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五章 動作片
“貨有沒有問題?”一個家夥的聲音傳進了李響耳中。
“放心吧,活的,我啥時將事情辦砸過,你倒樂得個清閑,每次都不去。”
“二杆子,少他娘的給我來這套,等回去了,你如果不給老子找個好看點的安慰我,老子和你沒完。”
“胖哥,這個你放心,兄弟啥時虧待過你,回去就幫你物色一個學生妹,還是處的哦。”二杆子的語氣很蕩。
“這還差不多,趕緊裝箱吧。”被稱為胖哥的家夥這才稍稍的有些滿意。
李響此時心中卻是越發的糊塗了,什麽貨物?什麽任務?還有裝箱,學生妹……這哪跟哪啊,自己到底是進入了什麽樣的虛幻世界?
算了,敵不動,我不動。
胖子將麻布口袋打開,將李響從裏麵拉了出來,自言自語道:“睡吧,你將會在夢中結束你悲慘的一生。”
實話,現在李響真想站起來爆扁這死胖子一頓。
很快,耳邊傳來了鐵軲轆滾動的聲音,像是滑板車。
“裝箱吧。”那個叫二杆子的男人看了眼地上的李響,麵無表情地道。
胖子點點頭,將李響抱起扔進了一個大鐵箱子裏。
“草,你丫輕點,萬一將他摔死了,那不是白費功夫了。”見胖子出手這麽粗魯,二杆子有些擔心地提醒道。
“放心吧,死不了,我檢查過了,這家夥健康著呢。”胖子卻是一臉的不以為然。
又是一聲“咯吱!”,鐵箱子的門被關了起來,李響連忙睜開眼睛,箱內有些昏暗,幾絲光線從通風口照進來,眯著眼睛往外看,也能模模糊糊的看清外麵的情景。
這是一間不大的倉庫,有些昏暗,貼著鐵箱的通氣孔左右看了看,左右兩邊都擺放著幾個大鐵箱子,也不知道是裝什麽用的。
通氣孔的視野很小,李響也隻能大致看清外麵的倉庫情景,至於倉庫在什麽地方,這到底是哪裏,那就不得而知了。那兩個一胖一瘦的男人站在不遠處似乎在討論著什麽,隻見那個有些瘦的男人取出電話說了幾句,很快進來一個戴著眼鏡的中年男人,那中年男人向他們低聲說了幾句什麽,胖子和二杆子同時露出驚訝的表情。
中年男人向李響所在的鐵箱子指了指,那胖子點點頭,臉上帶著一絲古怪便向這邊走來。李響此時有些犯迷糊了,自己看似又回到了陽間,但他很清楚,這絕對不是自己所生活的那個真實的陽間。
不好!一股強烈的不安瞬間充斥心頭,正當李響準備運用靈力強行打破這個鐵箱的時候,隻聽得“塔!”的一聲,然後腦袋突然一陣暈沉,靈力竟然在急速的從自己身體內消失!
鐵箱子的通風口完全關閉,一股怪異的味道充滿了整個鐵箱!
全身各處開始產生了麻癢的感覺,似乎有什麽東西在拚命的往自己的皮膚裏麵鑽。麻癢的感覺越來越劇烈,李響幾乎已經難以忍受了,逐漸的,麻癢的感覺變為輕微的疼痛,就像是無數的螞蟻正在瘋狂的噬咬著自己的皮肉!
李響再也忍受不住,在鐵箱子中狂亂的滾動了起來,引得鐵箱“碰碰”作響。
胖子再按了一下鐵箱子上的一個紅色按鈕之後便退了下去,三人相視一眼,同時邪惡的笑了起來。
箱中的李響不僅身體上萬般的痛苦,而且心中也是驚駭莫名,自己的靈力竟然沒有了!
沒有了靈力的風水師,和普通人無異。
進入李響體內的物質就像是吞噬一切的惡魔,將他的身體掏得空空蕩蕩,又像是封印一切的邪靈,封印了他體內的一切力量。絲毫感應不到靈力,讓他恐慌了起來。
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隨著身體上疼痛和麻癢感覺的消失,他的意識也逐漸的變淡,最後眼睛慢慢的閉上,什麽也不知道了。
接下來,李響出現在了一間寬敞的房屋裏,他現在正閉著眼睛低著頭坐在一把木質的椅子上,看樣子好像是睡著了。在他的前麵有五個人,四男一女,女的十分的妖媚,長長的頭發,青黑色的眉黛,紅紅的嘴唇,瓜子臉。上身穿一件露胸的白色襯衫,下身超短牛仔褲,此時正翹著腿,若無其事的修剪著長長的指甲。
另外三個穿得很休閑的男人圍在一個坐在輪椅上的胖男人身旁,胖男人臉色發白,正笑眯眯的看著歪坐在椅子上的李響,表情有幾分淫邪的味道。
胖男人向身旁的男子示意了一下,其中一個男人拿著一個噴霧器似的東西對著李響的臉噴了兩下,很快李響便醒了過來。
艱難的睜開眼睛,此時腦中有些隱隱作痛,很是昏沉,當抬起頭,看著眼前的一切,好熟悉的感覺。
這種場景,不正是某國大片裏的標準配置嗎?
李響想說話,卻感覺到渾身乏力,連話都說不出口。
修剪指甲的女人見他醒過來,隻是抬頭看了他一眼。
坐在輪椅上的胖男人笑了笑:“你馬上會實現你夢寐以求的事。”
這到底是哪裏?這五個家夥到底是什麽人?
李響想站起來,爭紮了幾下,卻沒能做到。自己此時就像是行將就木的老人。
看著李響臉上那驚駭和痛苦的表情,胖男人笑了,笑得很開心。
終於,李響放棄了無用的掙紮,以一種沙啞而虛弱的語氣道:“我這是在哪裏,你、你們是什麽人,對我做了什麽!?”
“嗬嗬,年輕人,一會兒你就會知道了。”胖男人答非所問,向身旁的男人示意了一下。然後這個男人就推著他離開房間,另外兩個男人開始架設攝影器材。
這個房間裏隻有一張床,雪白的牆壁上沒有一點汙漬,很是幹淨。
攝影器材架設好之後,兩個男人將李響攙扶倒了床上。坐在床上,依舊四肢乏力,提不起一點勁來,那感覺就像是很久沒吃飯一般。
旁邊的女人慢慢的向他靠了過來,臉上帶著一種很假的羞澀笑容,眼中不帶任何感情。羞澀過後,臉上掛起一種職業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