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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5章 偷雞不成蝕把米

  眾人還在愣神中,似乎還沒反應過來,不過是參加了個中秋宮宴,怎麽這大燕江山就換了主人了?

  老皇帝自己都沒反應過來,聽到燕寒天的話後,才怒聲道:“孽障!朕還沒死呢,你這是謀逆,謀逆!”


  “父皇此言差矣!”


  認清現實,燕寒天很清楚隻要得到風臨淵和夜飛鸞的支持,皇帝的意思根本不重要,聞言,坦然道:“父皇失了民心,兒臣此舉,是在拯救大燕江山,唯有兒臣繼續,這江山還能是燕家的,如若父皇執意不肯放權,那才是大燕的罪人!”


  燕寒天也是厚臉皮,聞言,向上首的皇後拱手道:“為了大燕的江山社稷,懇請母後勸父皇下旨傳位於兒臣,以保大燕江山興盛不衰!”


  皇後早在皇帝多年的算計和對雪殷如的偏愛中對皇帝死了心,聽聞自己的兒子能稱帝,哪還有不配合的道理。


  幾乎是在燕寒天話音落下是瞬間就答應了,隻見她拾級而下,蹲身到麵前麵前,一臉溫柔的貼近皇帝耳邊。


  似是喃喃低語道:“陛下,當年的事,真相如何,臣妾也是知道一些的,老寧都王夫婦和鎮南侯夫婦的事情隻是一個引子,你和太後做的那些事情,臣妾不說全然了解,但也知之甚多,若是不想風臨淵就此索了你的命,還是把皇位傳給寒兒吧,至少,還能安度晚年。”


  皇帝一瞬間麵如土色,瞪著皇後連連說了兩聲:“毒婦,毒婦!”


  皇後但笑不語。


  最終,老皇帝還是寫下了傳位昭書,在滿大殿戰戰兢兢的文武百官和家眷們麵前宣讀了傳位昭書。


  燕寒天站在高處得意洋洋,令人意外的,雪殷如和燕錦天竟然都沒有反對。


  短短三天時間,先是太後大喪,然後是新皇登基,隨即就發出了《告天下書》,上麵羅列了老皇帝和太後母子籌謀算計寧都王夫婦和鎮南侯夫婦的一係列罪證,大燕上下鬧翻了天,燕京城裏,隨便哪個小攤販都能對這幾天的朝局感歎上幾句。


  與此同時,責令夜文青蠱惑君主,謀害忠烈,罷黜官職,押入大牢聽審的聖旨也傳到了鎮南侯府。


  夜文青在接到聖旨的那一瞬間差點氣的厥過去,連聖旨都沒拿,跳起來就破口大罵:“夜傾雲,你害了二哥還不夠,還要害我,非得要鎮南侯府家破人亡你才甘心嗎?”


  “天道輪回,報應不爽,夜文青,你當初聯合老皇帝和太後謀害我爹娘的時候就應該想到會有這麽一日了!”


  夜傾雲一身紅衣,冷冷清清站在門外:“夜漢青和千氏早早得了報應,現在,該輪到你了,夜文青,你難道要抗旨不尊嗎?”


  那傳旨太監也是會看臉色,深知連當今陛下都要看這位郡主幾分麵子,聞言,捏著那尖銳的嗓音便催促道:“夜文青,還不接旨?”


  夜文青無奈,若是接下這聖旨,他最起碼還能活命,若是抗旨不尊,現在就得死,太監身後刑部的官差已然莫大霍霍,夜文青隻得憋屈的接了那聖旨。


  泄憤似的吼一聲:“夜傾雲,你不得好死!”


  然而,夜傾雲又豈會被他的一句咒罵嚇到?

  目送刑部官差押解著罵罵咧咧的夜文青出去,夜傾雲便出了大廳,女人的哭喊聲和叫罵聲立即鑽入耳中,揮揮手,那邊被丁香扣著的月氏和夜清容就衝了過來。


  一得到自由,夜清容也不管現在是什麽形式,張嘴就是質問:“夜傾雲,是不是你害的我爹?”


  倒是月氏看得清形勢,忙捂住夜清容的嘴,伏低做小道:“郡主恕罪,容兒年幼,不知輕重,以往我們一家對郡主多有得罪,還請郡主大人大量,放過老爺吧,他畢竟是你三叔啊!”


  月氏紅著眼眶,低低的啜泣著,卻不敢大哭出來,和夜傾雲相處這麽久,她終於明白,眼前的夜傾雲早已經不是那個任人拿捏的草包廢物,如今就連丈夫的性命都拿捏在夜傾雲手裏,除了求她,再無別的辦法。


  夜傾雲對月氏的態度略有驚訝,但遠不至於被她說動了。


  冷冷清清的眸子看著月氏道:“夜文青和夜漢青兄弟聯合千氏一同謀害我爹娘,你知不知道?”


  “我,我不知道。”


  月氏猶猶豫豫的搖頭,隨即抬頭惴惴不安的看著夜傾雲道:“郡主,你說的是真的嗎,可我覺得,老爺他不會這麽做的,他明明那麽崇拜侯爺,甚至說侯爺是天底下最厲害的將軍,要以侯爺為榜樣,他怎麽會害侯爺呢?”


