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貧尼不是隨便的人
那吻越來越深,纏得陳秋歌喘不過來氣,直到她放棄掙紮軟在他懷中,他才抵著她的額頭停下。
聞著鼻間屬於他的氣息,似乎連口中還殘留著那股屬於他的薄荷香,一向以流氓大姐大著稱的陳秋歌,突然覺得那二十幾年的流氓人生真是白活了,自己竟被一個思想落後的古代人逾矩了。
“流氓!土匪!無恥敗類!”急欲掩飾臉紅心跳的陳秋歌一把推開紀江南,捉住濕透的薄衫領口向後倒退了數步才靠在池邊。
紀江南卻嗬嗬低笑了出來,還真沒看出她有純情的一麵,隻是那臉燒的未免太紅了吧?
“你……笑什麽笑?”陳秋歌瞪了他一眼表示不滿,不安的摸了摸自己的臉,那溫度燙的她越發心虛。
紀江南意味深長的拖著尾音說:“你在害羞嗎?”
“害羞你妹!你哪隻眼睛看到本小姐在害羞!”陳秋歌瞪著眼睛好像炸了毛般,顯然沒想到紀江南會拆穿她。
紀江南繼續看著她:“確定不是害羞?”
陳秋歌沒好氣的反駁:“你才害羞!你全家都害羞!”
紀江南暗喜在心,對於她粗俗的的話充耳未聞,非常淡定掃了眼她全身。
而陳秋歌被他看得有些莫名其妙,也不甘示弱的看了回去。
於是倆人你看著我,我看著你。
一會,紀江南便欺近她,一把將反抗的她摟進了懷裏:“既然不害羞,那我們繼續?”
陳秋歌嚇的渾身一抖,連忙推開他:“別逗了,誰要跟你繼續。”
“那咱們換點別的?”紀江南又重新把她摟緊。
“啊!我突然覺得頭暈眼花,要死了要死了!”陳秋歌急欲從他懷裏逃脫,連忙想起了裝病。
“是嗎?”紀江南把她逮了回來,一把將其從水裏撈出來抱回了床上。
這下,陳秋歌的危機意識更勝,一把扯過衾被裹住身子,推著他說:“那什麽,男女授受不親,我是病人!你別動什麽不良想法哦!”
紀江南看著她的動作眉頭一皺,搶過她手裏的被子,拖著她過來,開始動手扒她的衣服。
“喂!喂!喂!我要叫了啊!我會叫人的啊!紀江南你給我鬆手,再扒我就脫光!”急的滿頭大汗的陳秋歌真是被他嚇的不輕,這人得多饑渴才會對自己下手啊?
紀江南隻是不想她穿著濕衣服感染風寒,卻不料她反應這麽大,看著她寧死不屈的模樣,覺得心裏一陣好笑,頓時一個逗弄她的想法由然而生。
“你是自己脫,還是我給你脫?”紀江南挑了挑眉,模樣說不出的邪魅霸氣。
陳秋歌料是沒想到紀江南會講這麽露骨的話,驚的下巴都掉了,吞了吞口水抽防備的後退了一步,“將軍請自重,貧尼不是個隨便的人。”
“是嗎?本將軍也不是隨便的人。”說著,紀江南又朝著她伸過來了手。
陳秋歌縮到牆角抽了抽嘴角,“你隨便起來不是人。”
紀江南沒想她會這麽貧,看她一副不堪欺辱的模樣,也就沒生她的氣,相反還越來越想捉弄她。
“知道就好,別說出來!快點兒把衣服脫掉。”免得著涼。
陳秋歌拉住衾被,趁紀江南不防備時,一條大腿從被中飛出來,好死不死朝紀江南的命根子踢去,隻聽她寧死不屈的講:“香蕉你個芭拉!我脫你妹!”
紀江南側身閃過她飛踢,一隻手捉住她那纖細的腳踝,看著那半截蓮藕般的小腿,眼中閃過一道深沉的欲望,方才在池中的念頭又起來了,真是該死。
“喂!”陳秋歌掙了掙沒掙脫,難堪的咬了咬牙。
紀江南了一個俯身欺上她的身,扯掉她抱在懷裏的衾被,一雙銳利的鷹眼鎖住她,沉聲道:“你再這般不聽話,本將軍就在這兒提前要了你。”
聽話?你確定你不是想調/教我?扯我腿做什麽M狀?我不是啊喂!我頂你個肺!又……脫我衣服。
陳秋歌默默在心裏流著麵條淚,無比嬌弱的想著,本小姐的第一次就要喂狗了,老天爺要是再不降閃電劈我,我就真的要失貞了!
紀江南扒下她的濕衣服,看了看被沾濕的衾被,一把扯掉扔到一旁的方桌上,又從客房櫃子裏取出一條衾被,這才把陳秋歌往裏麵一裹,“睡吧!”
這……真的是我想多了?
陳秋歌有些不確定的傻眼了,剛才那些不是發生XXOO的前奏?
看著他當著自己的麵把那身濕衣衫脫下來,她眨了眨無辜的大眼,偷偷盯著紀江南的身體不放,哇噻,這標準的身材要是參加香港先生的選美,肯定能立即秒殺評委!
“不好好睡,盯著我做什麽?”紀江南換了件白色的內衫,將那頭散落的頭發從衣衫裏拉了出來,這才發現陳秋歌正兩眼放光的盯著他的胸前不放。
紀江南撩頭發本是個再簡單不過的動作,可是這在隻有色心沒色膽的陳秋歌眼睛卻變成了赤果果的誘惑,她吞了吞口水,朝紀江南勾了勾手指。
紀江南鬆鬆垮垮的係好腰間的帶子,走到床邊坐下問她:“叫我做什麽?”
陳秋歌佯裝羞澀的笑了笑,然後非常無恥的說:“我一個人睡不著。”
“所以呢?”紀江南看著她那嬌羞的表情,內心止不住的好笑,連帶著那股欲念也衝淡了不少。
不待這麽冷淡的啊魂淡!
電視上不是這麽演的啊魂淡!
你這樣淡定讓我情何以堪啊魂淡!
陳秋歌那跑馬的內心一句接一句,直到紀江南上床將她擁在了懷裏,她才渾身一僵做挺屍狀,尼瑪,這什麽情況?是按了快進還是怎樣!
關於上床這件事,不是應該在“山無棱,天地合,才能與君共枕眠”時進行嗎?
“別亂動!”紀江南的話在陳秋歌頭頂猛然一喝。
那一把略帶吵啞的嗓子震得陳秋歌渾身一麻,那感覺就像撓腳心,抽一下,撓一下,又疼又癢,如沐春風,每一個毛孔都散發出自信的光彩,疼來自腳心,癢來自內心,讓人情不自禁的會喊出一聲……吼的這麽性感是要誘人堅強你啊?
“那個……你睡到我床上了。”陳秋歌盯著他的喉節不敢亂瞄,好心的提醒著他上錯床的事實。
紀江南聽著她的話,沉默了一會兒說:“是你睡在本將軍床上,懂了嗎?”
“呃……懂,可能是第一次睡在一個將軍的床上,我有點兒睡不著。”陳秋歌突然抬頭,嘴唇無意中掃到了紀江南的下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