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4章 人形黑影
1、2007年我在福建廈門闖社會,當時在酒吧做安保。那個時候的酒吧,每天都要打好幾場架,在裏麵罵人的、拍照的、亂摸的、不聽勸告動手打人的、砸東西的、打壞東西的、亂撒尿的、耍酒瘋的、打赤膊的等等,都是我們要打的對象。
我們動不動就打,動不動就是一群保安衝上去打,不分青紅皂白。隻要有保安打,就全部衝上去打,不管是誰,不管什麽事,打完再說。每天三小架,三天一大架。
我在那裏幹了三年,有兩個被我們打殘廢的,有一個被打瞎了眼,還有一個拿槍和我們對幹的,我們把他追到三樓,直接把他從樓上踢下來,肚皮割了一個大口子,腸子都翻出來了,還沒死。
還有一個警察被打斷了手,那個時候就是這麽亂,老板賠錢就可以擺平一切(不知道能不能核審通過,但我說的句句屬實,一點不誇張,甚至還降了事實,現場遠比我說的還要激烈)。反正我們一動手就要見到血才會收手,比黑社會還黑。那個時候很多混社會的都不敢到我們這邊鬧事,而且有靠山有名氣的社會大哥,也不敢在我們那裏鬧事,喝多了也非常老實,很怕我們這邊的保安。他們也見過我們打架,都很震驚,真的很狠。
當時安保加起來二十幾個人,都是1米8左右的大塊頭,有一半是東北人,一半是部隊轉業回來的。我說的句句是實話,當時就是這麽現實,就是這麽亂。
2007年那個時候,酒吧才剛剛嶄露頭角。當時酒吧是個新鮮詞,所以消費的人基本都是一些有錢的老板、混混、官員。那時免費台幾乎沒有,那些跳舞的也經常不穿內褲,所以我們才會禁止拍照。
那時候整個福建就我們那一家酒吧,好像在2013年出了人命,老板罩不住了,才關門大吉。那個時候錢很好賺,老板賺了好多錢,我在的那三年,幾乎每天都是爆場。我和其他六個兄弟一起退伍的,就被酒吧老板直接招聘過去了。(因為團隊和那個老板有交情,所以他直接到我們這裏要人。)
我做到第三年時,也就是2010年,我那天休假,我記得特別清楚,是7月25號。夜場,大家都清楚,白天睡覺,晚上瘋狂休假,其實也就是晚上玩。我睡到傍晚6點多就去馬老七那裏炒了一份米絲,吃完了就去網吧上了4個小時的網。那個時候還沒有微信,更不要說智能手機了,那個時候用諾基亞的很多,還是QQ時代。
從網吧回來,我打算晚上叫幾個朋友去酒吧喝酒,然後找我部門老大免費開了一張台。喝完後差不多已經到了淩晨2點多,等把朋友送走後,我也回到宿舍洗了個澡,然後開著空調躺在床上聊起了QQ。我人是沒有醉的,很清醒,不過看手機不到幾分鍾就睡著了。
入睡快,要麽是累,要麽就是有病了。我以前從來沒遇到過這種情況(可以說在酒吧工作了三年,都沒遇到這種情況,入睡這麽快),我們上班很輕鬆,一天就上7個小時,其餘時間都在玩,怎麽可能會累。
我剛剛入睡,就聽見有人敲門,那種節奏是從慢到快,不要說晚上,白天聽到都怕。當時我還以為是其他部門的惡作劇,想著打算抓住他,狂揍他一頓。門外的人來來回回敲了幾分鍾,然後又變節奏,從輕到重,接著又從慢到急,維持了好長時間。
我人一下就醒了,門還在不停的敲。我就在床上躺了一分多鍾,調整了一下心態,心裏想著:“狗日的,老子拿凳子劈死你。”然後我用腳用力拍了一下床,接著敲門聲變得更大了,感覺要把門踢開。我心裏越想越不得勁,全身上下瞬間雞皮疙瘩一下子就起來了,頭發也變硬了,我就開始往那方向想了。突然敲門聲一下子又變成輕輕的敲。我想打電話叫幾個兄弟過來,可是宿舍一點信號也沒有,奇怪了!我實在受不了了,就趴門縫上往外看(門上有個大拇指一樣大的洞口)。
平常外麵沒有燈,都是黑漆漆的。我房間也沒有開燈,房間裏什麽都看不見,也是黑漆漆的。我就用手機照了一下,一路摸索到門邊,然後從門縫往外一看,不看還好,這一看我永生難忘啊。知道我看見什麽了嗎,我看見三個黑影子,不停的拍打門,(在這個黑的什麽都看不見的夜晚,竟然能看見三個人形黑影,比黑還黑)。當時我大氣都不敢喘,然後慢慢的移到床邊,慢慢的爬到床底下去,敲門聲還在不停的敲。
我當時特別害怕它們突然一下子跑到我身邊,嚇得快死了,心跳到極點,呼吸都困難,臉燙的不行,感覺有60度似的,手放在上麵都快起泡了,頭發有燒焦的味道。然後我在床底下摸到了一團衛生紙,趕緊把耳朵堵起來,但是沒有任何效果。狗日的,真想衝出去和他們拚了。敲門聲突然一下停了,過了幾分鍾又聽見敲門聲了,我看了一下時間3:43,離兄弟下班將近還有兩個小時。我快要絕望了,後來也不知道自己什麽時候睡著了,等到他們下班回宿舍,我還沒有醒,一直睡到下午快四點多。
