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六章:呂琪的遭遇
大夫跟葉老說的怎麽一模一樣,我聽完下意識的撇了撇嘴。
不雖然我沒什麽反應,但我身邊的褚弦倒是聽的一陣傻樂,難道男人要當爹了都這麽個樣子嗎?
我疑惑我看他一眼,腦子不知道抽什麽筋,探頭過去就問道:“大夫,孩子一般多長時間成型,什麽時候可以分辨是男孩女孩?”
可是問完的就後悔了,因為原本大夫笑容和藹的臉,聽我說完頓時麵露不悅,皺眉便開始教育我不要有性別歧視。
又說這些網上都可以查到,平時多看些育兒手冊,說完便又往外趕我們,不要影響後麵的患者。
我當年好歹也是一名品學兼優的大學生好吧,怎麽會有性別歧視呢,我撇了撇嘴懶的和她理論。
拉著樂嗬嗬的褚弦就出了診室,剛才職業裝女子呂琪果然還沒有走。
她這會正在打電話,應該是老公或者男朋友,因為她一直在說孩子我問題,說孩子又丟了,說到後麵一個人蜷縮在牆角突然就殷殷哭了起來。
而電話那邊一直在安慰,可是那邊越安慰,呂琪便哭的越傷心。
我見此歎了口氣,都過去俯身輕輕抱了抱她,也輕聲安慰了幾句。
呂琪見我過來,和電話那頭的人打了個招呼,便匆匆掛了電話,摸了摸眼淚從地上站了起來。
骨子裏透著一股倔強,仿佛不想讓人看到自己軟弱的一麵,和當年當酒托女的我像極了。
我輕輕拉著過她的手,感受著她手心透徹心神的陰涼,神情一凜,突然感覺事情肯定沒有我想的那麽簡單。
醫院不是說話的地方,人很多也很敏感,我沒有提剛才的事情,而是拉著她一邊往外走,一邊詢問她的一些情況。
可能是我剛才的舉動打消了她的內心的戒備,也可能是她此刻真的需要一個傾訴對象。
她告訴我說,她叫呂琪,在同一家私企上班,老家都在煙台很偏遠的鄉下。
由於在城裏發展的不錯,所以一直沒有回來老家。
她和她老公高中時是高中同學,也互有好感,加上早晚一起上下班,兩人三年前就在雙方父母同意下,在煙台買了房子付了首付結了婚,而且兩人平時感情也特別好,算是很幸福的一對小兩口。
可唯一不足的就是,結婚以後懷孕好幾次,總是會出意外流產,甚至有一次孩子已經快七個月了,眼看著就要生了。
最後還是在一次外出時,不小心就和別人碰了一個對麵,導致流產。
呂琪說道這時,終於壓抑不住了內心的悲傷,再次痛哭了起來,她說真的就隻是輕輕碰了一下。
她說當時她突然就感覺像是有東西在掐她肚子裏的孩子,那種感覺比掐她自己還要難受。
聽她說完我沒有接話,拉著她進了附近一家星巴克,找了個比較安靜的小包間,要了兩杯咖啡。
等她心情平複了許多以後,才開口問道:“那你平時是不是總遇到些靈異的,超出人類理解的事情啊?”
