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歇爾臉色一變,連忙道:“千萬不要誤會,我們黃金大賭場是世界十大賭場之一,信譽絕對良好。”
開賭場的最重信譽,要是讓賭客對賭場的信譽有了懷疑,那賭場就離關門不遠了。
“是嗎?”李響仿佛將信將疑。
“是的,隻是想和先生交個朋友。”米歇爾掏出手娟按了按額頭的冷汗。
“那好,不過,我趕時間。”李響點了點頭,他倒想看看這胖子玩什麽花招。
“好的,這邊請。”米歇爾鬆了口氣。
李響跟著米歇爾和幾個保鏢向賭場後麵走去。
進了一個側門,上了二樓,卻是一個內部的休息室,裝修更加華麗燦爛,奢華得令人瞠目。
“請坐。”米歇爾熱情地示意。
李響在舒適的沙發坐了下來,淡淡地道:“有什麽話就說吧。”
“不著急,敢問怎麽稱呼閣下?”米歇爾神情沉穩下來,不愧是一大賭場的老板。
“你可以叫我西蒙。”李響回道。
“喝點什麽?”米歇爾道。
“藍帶馬爹利。”李響也不客氣。
米歇爾示意了一下,一名保鏢忙到酒櫃邊倒了一杯酒遞過來。
李響拿起酒杯,輕輕抿了一口:“現在可以說了吧?”
“你是華夏風水師吧。”米歇爾直截了當地道。
“風水師?很遺憾,我不明白你的意思。”李響聳了聳肩,一臉的不解。
“嗬嗬,李先生,您用不著掩飾自己的身份了。”米歇爾忽然笑了。
李響大吃一驚,銳利地眼中忽然精光四射:“你怎麽知道我的真實身份?”目光如刀中,殺氣大起,那強大的壓迫感頓時讓室內的空氣緊張得仿佛要燃燒起來。
“請別緊張,勒森家族米歇爾侯爵見過李響先生。”米歇爾忽地站起身,微微鞠了一躬。
“是你們。”李響的神識掃視過去:果然,是吸血鬼的氣息,剛才人多,竟是沒有注意。
李響微微鬆了口氣,殺氣頓斂:“原來是你們,沒想到,黃金大賭場的慕後老板竟然是吸血鬼。”
“嗬嗬嗬……”米歇爾笑了,“我們吸血鬼一族的產業遍布全球,也算薄有家資,讓李先生見笑了。”
“你是怎麽知道我的身份的?”李響問道。
“很簡單,麵部識別係統。”米歇爾笑了笑。
“原來如此,如果你們不知道我的身份,是不是準備對付我?”
米歇爾的臉色有些尷尬:“讓人贏了上億美金怎麽會心甘情願,不過,幸好我們沒有動手,不然恐怕我們都要去見可惡的上帝了。”
李響笑道:“既然是朋友,那麽這筆錢就還給你們吧,我隻要我的本金十萬就可以了。”
“不,不,這是您贏的,就應該歸您。”米歇爾忙不迭道:“要是親王大人知道我拿了您地錢,會擰斷我脖子的。”
“這真是太冒昧了。”李響有點不好意思。
“沒關係,這點錢對我們吸血鬼來說,隻是九牛一毛,但能結交上李先生這樣神奇的英雄,再多點錢也值得。”米歇爾非常恭敬地道。
“過獎了。”李響想想也是,就卻之不恭了。
“李先生的大名如今可是名動天下,艾德蒙、海雕組織,還有最近的X戰警,哪一件不是驚天動地的成就。”說到這裏,米歇爾和幾個保鏢的臉色越加恭敬。
“看來,這些都已經不是秘密了。”李響有些愕然。
“嗬嗬,這個世界,有些消息傳播得還是很快的。”米歇爾笑了,“對了,李先生為什麽在這裏?”
“旅遊,四處玩玩。要知道,踩平了某些垃圾,我的心情爽得很。”李響笑著靠住了沙發。
米歇爾會意地笑了:“原來是這樣,既然李先生大駕光臨,那麽這兩天就允許我好好召待您一番。不然,親王殿下要是知道了,一定會喝光我的血。”
“這……好吧。”李響有些頭疼:這些吸血鬼,太熱情了。
“太好了,這真是我的榮幸。”米歇爾高興起來,“現在天色不早了,拉斯維加斯也是美食的天堂,請允許我邀情您共進晚餐。”
“OK,不勝榮幸。”李響聳了聳肩。
…………
夜,酒足飯飽,米歇爾固執地將李響親自送到了黃金大賭場門口。
“多謝招待,今天真是有點不好意思了。”李響歉意地聳了聳肩。
“沒關係,要不是祖先賜與的榮譽,李先生這樣尊貴的朋友我們請不來呢。”米歇爾笑得還是那般真誠,雖然臉上的肌肉排列得並不美觀。
“噢,對了,我還要在拉斯維加斯玩幾天,如果還有賭場是魔黨名下,麻煩現在告訴我一下。”李響還是不太好意思贏“朋友”的錢,畢竟魔黨對他一向不錯。
“噢,除了黃金大賭場,這裏的賭場就都不屬於我們魔黨了。”米歇爾客氣地道。
“那就好,改天見。”李響點了點頭,就要上車。
“行,這兩天無論有什麽吩咐,都請不要客氣。”米歇爾道。
“再見。”李響點了點頭,上了勞斯萊斯。
忽然,一名保鏢有些不解地道:“大人,凱撒皇宮大賭場是密黨的地盤,為什麽不告訴李先生?”
“李先生又沒有問,不過,有人去教訓一下那些背叛祖先教義的家夥,不是很好嗎?”米歇爾忽地獰笑起來。
“嗬嗬嗬……”一眾保鏢們也笑了。
凱撒皇宮大賭場。
入夜,五彩的霓虹燈群點亮了這個巨大而優雅的建築,頂部一顆如同鑽石般璀燦發光的巨型球燈更是吸引著無數來自世界各地的遊客。
李響走入這座世界馳名的巨型賭場。
相視左右,李響不禁被凱撒皇宮奢華至極的風彩所震撼。
巨大的大廳中,裝飾金碧輝煌,昂貴的大理石讓你的倩影清晰可見;更稀奇的是,竟然有一條潺潺的河流從中流過、將大廳一分為二,幾名打扮入時的美國梢公正撐著古典的細長遊船在河麵上慢慢遊蕩,一座座飛拱廊橋穿過河麵,將一分為二的大廳聯係成一個緊密的整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