他們還在睡覺,我突然從床底下爬了出來,宿舍7個人全部瞬間醒了過來,問我去哪裏了,臉怎麽變得這麽黑,眼淚滿麵都是,全是幹巴巴的淚痕。我說,兄弟,我差點死在這個宿舍了。他們問我怎麽回事,我就把事情說給他們聽了,也跟他們說明其實我一直就在床底下睡覺的。
奇怪的是,他們七個人回宿舍後,夢見同一個夢,就是我在酒吧被客人圍毆,把我打死了。他們想過來幫忙,卻被什麽東西給攔住了,過不來,他們看到我的慘象都嚇醒了(這些酒吧兄弟還是有很大感情的),幾乎是同一時間醒過來的。然後我全身都軟綿綿的沒力氣,打算洗個澡再躺一下。等我洗完後,照了一下鏡子,把我自己都嚇傻了,臉黑的不行,頭發嚴重變形,怎麽梳都梳不到以前的發型,我頭發很短。
我發現問題不簡單,洗完澡就去中醫院掛號了,戴著眼鏡去的。醫生問我臉怎麽弄的,我沒敢說,就說一覺醒來就變成這樣了。醫生讓我拍片,做生化,做腦顱CTp;,結果診斷出來的是滿臉淤血,肌肉組織破損。醫生問我是不是和別人打架了,我還是沒說,然後給我辦理住院,掛了三天點滴,開了一些藥,結果還是沒有好轉。
期間公司的高管都過來看了一下我,公司還拿了5000捐助給我。部門老大也對我說,宿舍已經換了,問我如果不想做,隨時結算工資,還有醫藥費全部報銷。我當時說了一聲謝謝,然後什麽都沒說。到了第四天,我交的三千塊已經全部用完了,護士催我交錢,我一看臉一點都沒有好轉,當時就來了一句,治成這逼樣,還好意思催我交錢,去你媽的。護士就說,你臉本來就是這樣,什麽叫我們治成這樣。我拔了針管就往外走,手續都沒辦,直接離院,裏麵好像還有300押金沒拿。然後我去公司申請辭職,醫藥費我多報了2000p;,公司也沒讓我出示醫院的收費單,從財務直接拿錢,工資和醫藥費總共領了8000多。再加上公司捐助的5000,差不多有13000多。
我打算回家,打電話也不敢和老媽說這事。想來想去,就在那邊租了一個月的房子,先修養修養。晚上也不敢睡覺,就去網吧通宵,然後白天睡覺。網吧裏麵的人看到我的臉都有點怕,我當時打算用完錢,就去五星級酒店自殺去,可是不到三天的時間,臉就慢慢轉好了(現在也很健康)。還沒玩幾天,我就回家了(因為臉好了),順便把這件事情跟老媽說了(沒說在酒吧打架的事,就說在宿舍發生的事)。老媽就去神婆那裏問了一下,到底是怎麽回事。神婆說她無能無力,找不到,隻能回去問你兒子。然後老媽就問我,我回答說,自己這幾年沒幹什麽壞事,都是老老實實上班。
事後我回想了一下,可能跟我在酒吧打架有關,要麽是被打的人的親人找上門了,要麽就是他們下陰招報複。我想了一下,前者比較可靠,如果是報複,我可能就沒命了,句句實話。
我們那個酒吧一點不黑,對內部人員好,福利也多。內部人員在外麵出了事,老總都會出麵幫助,也會叫上我們去撐場麵。老板其實人挺好,隻是當時混亂的社會,你又是開這種大型酒吧的,對外就必須硬起來,不然很難生存,很容易被人砸場鬧事。當時的形態就是,不怕打架,就怕人家打架,你管不了。那個時候警察執法,是誰打輸了,就抓誰。沒什麽勢力的,在酒吧鬧事,就要當場被警察打。
2、我身上有好幾件靈異事件,小時候經常生病,十幾歲和村上的小夥伴晚上抓泥鰍,看見過鬼擋我們的路。
小時候(90年代)我們那裏什麽稀奇古怪的事都有,偷變壓器的,偷雞偷豬的;走著走著遇到野豬的;蛇爬到床上的;牛自己跑到墳墓裏的;打野豬把自己兒子打死的;白天去抓魚,結果抓了一晚上沒回家,最後全村人去找,發現那人在田裏蹦蹦跳跳的。
還有一個,我們這邊有一個單身漢,快60歲了。平常哪家有點事,都會叫他去做,比如耕田之類的活,必須男人去幹。因為有的男主人在外地打工,所以很多人都會叫他幹,幹完給工錢。
據說有一天他幹完活,吃完晚飯回家,在回家的路上,他突然感覺眼睛有點模糊,就跑到小溝下麵洗一下眼睛。等洗完眼睛後,他下意識的低了一下頭,看見水麵上有一個女人的倒影,他轉過頭去看了一下,結果什麽也沒有。
他當時的心情是什麽樣的,我不知道,隻知道他遇到這事之後,就一病不起,死了。這個是真實事件,是他治病期間對村醫說的,因為村醫經常去給他看病。(這個單身漢和我們不是一個村的,但是很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