呂琪聽此下意識顫抖了下身子,小心翼翼的看了看我身邊的褚弦。
我知道這是觸碰到了她內心深處最恐懼的部分,而且她雖然建立了對我對信任,但褚弦一個陌生男子在身旁,她心裏還是會有一些小小的抵觸心理。
於是拉了拉她的手,柔聲說道:“他是我老公,叫褚弦,沒關係的,他會法術可以保護我們,沒準一會還需要他幫忙。”
呂琪聽此終於放下了戒心,說她家裏最近幾年卻是出現了一些很離奇的事情。
比如每天下班回家以後,發現房間總是被打掃的幹幹淨淨,原本由於早上出門被丟的到處都是的鞋子,下午回家時總會工工整整的放在鞋架上。
同時房間的抽屜裏放糖果也會少幾個。
一開始她還以為是自己老公怕自己辛苦偷偷做的,可是後來她漸漸發現了不對勁,因為自從出現了第一次之後,一連好幾天回家家裏都會打掃的幹幹淨淨。
而且她和自己老公本來就在一個企業工作,雖然不在一個科室,但有時候還能在走廊碰個麵,而且聽同事說她老公中途根本沒有離開過公司。
這個粗心的女人,直到一周以後才發現事情的嚴重性,把家裏的事情和老公簡單說了一遍。
呂琪老公是個不怎麽迷信的人,平時又有些粗枝大葉,說她肯定得了健忘症,自己打掃了又忘了,要不就是家裏進了什麽人,看家裏沒什麽可偷的,順手還幫忙打掃了下衛生。
可是就算家裏來小偷,也可能一連給自己家打掃好幾天的衛生啊。
最後她老公實在拗不過她,終於答應和她一起請了一天的假,等著和她在家裏看看,屋子裏是不是真的進了什麽人。
為了這些他們連頭天晚上的飯桌都沒有收拾,直到第二天快中午的時候,兩人還在床上睡的朦朦朧朧的。
可就在朦朧中,她似乎隱隱約約就聽到廚房有水龍頭放水的聲音,她以為家裏真的進了人,嚇的她渾身一冷,趕緊把自己老公叫了起來。
他老公也不含糊,抄起頭天晚上放在床頭的木棍就走了出去。
可是等他們走到廚房門口的時候,卻隻看到廚房裏的水龍頭在流水,昨天他們沒有收拾的餐具也都被收拾進了水槽裏。
而廚房裏除了嘩啦啦的流水聲周圍都靜悄悄的,根本一個人影都沒有。
就像童話故事裏麵講的那樣,他們家裏好像出了一個除了幹活什麽都不要的仙女,每天幫他們做家務。
可那隻是童話故事,現在擺在他們眼前的是真是的靈異事件。
呂琪說,她和她老公當時的血幾乎都嚇涼了,穿著睡衣就從家裏跑了出去,接著便找關係找了個道士回家幫他們看看。
道士說他們家有怨靈,給十萬就幫忙收了,可是他們一個平常白領家庭,又剛剛付了房子首付,還在還住房貸款的家庭,那裏能一次拿出那麽多錢。
最終隻能無奈的送走了道士,後來一些找了些自稱是法師神婆的人,也都是張嘴就要錢,也說不出怎麽幫忙解決問題。
最後無奈下,她丈夫隻能帶著她搬進了企業裏的雙職工宿舍。
可是他們剛住了沒幾天,靈異事件再次發生,這次不僅是有人幫忙給收拾房間了,家裏還莫名奇妙的出現一些小孩子玩的玩具。
怨靈陰魂不散,這開始讓二人更加恐懼,甚至連白天都沒辦法工作了。
最後無奈之下,還是東湊西湊借了十萬塊錢,找來了起初那個道士,幫他們在家裏做了一次法。
從那以後家裏卻是沒有怨靈給打掃衛生了,可是不知怎麽呂琪的身體越來越差,不僅總是習慣性流產,公司裏的同事也開始躲著她走,背地裏也開始叫她掃把星。
說隻要和她有過肢體接觸,肯定沒有好事,她至今為止已經有一年多沒有和自己老公以外的人有過肢體接觸了。
就倆他回老家,自己爹娘都會下意識的躲著她,讓她能不回家就盡量不要回家。
這也是我剛剛為什麽在醫院抱她一下,她會那麽敞開心扉和我說事情的原因了。
她說到這,再次抱著我渾身抽搐,靠在我懷裏殷殷哭了起來。
我曾經遇到過和她幾乎一模一樣的事情,我能理解她內心法那種孤獨和痛楚。
我輕輕撫了撫她的長發說道:“既然你剛開始找的道士能收了怨靈,現在的事情應該也能擺平吧,你們沒有再找他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