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一日不見如隔三秋
首都。
車水馬龍的都市,比C市更加繁華,充滿血腥的夜晚,悄然來臨。
秋日斜陽,在月光中落幕,色彩繽紛的夜晚,閃爍光芒。
靜悄悄的酒店,安靜與外麵的喧嘩形成鮮明的對比,獨坐在高檔酒店房間的何爺,就像是一副壁畫,坐落在沙發一角,不願打破如此美好的一麵。
“何爺,已經準備好了。”穿西裝打領帶的青楓,完全替代了特助的位置,盡職盡責的提醒到:“時間也差不多了。”
“嗯。”何無苣睜開血腥的雙眼,站了起來,衣架子的何無苣,一身黑色的西裝,遮蓋住強壯的肌肉,灰色的大衣,遮蓋住修長的雙腿。
高貴和霸氣兩者相融合的氣質,在何無苣的身上,融合的完美無缺。
“叮囑黑子,小心點。”纖細的手指,整理著手腕上的衣袖,猛然想起來今晚,就有人要取黑狼性命的一夜。
他不擔心黑狼的性命,死就死了,不過,黑子畢竟是他的人,任務失敗,豈不是打他的臉.
“何爺,我知道了。”青楓將門給打開,恭順的請何爺走了出去。
健步如飛的何爺,挺直胸膛,從酒店的房間踏出去,目不斜視。
忽然之間就停住了腳步,扭過頭,卻發現什麽都沒有,背後的眼神,也消失不見。
青楓連忙問道:“何爺,怎麽了?”
何無苣抬起腳步,再次向前走去:“沒事。”
也許是他的錯覺,怎麽會在這裏聞到熟悉的味道,崔綰綰會回來這裏嗎?
首都,埋葬著他的過往,所有的幸福全部都化為了無有。
眼尖的崔綰綰,沒有想到,出門不幸,剛一走出去,就碰到了何無苣,媽呀,幸好她反應靈敏,屏住呼吸,躲了起來。
我的天呀,他怎麽會來這裏?這不是搞笑嗎?
他可是一點都不知道她和何無苣的事情,這不,剛一出門,就被崔綰綰給拉到了一旁,還差一點就憋死他。
“姐,下一次能提前通知一聲嗎?我差一點被你捂死。”深呼吸的朔日,沒好氣的說著。
還嫌不夠,想要探出頭,看一眼,結果沒有想到,被崔綰綰捏住脖子,拉著他往另一條路走:“看什麽看,抓緊時間。”
如果不出意外的話,今日就是報仇的機會。
“好好好,我走,姐,姐,你能不能不要這樣抓著我。”朔日倒退著走,艱難的咳嗽,完全沒有了以往的邪魅,變得有些狼狽,修長的頭發披散在頭頂,柔軟的接觸到崔綰綰的手臂,嘴裏還不停的說到:“好姐姐,求你了,我的頭發,疼,疼,好姐姐。”
“得了。”崔綰綰鬆開了他的脖子,擺了擺手說到:“按原計劃行事。”
幹脆利落,絕對不拖泥帶水的,從朔日的眼前消失。
得救的朔日,整理身上的衣服,長長的碎發被綁在腦後,邪邪地笑道:“果然,有情況。”
不然,怎麽會害怕他看,從來不喜人觸碰的崔綰綰,會主動拉著他的脖子往一旁走去,這還不能說明有問題嗎?
“何無苣。”剛踏出酒店的何無苣,耳邊就響起了熟悉的聲音,果然是他。
停住了腳步,站直身體,迎接過來的就是一個大大的懷抱,葉之信也不管何無苣會不會拒絕,一個熊抱,就將他給抱住。
本想要推開他的何無苣,聽見葉之信在他的耳邊輕聲說到:“歡迎回家。”
被抱了大概有幾秒鍾的何爺,再也忍受不了,推開了他,往後麵退了一步,嫌棄地說到:“肉麻。”
“操。”葉之信咒罵了一聲,張揚的眉角,像是機關槍一樣,就開始對著他突突:“哥,你也不看看,你有多久沒有回來了,十年,整整十年。”
“哥呀,你這也太不靠譜了,你就不想念姥姥和姥爺嗎?他們可是天天都念叨這你,我的耳朵都要聽出繭子了。”
“哥,你這次回來,是不是不打算走了,正好,趕緊回來吧,在C市那個地方,有什麽用,還不如回來這裏。”葉之信可是典型的,他自己就能說出一籮筐的話。
“聒噪。”何無苣扔過去了,一句這樣的話,就坐到了車子上,要不是看在他是他弟弟的份上,肯定一巴掌呼過去了。
“葉總,你上車嗎?”青楓在何爺上車之後,就坐到了副駕駛,打開車窗,揶揄到:“想必葉總肯定也有司機,我們就先走一步。”
“我操,青楓,你怎麽還是這麽腹黑。”葉之信扒拉這車門,伸出手指著青楓罵道:“跟在我哥身邊,能不能學點好的,怎麽如此厚臉皮。”
“上不上車?”何無苣真的恨不得打他一頓,讓他閉上嘴巴,在心底無數次的告訴自己他是弟弟,弟弟,不能打,不能打。
“上,當然上車。”葉之信可是不知道無恥二字怎麽寫,再說了,這可是他哥哥的車。
這不,剛做上去,就聽見青楓傳來的聲音:“彼此彼此。”
都是一樣的厚臉皮,有何必裝作謙謙公子。
“No,No,小爺可是和你不一樣。”葉之信伸出食指搖了搖,高傲的像是小孔雀:“我這是想念我哥,想要早一點見到我哥。”
“俗話說,一如不見,如隔三秋,我和表哥都多久沒見了,這都是快隔多少春夏秋冬,當然是想念他的。”看,人家說的多麽義正言辭。
就連臉皮厚,都可以說的這麽有理有據,佩服,佩服。
被堵的青楓,嘴角默默抽到,目視前方,他怎麽忘記了,葉少爺會定時的抽瘋。
何無苣被他的語言天賦,也給驚到了,還一日不見如隔三秋,隔屁個秋。
何無苣滿頭黑線,直截了當地說到:“葉之信,再說一句廢話,就滾下去。”
葉之信:“…”
他說什麽了?不就是說出了心裏話,怎麽就開始懟他了,委屈巴巴的葉少爺,扒拉這窗戶,安靜的像是小狼狗。
還等待這人來哄他,何無苣能不知道他是什麽德行嗎?完全無視。
果然,傷心不到一秒,再次複活,像是機關槍,不停的巴拉巴拉。
“哥,你不愛我了。”
“哥,你傷害了我,放心我心寬,怎麽會和你計較。”
“哥,我給你說,這裏麵的人,都是王八蛋,還敢騙老子,老子是誰,是他能騙的人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