第七百七十七章 心狠手辣
等到張鋒離開之後,冷顏轉過了頭看著助理,眼神有了一絲責怪:“公章丟了的事情,你為什麽不告訴我?”
助理顯得有些不知所措低下了頭:“因為當時跟別人合作的時候,比較著急,我也就暫時使用了公司的備用公章,可是後來把這件事兒給忘了……對不起,冷總,對不起……”
“行了,你下去吧。”冷顏對助理擺了擺手。
良久過後,他麵色凝重的死盯著麵前的電腦。
想著那個穀澤安竟然處心積慮的想要除掉黃姐,他就在心裏不免為張鋒擔心著。
雖然他不明白張鋒為什麽會跟著黃姐,不過看著他今天怒氣衝衝為黃姐而來,他就堅信,張鋒一定會想盡一切辦法幫助她。
可能是因為他想要親自弄清楚張鋒到底是不是他要找的人,又或許是因為心中對穀澤安的一絲怒火,他當即起身開車趕往到南城。
轉眼間就到了晚上,張鋒回到了南城,路上的他摸索到了口袋中的一團東西,想著這次的合作是穀澤安安排的,他就氣不打一處來,直接將那份合同書撕的粉碎。
回到家後,餘小巧在看到張鋒時,立刻來到了他的麵前:“你幹什麽去了?怎麽這麽晚才回來?”
為了不讓餘小巧擔憂,張鋒並沒有告訴她自己前往華夏的事,隻是找了個借口,說是他在加班。
餘小巧倒也沒有對他的話產生懷疑,將飯菜端好之後,放在了他的麵前:“快吃,我今天給你做了一頓紅燒肉,嚐嚐看怎麽樣?”
“好。”張鋒微微的餘小巧點了點頭,夾起來一塊肉放進了嘴裏。
感受著肉的肥而不膩,甜而不辛,他讚歎的笑了笑,朝她豎了個大拇指:
“不錯,廚藝長進了。”
聽著他的誇讚,餘小巧更是笑得合不攏嘴。
心想,之前那些網友的評論還真是有道理,果然,想要抓住一個男人的心就得抓住他的胃。
其實,她之前雖然說願意跟張鋒以兄妹相稱,但是該有的機會她還是不能放過的,畢竟,像張鋒這麽好的男人,世界上可是不多了。
更何況張鋒現在還是單身狗一個,那她暗中追求張鋒也沒有錯呀!
或許是想到了日後張鋒也會因為自己的廚藝而嘴饞,甚至到達不能離開自己的地步,她又抬起了頭看著張鋒道。
“那你喜歡吃的話,以後我天天做給你吃,我相信隻要我再好好努力,以後的飯菜絕對不會給你重樣。”
“咳咳……”張鋒尷尬的咳嗽了一聲,無奈的點了點頭,認同了她的話。
一夜好夢。
清晨,張鋒便照常去公司上班,看著公司的運轉已經正常,再也沒有任何影響,他也就鬆了口氣。
或許是禍不單行的緣故,房間裏的穀澤安怎麽也咽不下這口氣,心中似乎有了一個計劃,對麵前的人擺了擺手:“你去幫我辦件事……”
聽著他的吩咐,男子對他點了點頭,轉身離開了房間。
看著男子離開的背影,穀澤安好像對這次的計劃信心十足,嘴角揚起了一抹笑容。
時間一點一滴的流逝,張鋒下班之後回到了家,經過一天奔波的他早已累癱,不一會兒的功夫便進入了熟睡狀態。
夜色越來越深,三輛大型卡車緩緩在路上行駛著,在來到目的地後,車上的人走了下來,從車裏取出來了一些東西,做著他們的事情。
張鋒迷迷糊糊中聽到了一陣手機鈴聲,打開了燈,手下意識的擋住了刺眼的燈光,等到眼睛可以適應這種光亮後,看著手機的來電顯示是黃姐的,迅速接通著:“黃姐,怎麽了?”
“小峰不好了,網遊公司著火了,你趕快過來啊……”
聽著電話那一頭黃姐略帶著哭腔的聲音,張鋒噌的一下從床上坐了起來,滿臉的不可置信,但還是回應著黃姐:“好,我知道了,我馬上過來。”
說完,他掛斷了電話,迅速穿好了衣服向外走去。
路上的他,怎麽也想不通公司為什麽會無端端著火,心裏的不安越來越強烈,手心也微微冒著些虛汗。
終於,他到達了目的地,看著許多滅火專員人員在極力撲火,而周圍一些群眾像看熱鬧般的看著麵前的場景,小聲的低語著。
“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誰知道呢,大半夜的竟然著火,這不是誠心讓我們睡不著嗎?”
“就是,萬一這火勢要是蔓延到我們家裏,那後果可不得了。”
張鋒懶得去聽那些人的議論,目光望向了精神幾近崩潰狀態的黃姐坐在地上,失聲痛哭,急忙撥開了那些人群,來到了她的麵前,蹲下了身:“黃姐,你先別激動,來,起來。”
說著他就將黃姐扶了起來,黃姐淚眼朦朧的看著張鋒,緊緊握住了他的胳膊:“小峰,為什麽會變成這樣?”
或許,在黃姐的心裏,可是一直最看重這個網遊公司,而這個公司就好像是她的心頭血一樣,如今即將變成一團廢墟,她又怎麽能不傷心呢。
張鋒自然也明白黃姐的心情,隻能拍了拍她的肩膀,安慰著她:“沒事的,黃姐,隻要人沒事就行。”
這時,他卻猛然間聞到了一股刺鼻的酒精味,臉色頓時凝重了起來,一下子就猜到了,這件事情是人為。
想也不用想的他,當即就認定這件事情絕對是穀澤安幹的。
氣憤的他緊緊的握起了拳頭,死死的咬著牙。
冷顏在熟睡之中,被一陣嘈雜聲吵醒,他不滿的皺了皺眉,揉了揉睡眼惺忪的眼睛,借著月光的光亮,起身來到門口打開了燈。
這才發現不遠處有些火焰,立刻拉開了窗簾,看著黃姐的公司著火,他在心裏不僅感歎著,那個穀澤安還真是心狠手辣。
畢竟,是個傻子都能想的出來,這件事情絕對是他所為。
不過看著張鋒一直在原地安慰著黃姐,冷顏似乎感覺到了他眼神中的憤怒,想著很有可能他壓製不住怒火,去找穀澤安算賬,他當即穿好了外套,向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