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九章:褚家的目的
小姑娘看著我突然伸過來的大臉下意識的後退了一下,抱著手裏的瓷瓶生怕的搶她的。
詫異的說道:“當然很珍貴了,這丹藥可是用很多名貴藥材煉製的,平時服用可以強健筋骨,重要時候時候還能快速續筋接骨用來保命呢。”
我聽此哦了一聲,把身前的壯骨丹往小姑娘身前一推繼續笑著說道:“那小妹妹,我把這顆壯骨丹送你,你回答我幾個問題好不好。”
小姑娘見我一點都不在乎跟前的壯骨丹,警惕的看著我沒有說話。
對小姑娘的反應我絲毫沒有在意,而是直接一連串問道:“你知不知道褚家家主有幾個兒子?都叫什麽?那個是老大?”
小姑娘可能沒想到我會問這麽八卦的問題,神情明顯一愣,下意識的開口說道:“兩個啊,大的叫褚弦,小的個叫褚江寧。”
聽完小姑娘的話,我感覺自己像收了晴天霹靂一般,瞬間呆立當場。
果然如此,褚弦真的是老大,那豈不是說眼前的褚心蓮真的是褚弦的妻子,他既然平安回了家為什麽不去找我,現在還成了親。
難道他在騙我,不會,肯定不會,這其中肯定有問題,我和褚弦經曆了幾世情緣,他肯定不會這麽拋棄我。
難道褚弦是被逼迫的,不行我,一定要見到褚弦問個清楚。
瞬間的功夫我的心裏就像演了一集宮鬥戲一般,一陣翻江倒海。
我同桌的幹瘦小夥見小姑娘回答了我一個問題,我就給了她一顆壯骨丹,他嘿嘿笑了笑,挪了挪身子也來湊熱鬧,把手在我眼前晃了晃說:“姐,要不你也問我幾個問題吧,我啥都知道。”
我旁邊此刻正一臉欣喜的小姑娘見幹瘦青年這麽說,趕緊一把抓起身前的瓷瓶警惕的看他,生怕壯骨丹被他搶走了。
而我聽到旁邊突然有人叫我,頓時一個激靈恢複了意識,眯眼向台上的褚心蓮看了過去,邊看邊問道:“那你告訴我,這台上的大少奶奶是不是就是褚家大少爺褚弦的妻子?”
這時褚心蓮仿佛也注意到了我的注視,轉頭也看了過來,同樣一臉的凝重,滿滿的敵意。
刹那間空氣仿佛凝滯,如果這時有個特效鏡頭,那我和褚心蓮之間一定會出現一道道爆裂的閃電。
而且身邊的幹瘦小夥聽完我問的問題,又見我對褚心蓮滿臉的敵視,可能意識到了什麽問題,突然一個轉身擋住了我的視線,拉了拉我的胳膊。
小聲說道:“姐姐,我知道你什麽意思,可這裏是人家主戰場,咱悠著點,我想你來這裏肯定不會隻為了爭風吃醋吧”
看著眼前一臉謹慎的幹瘦小夥,我閉眼深吸了口氣,盡量讓自己平靜下來,這件事情肯定沒這麽簡單,自己既然已經來了,一定不能意氣用事,所用問題等見到褚弦再說。
想到這我強笑了笑,翻手又摸出一顆壯骨丹甩手丟給了幹瘦小夥,要不是他剛才那麽一擋,我弄不好真的得衝過去和褚心蓮打起來。
緊接著在幹瘦小夥滿臉驚訝的目光中,我再次摸出一顆壯骨丹,丟給了同樣在一張桌子上的一個一身白襯衫的俊秀青年說道:“我以為褚家都送什麽好東西呢,居然是這種低級丹藥,咱們幾個既然坐在來一起便是有緣,姐姐再一人送你們一顆。”
我這是故意的,我就是在挑事,打褚家人臉,順便打褚心蓮的臉。
果然,其他幾個桌子的人見我這麽大方頓時一片嘩然,有好幾個蠢蠢欲動,想往我們這桌來坐。
就在這時,我前麵桌上那個身材火辣的女子好像看出了我的目的,陰陽怪氣的說道:“哎吆喂,小妹妹挺大方嘛,你這樣搞的姐姐好像跟土鱉似得,既然這樣,那我也送朋友們幾顆好了。”
她一邊說著也不知從哪裏也摸出幾個瓷瓶,給了自己桌上的其他人一人一個,同樣是壯骨丹。
就在她分丹藥的同時,和我一桌的俊秀青年,突然開口小聲說道:“許冰晴,上古隱世宗門幻靈宗長老。”
我詫異的看了他一眼,他怎麽知道的這麽詳細,雖然隻是一個簡單的身份,但昨天小保安給我的紙上卻沒有注明。
那隻能說著女人的身份很隱蔽,一般人根本不知道,俊秀青年告訴我這些,是在回應我給他丹藥的事情?
