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繼續未辦完的事情?
無語凝噎的崔綰綰,她心裏非常清楚何無苣說的是什麽意思,閉上了嘴巴,踱著步伐,往一旁慢慢地移過去。
她有理由懷疑,何無苣在開車,並且有理有據。
何無苣很滿意現在的崔綰綰,像是喊小狗一樣,伸出手手指頭勾了勾:“過來。”
她是狗嗎?讓她過去,就過去:“不要。”
“不要讓我說第二遍。”
迫於何無苣的yin威的崔綰綰,踏著小腳步,慢慢的移過去,她知道,要是再不過去,倒黴的肯定是她。
一步之搖的時候,眼底透漏出不耐煩的何無苣,大手一拉,崔綰綰撲到了他的懷中,伸出手抵著何無苣胸膛的崔綰綰說到:“放開我,放開我。”
要不是,她還在偽裝,媽的,她肯定暴揍他一頓,活膩歪了,敢碰她。
“在大點聲喊,正好吵醒你兒子。”何無苣的手,觸碰到崔綰綰肉乎乎的屁股上,還嫌不夠,又用力的打了一下:“喊呀。”
奇恥大辱。
被憋的滿臉通紅的崔綰綰,此刻不是偽裝的,而是真的臉紅,敢打老娘的屁股,何無苣,等著,早晚有一天要滅了他。
仿佛看透崔綰綰心事的何無苣,深處手捏住了崔綰綰的下巴,深邃的眼眸看破崔綰綰的內心:“是不是在心裏罵我?”
“沒有,怎麽敢。”崔綰綰沒有經過大腦的思考,就連忙否認,飄移的黑眼珠,已經出賣了她。
很明顯不願意相信的何無苣,質疑的反問到:“是嗎?”
“當然是真的。”崔綰綰笑的一臉真摯:“我怎麽敢罵您,怎麽會,怎麽會,哈哈哈。”打著哈哈的崔綰綰,默默的伸出手擋在她們之間。
太親密了,何無苣身上的飄來淡淡的香水味,在默默的啃食她這顆躁動的心。
“諒你也不敢。”秉持著看破不說破的傳統,何無苣伸出手,輕輕的敲了敲崔綰綰的額頭,扭過頭,就抱著崔綰綰上了床,將她緊緊摟在懷中。
崔綰綰被何無苣緊緊的扣在懷中,抬起頭,問道:“何爺,你這是做什麽?”
“睡覺。”
瞧,多麽霸氣的話,絲毫沒有覺得那裏不對。
“何爺,這是我家。”崔綰綰伸出手指,抵著何無苣的胸膛,忍不住的提醒他。
“我知道。”閉著眼角的何無苣,反而將手變本加厲的摟住崔綰綰的腰,兩人的身體,緊緊的貼著,嚴絲合縫。
“何爺,我們孤男寡女,共處一室,是不是不太好?”
“怎麽?你是想要發生點什麽嗎?”何無苣睜開明亮的眼神,兩片薄如蟬翼的雙唇,微微勾起:“隻要你想,我奉陪到底。”
“不,不。”崔綰綰被定時抽風的何無苣給嚇到了,開始掙紮起來,隻不過,這個掙紮,在何無苣的眼中,簡直就是小兒科。
猛然翻身的何無苣,將崔綰綰壓在身下,雙手被何無苣一隻手壓在頭頂,下半身緊緊貼著,雙方的體溫,都可以觸碰到。
“何爺,何爺。”失去了以往的冷靜,這一秒的崔綰綰也顧不上其他的,開始掙紮起來。
然而蠱惑人心的何無苣,摩擦著崔綰綰的嘴巴,低聲哄到:“綰綰,別動。”
也許是許久未聽見動人的聲音,更加重要的是,何無苣粗重的呼吸聲,在她的耳邊響起:“乖,讓我抱抱。”
不近女色的何無苣,自認為見過形形色色的美女,無論是清純還是火辣,亦或者妖媚、凹凸有致的身材,每一個人在他的眼中,就如醫院的骨頭一樣,幹煸無味。
隻有眼前的女人,是他的毒藥,沾之及死,他卻甘之如飴。
心裏都要火起來的崔綰綰,此刻忽然不知道要怎麽做,難道說她推開何無苣嗎?還是說和他打上一場。
這些很明顯,全都不行,更何況,那可是何無苣,是一直在她心中的何無苣。
不知所措的崔綰綰,僵硬著身體,一動不動的,何無苣慢慢的啃食崔綰綰的脖子,將崔綰綰的耳朵,在嘴邊親吻。
崔綰綰忍不住的發出怪異的聲音:“嗯。”
不是吧,崔綰綰瞪大眼睛,難以相信這個聲音是從她嘴裏發出來了。
被刺激的何無苣,放開崔綰綰的雙手,重重的咬了下去,被刺痛的崔綰綰,伸出手推搡著,怒罵道:“你是狗嗎?何爺。”
居然敢咬她的耳朵,何無苣仿佛什麽都沒有聽到,伸出舌頭,輕輕添了添,問道:“疼嗎?”
廢話,有本事讓我也咬一口,敢怒不敢言的崔綰綰,嬌嗔到:“疼。”
“疼就記住,你是我的。”何無苣霸道的宣告,完全沒有絲毫商討的餘地。
反駁的話,還沒有開口,就被何無苣薄涼的嘴唇給徹底的堵住,吞噬著她的甜津。
猝不及防的親吻,讓崔綰綰失去了反駁的權力,霸道的男人,憑什麽是他的人,算老幾,隻不過,這些話,都變成了腹中話,何無苣一句話都不想要聽。
像狗啃的何無苣,怎麽會懂得接吻是什麽,隻是憑借著男人的本能,啃食著崔綰綰的嘴巴,粉紅的櫻桃小嘴,徹底變成了香腸。
理智慢慢回歸的崔綰綰,能感覺到嘴角已經腫了,舌頭都麻了,掐著腰的手,恨不得將她給生吞活剝了。
不行,在這樣下去,肯定會失控的,並且元元還在旁邊,何無苣,你是禽獸嗎?
可是她忘記了,從未開過葷的男人,遇到一個人,當然會變成禽獸。
何無苣終於舍得放開崔綰綰的嘴,察覺到她的眼神,望著躺在旁邊的小蘿卜頭,惡狠狠的在她的嘴上親了一口:“睡覺。”
她能在何無苣身邊睡覺嗎?當然不能,豈不是找死嗎?
慢慢移動身體的崔綰綰,還沒有遠離一厘米,被何無苣的雙手,再次摟了回來,還不忘記威脅到:“再動,我們繼續剛才未辦完的事情。”
欲哭無淚的崔綰綰,怎麽沒有發現,披著狼皮的何無苣,她現在能怎麽樣,還有其他選擇嗎?
答案是沒有。
難道何爺,您老是不是忘記了什麽,樓下的司機羅功,望著被熄滅的燈,撇了撇嘴,他是老板,是何爺,是他的頂頭上司,他能怎麽辦?
當然是等著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