  夜傾雲一瞬間冷了眼神:“月氏,我給過你機會。”


  話落,在月氏和夜清容不明所以的眼神中冷聲道:“這府邸是鎮南侯府的官邸,我給你們兩日時間搬出去,兩日之後,我會派人來清理西院,到時候,麵上不好看的就該是你們了。”


  好不容易掙脫月氏的束縛,就聽到夜傾雲這句話,夜清容頓時怒聲道:“夜傾雲,你憑什麽趕我們走?”


  “你倒是不妨問問我憑什麽要留你們在侯府?”


  夜傾雲頭也不回的站在那裏:“死,或者走,你們自己選,但我可以很負責任的告訴你們,就算你們死在這裏,鎮南侯府的宗祠裏也決不會有你們的一席之地!”


  清冷的背影漸行漸遠,脾氣暴躁如夜清容也罵不出來了,怯怯的看著月氏:“娘,她說的是真的嗎,我爹和二伯,祖母真的害了大伯?”


  月氏沉默不語,夜清容看著自己的母親良久,淒慘的笑了。


  “娘不說話,是默認了嗎?夜傾雲沒有無緣無故害死二叔,也沒有無緣無故欺負我們,她隻是在報仇,對嘛?”


  回答她的,隻有月氏哀切又絕望的眼神,夜清容忽然覺得很可笑,她一直覺得是夜傾雲仗著郡主身份搶走了屬於她的珠寶首飾和宮裏的賞賜,甚至是別人的注意力,所以她不遺餘力的欺負夜傾雲。


  可現在才明白,原來,在她還不知道的時候,她的父親就聯合二伯和祖母搶走了夜傾雲最重要的父親和母親,比起夜傾雲早早失去的雙親,她失去的那些根本不值一提!

  “郡主,寧都王來了。”


  玄羽的聲音拉回了夜傾雲堪堪飄到天際的思緒,她收回了還有些飄忽的眼神,問道:“姑母在何處?”


  “將軍已經在書房了。”


  夜傾雲於是往書房走去,玄羽說的書房是鎮南侯府唯一的,也是最大的書房,裏麵的藏書堪比外麵的書局,地方也不是一般的大。


  夜傾雲推門進去,就見夜飛鸞和風臨淵坐在茶幾上的兩端,各自捧著一杯清茶,也不說話,聽到聲音,兩個人都側目看向她。


  夜傾雲看夜飛鸞臉色不是很好,便問了一句:“姑母這是怎麽了,看著臉色不太好啊,可是這幾日累著了?”


  “沒有。”夜飛鸞搖頭:“你爹娘的事情,好不容易有了個交代,可你弟弟卻杳無音信,如今又發生了這樣的事情,我實在擔心,老皇帝會對你弟弟動手。”


  “不會。”


  夜傾雲走過去跪坐在夜飛鸞和風臨淵之間:“弟弟的事情由太後全程包辦,皇帝並未參與其中,姑母大可不必擔心。”


  夜飛鸞愣住:“原來如此嗎?”


  夜傾雲肯定的點頭:“老皇帝如今不足為懼,倒是朝中那些大臣,怕是對寧都王府和鎮南侯府多有詬病,這些人若是不安撫好,日後,怕是對我們不利。”


  “這倒未必吧?”


  夜飛鸞似笑非笑道:“老寧都王和王妃死於非命多年,王爺在朝中難道就沒有經營一些自己的力量?”


  夜傾雲聞言,歪頭看向風臨淵:“朝堂上,究竟有你多少人?”


  風臨淵眨了眨眼,沒有直接回答她的問題,隻道:“大臣們的立場,暫時無需擔心,倒是西疆的情況,令人擔憂。”


  夜飛鸞立即接話道:“七日後恢複早朝,我立即向新帝請命回西疆十三州賑災駐防。”


  風臨淵點頭:“燕林軍的軍餉和糧草本王會催促新帝盡快發放到位。”


  “你們,這就決定好了?”


  夜傾雲詫異的看著二人:“我還沒來得及問呢,你們怎麽決定在中秋宮宴上向皇帝發難的,你們背著我商量什麽了?”


  夜飛鸞和風臨淵對視一眼,隨即失笑道:“老皇帝用婁得昭反製王爺不成,我在北疆也凱旋而歸,他的陰謀一個都未能得逞,卻加劇了銀羽衛和燕林軍對他的怨恨,就在我和寧都王回京的時候,老皇帝拿你和西戎東夷的銀羽衛威脅我和王爺主動上交兵權呢!”


  “所以,你們就先發製人了?和這皇帝這是偷雞不成蝕把米啊?”


  夜傾雲眼睛瞪的溜圓,風臨淵把皇帝從高處拽下來的時候她都是懵的,好在迅速反應過來,及時做出了配合,否則就不是他們向皇帝發難,而是風臨淵意圖謀刺了。


  風臨淵見她這般模樣,便知道她想明白了,笑著補充了一句:“還因為老皇帝為了拉攏你姑母,要給她和昌邑王賜婚,把某些人惹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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