隨著許冰晴分完丹藥,內廳的氣氛終於再次沸騰。
此刻台上青衣老者和褚心蓮的臉像吃了翔一樣難看,他們怎麽也想不到居然有人這麽搗亂。
不過薑到底還是老的辣,青衣老者見此突然輕咳了兩聲壓了壓屋內氣氛,朗聲說道:“兩位既然是來參加褚家的管事招收的,我覺得還是遵守一下褚家的規矩比較好,兩位財大氣粗要送東西請換個場合,倘若二位再這樣,就別怪褚某送客了。”
他這是在敲山震虎,不多他這山似乎敲的不夠響,老虎根本沒有在意。
青衣老者話音剛落,就聽剛才滿臉胡渣的西北大漢說道:“褚陽,你別在這兜圈子了,你們褚家找人辦事就應該有誠意,我對你們褚家的管事一職和這破壯骨丹沒有什麽興趣,在坐的都不是傻子,你直接說吧,讓我們進褚家禁地拿什麽東西,什麽報酬。”
褚陽聽此不怒反笑,哈哈哈笑道:“聽聞西北江刀王最是豪爽,果然名不虛傳,那我就明說了。”
他說到這掃視了一下眾人,等廳內安靜下來後才終於再次說道:“褚家這次請大家來,主要是想請大家去褚家禁地內幫忙拿取一物,是一個紅色小塔,事成之後拿到之人褚家講給予報酬現金五千萬,同時還可以加入褚家內族參悟褚家核心功法,當然如果沒拿到小塔也不會吃虧,褚家禁地內長有很多稀世靈草,諸位采出後同褚家五五分成,如何?”
褚陽話音剛落,台下一個看上去很是英俊帥氣的中年男子便輕聲說道:“褚家禁地內怕是不太平吧?”
褚陽緊接著又是一陣大笑,說:“既然如此那我就不隱瞞諸位了,天下沒有免費為午餐,實話告訴諸位,褚家禁地是一處上古封印之地,裏麵各種野獸妖靈縱橫,在裏麵實力稍微弱可能就會身死道消,不過裏麵的上古靈物倘若能得到一兩種,同樣也能一步登天,看各位機緣,如果現在有人想退出的,我也不攔著各位。”
褚陽剛說完,屋內又是一片喧鬧,不一會的功夫,就有好幾個人歎了口氣起身走了出去。
想來這些人都是為了褚家外門弟子的身份來的吧,現在突發變故,又見褚陽說的凶險,自然不想拿自己的小命開玩笑。
隻是讓我沒想到的是,跟我同桌的三個人竟然都沒有走,一個個都麵帶微笑,看來也都是有備而來。
褚陽看了看大廳內僅剩的四桌十幾個人,似乎很滿意的樣子,笑了笑繼續說道:“既然諸位選擇留下一搏,那我就說正事了,這次進褚家禁地由於太過危險,褚家需要諸位組隊進入,共分四隊,有四個實力較高的人擔任隊長,不知大家有沒有意見?”
褚陽說完見沒人提反對意見,突然”啪啪啪“又拍了拍手。
門外聞聲又走進來幾個服務員,這次拿的不是丹藥瓷瓶,而是酒壺。
褚陽伸手示意服務員往僅剩的四個有人桌上每桌放了一壺酒和幾個酒杯,隨後繼續笑道:”這酒壺裏裝的是褚家的烈陽酒,諸位以酒論英雄,最後說喝的多,誰還沒喝道,誰便當隊長怎麽樣?”
