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二章 震驚四座
“瘋了,他絕對是瘋了!”
看到張鋒的手段,費老的一雙眼睛早已通紅,伸出手顫抖的指著他,嘴裏更是不停地叫喊著。
“閉嘴!壓實再敢聒噪的話,我一針紮啞巴了你!”
此時的張鋒心中怒氣頓時大盛,回過頭狠狠的瞪了一眼費老。
這些醫學大家治不好病,看見別人用他沒有用過的方法治病還橫加阻攔,簡直是夠了!
雖然他看似做的很輕鬆,但是每一個動作,都是經過精細考量的,並且灌注了絕對的注意力。
經過他這麽一叫嚷,會打擾到張鋒不說,就連床上躺著的董老都會受到牽連。
“如果你不想讓你父親出事的話,現在就讓他們滾出去。”
這一番話,頓時將在場的醫者全都激怒了。
雖然他們沒有治好董老,但是至少還有苦勞。可是張峰竟然直接將他們趕出去,這絕對是侮辱啊!
從醫這麽多年,還從來都沒有見過有人要將他們趕出去的。
“這……”
董芊芊瞬間便為難了起來,張鋒可以不顧及人情世故,可是她不行啊,就算是她同意,身後還有她母親呢。
“算了,現在開始,不管是誰都不準開口說話,要不然出現任何問題別怪我。”
看著董芊芊為難的樣子,張鋒也沒有過多地逼她,輕歎了口氣之後便繼續治療。
隨著時間的推移,張鋒的手速也越來越快,一根鋼針在張鋒的手中就如同穿花蝴蝶一般,不斷的在董老的額頭上麵點刺著。
“叮……血壓恢複。”
就在眾人都不知道張峰到底在做什麽的時候,床邊的監護儀突然間發出了提示音,這一下,所有人都開始不淡定了。
任誰都不會想到,像是張鋒這麽胡搞,都能夠將老爺子搶救回來。
“這不可能!董老剛才的病情根本就已經無力回天,血壓急速上升,是不可能這麽短時間內就恢複過來的。”
激動的站起身,費老看著張鋒的時候滿臉都是震驚。這麽多年的醫學經驗告訴他,這一定不會是真的。
都到床邊,觀察了所有的儀器,卻發現病人沒有絲毫的異常,不但是血壓,呼吸、心跳都十分的正常。
“有什麽是不可能的。也許對你們來說不可能,可是在我看來這很簡單。”
說話之間,張峰絲毫沒有刺激他們的意思,可就是這樣,也讓這幾個人受不了了。
一雙眼睛死死的盯著張峰看了半天,最後費老頹然的低下了頭。
“這.……難道真的是老師弄錯了麽?”
圍在費老周圍的幾個年輕醫生看到這一幕,紛紛不可置信的盯著病床上躺著的董老,一個個眼睛裏麵滿是震驚。
“不對,一定是這個家夥在搞鬼。這麽嚴重的突發疾病,怎麽可能突然間就治療好呢。”
之前就嘲諷過張峰的突然間站了出來,近乎是歇斯底裏的說著,弄得張峰都是一頭的霧水。
“兄弟,你這麽說話是不是有點不對啊?他都親口承認了,你有什麽不能認的?”
看著這個家夥,張峰一臉的莫名其妙。
“怎麽不對,我就是看不過你這種欺世盜名的人存在。”
看似義憤填膺,但是這個家夥在說話的時候眼神卻十分的飄忽。
“孫科,你知道你在幹什麽嘛?就算是你這麽做也沒有辦法挽回老師的i損失,而且讓別人覺得老師的醫德也存在問題。”
就在這個時候,一直都站在費老身後的一個女醫生實在是看不過去了,忍不住提醒了他一下。
反觀孫科隻是狠狠的瞪了她一眼,完全沒有當成一回事的樣子。
很多人都不知道,孫科馬上就要成為主任醫師,而推薦他的人,就是費老。
為了這個事情,他不知道花費了多少的力氣才有了現在的機會,在這樣的關鍵時刻,完全不能允許有這樣的事情出現的。
“我有點想不明白,是我抱家孩子跳井了,還是挖你家祖墳了?至於這麽針對我麽?”
揉了揉眉心,張峰現在是真的很無奈,他總是覺得這段時間以來,全世界的人好像都在針對他一樣。
“不用給你自己解釋了,我今天一定揭露出你的陰謀。”
孫科正義淩然的看著張峰,腦海中不斷的回響剛才張峰的治療方式,企圖尋找到能夠拿出來說事的地方。
“好啊,那就開始你的表演吧。”
張峰一邊說,一邊笑嘻嘻的看了一眼費老。而費老在感受到張峰投來的目光之後老臉一紅,都不知道應該說什麽了。
“就在剛才,你用手中的針在病人的頭上亂紮一氣,雖然現在血壓的確是降了下來,可是病人依舊沒有你蘇醒。
經過他這麽一說,幾乎所有人都同一時間看向了病床上麵的董老。
的確,經過張峰的治療,董老依舊是沒有蘇醒。
“我說你是豬你還不承認,那我問你,你怎麽確定,隻要診治了之後就一定會蘇醒的?”
冷哼了一聲,張峰走到病床邊上看了看,確定沒有絲毫的問題之後,才看向了孫科:“你自己學藝不精我不怪你,可是出來丟師傅的臉那就不對了吧?”
僅僅一句話,不但回擊了孫科的指紋,同時也讓費老心中一驚。
的確,孫科這樣的人,顯然是沒有醫德、品德存在的,如果日後得勢,真的說不準會發生什麽樣的事情呢。
“那你說說,你剛才的致病手段有什麽神奇的地方,我倒是要聽聽你能夠結束出什麽花樣來。”
孫科高傲的看著張峰,臉上的不屑愈演愈烈:“不過就是個開車的,恐怕連行醫資格都沒有吧?”
譏諷的話傳到了在場所有人的耳朵當中,不得不說,這個家夥說的還真有點感染力,至少有幾個人已經開始質疑起了張峰。
“張峰,你就說說吧,我也想要聽聽你的解釋是什麽。”
董芊芊看著張峰,雖然她心中很願意相信張峰,可是畢竟關係到她父親的安危,就算是硬著頭皮,她也要問明白是怎麽回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