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時的魔域古城中,剩下的人也隻有葉柄帶著的這些軍人,當葉嵐做完這一切之後,便叫葉柄按著自己吩咐,全員帶著掃帚,往直前布置好的場地行去,按照葉嵐的吩咐,這一對人馬分成兩隊。
一隊帶著掃帚去去收拾好隻剩下黃土的地方,而另一隊人,這是去了遠處的山上,等待葉嵐的信號,黃土起萬聲吼。
葉嵐吩咐完這一切之後,大隊人馬剛從城後離開,魔族中的人便到達了城下。
但也僅僅隻是走到了城下,而此時的葉嵐正坐在躺椅上,一邊扇著扇子,一遍喝著茶,兩邊打扮成農民模樣的士兵,正舉著避陽傘,一副優哉遊哉的模樣好不快活。
這般模樣根本就不像是在打仗,反而像是去了什麽名勝古跡,一個富豪雇傭了一對保姆伺候自己。
更讓人感到離譜的是,偏偏城門下一個人都沒有,而且城門大開,魔族中的人隻要往前進攻,輕而易舉的就能進入這裏,見到這一幕為首的魔將警惕道
“怎麽跟之前的一樣!之前的探子不是說他們人族逃兵都在這城池之中?為什麽現在看不到一個人?”
魔王也有一些詫異,有些懷疑道。
“難不成已經放棄抵抗了?”
話還不等說完,自己身後忽然落下一道身影,直徑砸在地上,地麵處不少的地方都被砸的龜裂。
“魔神大人……”
魔將趕忙彎腰拱手行禮,來的人正是魔神,反正閑著沒有事情可做,這次主導戰場的人原本應該是魔將,但是現在應為魔神的降臨已經換了人。
魔神落下之後將翅膀收起,滿臉的不耐煩道。
“為何還不發起進攻?吾對於人族的鮮血無比渴望。”
魔神的質問讓魔將不敢有絲毫的猶豫,趕忙低聲道。
“人族之人生性狡詐,怕是有什麽陰謀在等待這我們上鉤,下將征戰無處,從未見過如此詭異的情況,還請魔神大人主導戰況。”
這般情況已經超出了魔將的認知,自然不敢輕易下定論,隻能全權交給魔神來處理,畢竟就算是做錯了事情,那也跟自己無關。
要不然之後萬一出現差錯,就算是將其被殺,也是有理由的,能坐上魔將的位置必然也不是傻子。
而魔神完全沒想這麽多,畢竟身份原因,魔神也不想跟他廢話,正想要開口帶軍進攻之時,腳底下卻忽然飛下來一坨香蕉皮。
不用想都知道是誰幹的,葉嵐好不快活的坐在搖椅上,一遍晃悠悠的看著魔神,一遍吃著水果喝著茶葉,見他把目光投來,葉嵐這才開口調戲道。
“喲!帶翅膀的就是魔神啊,是不是我長一對翅膀,去你們那裏也能做個官耍耍?”
當葉嵐把香蕉皮扔下去的一瞬間,身後的兩位士兵毛都豎了起來,底下的那位是什麽存在他們心知肚明,葉嵐不僅不懼怕,反而還如此這般不敬,這要是將其激怒了,當場就會被斬殺。
“放肆!小小人類竟然對我們的魔神如此無禮!”
魔將正想要開口訓誡,讓葉嵐受死,可誰知道葉嵐根本就不給他機會,直接打斷他的話,懟回去道。
“幹說不練有屁用,我不就在這裏等著,你要是真有膽子就帶著人進來,我束手就擒等著你來抓!”
說完,葉嵐還將啃了兩口的蘋果扔了下去,魔將側身躲開,這下真的是被葉嵐氣到腦殼發昏。
從來沒有人敢對他如此這般不敬,就算是魔神親臨降世,也不會無緣無故的羞辱,而葉嵐如此這般的舉動不得不讓他心生怒氣,但是沒過多久魔將便穩住心神。
在戰場上絕對不能意氣用事,一旦心神受到幹擾,很有可能會做出錯誤的決斷,導致戰場失利,這絕對是大忌。
“人類小娃娃,你想讓本座的心神受擾,這小手段還是收起來吧,我等征戰多處,什麽卑劣的手段沒見過?早就知道人族手段卑鄙,不過如此罷了。”
隨即魔將更是拱手對魔神說道。
“魔神大人,此子就是在故意擾亂我等的心神,讓我們失去判斷,城門大開必定有所埋伏,我們要是貿然進入,必定會遭到伏擊,還請魔神大人下令。”
從葉嵐出手之後,魔獸一直都沒有說過話,而是在一旁細細打量這葉嵐,明眼人都能看出來不對勁,就算自己的實力強悍也絕對不會上套,雖然自信但不代表這自大。
戰場之上瞬息萬變,什麽可能都是有的,他絕對不會拿著自己的生命來開玩笑。
“你可敢跟吾下來比試一番?小手段吾不喜歡,你要真的是個戰士就下來與我決鬥,若要是贏了吾,一天之內我便撤軍,不會踏入人族的棲息之地。”
葉嵐可不是什麽傻子,就算是他不來了,別人也可以來。魔族又不是光有他一個魔神。
這點小手段跟葉嵐比起來簡直差遠了,不就是激將法麽,葉嵐才不會上當。
“比試?好啊!”
當葉嵐說出好的時候,身後的士兵忍不住給葉嵐使眼色,葉嵐在側身輕輕擺手,意思是不需要擔心,而此時魔神聽到葉嵐的話,也同樣以為他要下來與他決鬥,嘴角更是上揚起來。
“那吾便在這裏等你,我們一對一單挑,不會有外人插手。”
往前走的同時,葉嵐卻沒動,而依舊是坐在搖椅上來回晃蕩,看著魔神一個人站在那裏表演。
“等等!我說的是單挑,不過我可沒告訴你我要上去跟你打,拜托你長點腦子,這裏是戰場!你說單挑就單挑?我豈不是很沒麵子?”
魔神一愣,也有些氣惱,從開始葉嵐就沒有想過要跟他單挑,完全是在戲耍他而已。
葉嵐見魔神要生氣,連忙開口道。
“你等等,你要是有能耐的,直接帶兵進來,我在這裏等你,要是沒能耐就趕緊會你的老窩洗洗睡吧。”
見葉嵐這般模樣,魔神愣是站在原地沒有動作,現在他進退兩難,完全處在一個非常尷尬的境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