在場的滿臉胡子的西北大漢最是豪爽,一聽說有酒喝,頓時發出一陣震雷般的笑聲,自顧自的倒了一杯,張嘴酒喝。
酒壺不大,也就巴掌大小,而酒杯更小,看上去比拇指稍微粗了一點,一壺酒看上去也就能倒十杯酒。
我在當酒托女的時候喝的酒可多了去了,我這輩子什麽都怕,就是不怕喝酒。
此刻見有人已經開喝,我也不再客氣,翻開四個酒杯倒上酒,客氣的給桌上的幾人一人分了一杯,在其人的目瞪口呆中端起來就幹了一杯。
我身旁的小姑娘見我張嘴就喝,趕緊拉了拉我的胳膊小聲說道:“姐,你慢點,這酒不能隨便喝。”
可是我已經喝完了,我詫異的看了她一眼問道:“這酒怎麽不能喝了,你看那江刀王,已經喝了好幾杯了。”
小姑娘聽此焦急的說道:“這酒是褚家獨有的烈陽酒,普通人粘之既醉,隻有功力深厚的修行之人才能勉強借住體內真氣煉化酒力。”
那你不早說,我剛埋怨了一句,突然就感覺體內一股熱氣升騰而起,直逼腦門,瞬間感覺一陣天旋地轉。
也就在這時,我體內丹田地方一股純陰之氣也同樣順流而上,帶著酒氣在體內一轉,身體一陣暖洋洋的,等熱氣再回到丹田,我的功力居然增加了不少。
見此,我欣喜的端起酒壺又幹了杯,看著桌子上大眼瞪小眼的三個人說道:“你們喝啊,挺好喝的,比白蘭地還有勁,還能增加功力。”
小姑娘把頭搖的像撥浪鼓一樣說道:“不喝,我可不跟你們一樣,肯定一點就暈。”
而且另外兩人聽說能增加功力,忍不住誘惑,喝了半杯,不一會就小臉通紅,直呼騙人,說什麽也不再喝了。
我見他們不喝,也不跟他們客氣,一杯接一杯,不一會酒壺就見了底。
轉頭再看其他幾個桌,除了剛剛出頭的說話的許冰晴、帥氣中年和西北江刀王還在喝以外,其他人都要不小臉通紅,要不就是已經喝多了趴在了桌子上。
見此,我拿著空酒壺,繼續找茬朗聲說道:“你們褚家咋這麽扣呢,請喝酒給這個小個酒壺,喝酒都不管夠嗎?”
我身邊的小姑娘聽我又挑事,趕緊又拉了拉我衣服說道:“姐姐,你別找說了,你實在想喝就喝我這杯,我還沒喝,你知不知道這種酒在外麵有多貴,你手裏這一瓶拿出去至少好幾十萬。”
貴,便宜的我還不喝呢。我聽此瞬間眼睛一亮,假裝沒聽見,用酒壺敲了敲桌子繼續說道:“酒管夠嗎?”
我話音剛落,西北江刀王也跟著一陣大笑說道:“好爽快的小姑娘,褚陽,我這酒也沒了,再來一瓶。”
緊接著許冰晴和帥氣中年人也跟著附和。
褚陽瞪了我一眼,氣的壓根直癢癢,終於忍不住了,又不好意思拿女人開刀,隻能指著西北江刀王說道:“江老黑,你知不知道,你手裏這壺酒光釀酒材料就要八十多萬,你居然還想喝。”
江刀王見褚陽叫自己江老黑,借著酒勁喊道:“褚陽,你膽子又肥了,居然敢叫我老黑,看我喝完酒再揍你,就算我真的黑,你也不能叫,趕緊拿酒去,不拿酒我不幫你辦事了。”
看褚陽和江刀王的樣子兩人根本就是熟識,難道剛才的客氣話都是兩人裝的?
而這時褚陽也顧不得其他,指著有些耍無賴的江刀王一陣氣惱,直喊沒有了,要和喝別的。
而就在這時,一旁一直沒有說話的褚心蓮卻拉了拉褚陽的衣服說:“陽叔,我還有一壇,在我院裏埋著,要不給他們喝吧。”
褚陽聽此直接就急了,反駁道:“不行,那是你出生時候你爹給你留的,是給你結婚用的,怎麽能說拿出來就拿出來。”
一旁的江刀王聽此,知道鬧的有些大了,也跟開始跟著褚陽的調子柔聲勸說說不喝了。
然而褚心蓮卻像是下定了決心一般,轉頭瞄了我一眼,給身邊的侍衛小聲說了幾句話,侍衛便轉身出了內廳。
可是我聽此卻又是一愣,給她結婚用,那豈不是說她還沒和褚弦結婚,那為什麽褚家人都叫她大少奶奶?
我轉頭小聲問了問桌上幾人,幾人也都一臉茫然。
又過了一會的功夫,剛剛出去的侍衛抱著一個還泥跡斑斑的酒壇走了進來,顯然是剛從地下挖出來的。
褚陽見此還想阻攔,而褚心蓮接過侍衛手裏的酒壇卻徑直朝我走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