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四十章 完善風水局
“李大師,我剛才說的事情,借用你的陰陽錢三個月,你意下如何?”客氣歸客氣,姚思明依舊不會放過李響手中的兩枚通寶。
李響也不想和姚思明打哈哈,直接拒絕道:“姚老板,你想完善你店鋪內風水局的心情我能理解,但是我手裏的這兩枚通寶我有用處,我是不會借的。”
姚思明臉上的表情有些難看了。
“完善你店鋪裏的風水局並不是非陰陽錢不可。”拿人手軟,李響話鋒一轉,“你店鋪裏的風水格局除了四方聚財陣和三才陣之外,還有一個六星拱月,風水格局的不完善就是因為六星拱月和四方聚財的尖角對衝形成的。”
“李大師果然慧眼如炬。”姚思明看著李響的雙目半眯起來。
李響接著道:“四方聚財、三才陣、六星拱月,如若形成一個穩固的三角,那麽三個風水陣就能夠合三為一,使得整個店鋪的風水格局趨於完美,這也是姚老板你想要的狀態。”
姚思明歎了口氣:“五年了,能夠穩固這個三角的東西我一直也沒找到,直到今天你帶著陰陽錢出現,李大師,你再……”
李響擺擺手:“姚老板,能夠穩固這個三角的東西不是非陰陽錢不可,其實有不少的經由風水師開光過的古玩都能達到這個效果。”
“真的?”姚思明眼睛一亮,“李大師的意思是……?”
“我也不能白要你的紅線不是,我可以幫你完善你店鋪裏的風水格局。”李響將手中的貴妃錢再用紅線係上,然後說道。
姚思明頗為興奮地站了起來,撫掌道:“多謝李大師成全,需要些什麽東西,我這就去準備。”
“一件至少有三百年曆史的三足蟾,一顆兩百年的珍珠,六條三寸長的金色鯉魚,最好是一點雜色都沒有的金色鯉魚。除此之外,還需要一個魚形的古董,然後是狼毫筆、朱砂、無根水、黃表紙。”
李響一口氣將需要的東西說出來,他並不擔心姚思明找不到三百年的三足蟾蜍和兩百年的珍珠,作為一名鑒寶大師,再加上在著名的風水街擁有著這麽一間古董店,姚思明肯定擁有著不少好東西。
姚思明臉上沒有絲毫的難色,立馬去準備李響所需要的東西。
這個時候,冰蔓忍不住說話了:“李響,六星拱月是什麽?”
李響指了指頭頂,回道:“你看這個古董店的天花板並不是平整的,而是做成了穹頂形,所謂天圓地方,做成穹頂形就是象征著天空。你再看穹頂上的吊燈,中間的一盞最大最亮,以中間的一盞為圓心,環繞了六盞吊燈,故名六星拱月。”
冰蔓抬頭看去,若有所思地點點頭,想不到這些看似簡單的裝修,卻是暗藏著不少的玄機。
“那這六星拱月有什麽作用呢?”
“六星拱月這種風水陣最適合設在古玩店之中,因為這種風水陣不僅能夠潤養古玩,而且還能滋生靈氣。不過月滿則虧,六星拱月這種風水陣有一個弊端,就是隨著時間的推移,靈氣增加到一定程度之後,反而不利於古玩的潤養。這就像是人營養過剩一般,反而不利於健康。”
“我明白了,所以需要用其他的風水陣來化解六星拱月的弊端。”冰蔓說出了自己的見解。
李響誇獎道:“聰明!假山構建的四方聚財陣正是用來化解六星拱月靈氣增多不泄的弊端。不過姚老板店鋪裏的這個四方聚財陣有些弱,消化不了六星拱月滋生出的多餘靈氣,以至於長時間的循環之後形成了尖角對衝,雖有三才陣做基礎,但還是弱化了六星拱月和四方聚財的風水作用,所以說整個店鋪內的風水格局並不完美,還可以再提高一個檔次。”
好的風水局講究一個平衡之道,就像是太極一樣,陰陽平衡,協調穩定才能夠長久。
在李響看來,四方聚財就被六星拱月給壓住了,以至於生財受到影響。
這一點從姚思明最近這幾年的經營上就能夠看得出來,雖然經營有方,但是並沒有財源廣進,收入雖然還不錯,但是與姚思明的預期還是有著不小的差距。
所以姚思明一直在尋找能夠完善自己店鋪風水格局的東西,然後去尋找並請求那位曾經幫助過自己的風水大師再次出手,幫自己將古董店中的風水弊端消除。
事關自己多年的心病,所以姚思明準備得很快,不大一會兒工夫,就將李響要求的東西準備齊全了。
“李大師,你需要的東西都準備好了,你看現在可以動手了嗎?”站在李響麵前,姚思明老臉燦爛得就像是一朵花。
大致的清點了一下姚思明準備的物件,李響點點頭:“可以開始了,你將茶幾上的茶具收走吧,我要用你的茶幾暫代祭桌。”
姚思明點頭不跌,連忙將茶幾收拾幹淨。冰蔓站在一邊,好奇的看著李響接下來將要做的事情。
“姚老板,現在你將這六尾金色的小鯉魚放入假山花盆之中。記住,不能全部倒入花盆,必須每隔三秒放一條。”李響臉色一正,吩咐道。
姚思明取過裝有魚的水袋,走到假山前蹲下,按照李響的吩咐,小心翼翼地將六條金色鯉魚每隔三秒放入一條。
六條金色鯉魚全部放完之後,姚思明退到一邊,等待著李響的下一步動作。
李響右手拿著三足蟾,左手捏一個印決,然後離開茶幾,用一種奇怪的步法在姚思明的古董店中走動起來。
每走三步,李響就會停頓一下,然後提起右腳跺一下地麵。奇怪的是,腳雖然跺在地麵上,卻沒有發出半點聲音。每走兩步,李響左腳就會虛踩一下,右腳往前一跳。
走到最後兩步時,李響則是反過來,左腳重重一跺,右腳虛踩一下。
古董店內突然響起了一聲敲鼓聲,然後就見李響將手中的三足蟾向前麵的假山拋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