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8章 需要一位藥劑師
“你不用安慰我,”胡勺大人說道。
燕小桂說道:
“會長兄,風物長宜放眼量,萬事不可操之過急,徐圖,徐圖。”
“好,好。徐圖,徐圖。”會長隻好附合燕經理一句,事已至此,沒有爭論的必要了。
“好自為之,會長兄。”
燕小桂站起,向胡勺大人告辭,
“慢走,不送了。”胡勺說道。
燕小桂離開了胡家別墅。
胡大人站了起來,叼著雪茄煙開始在客廳中踱步,
他沒有拄那根手杖,那根手杖也讓他來氣,因為他正是使用那可惡的被叫做文明棍的手杖,砸毀了電視機,
他不是心疼錢,而是現在,他需要見一個人,以前就是在這部電視機中常常一見她的嫵媚風采的,現在他再也不會在這部具有紀念意義的電視機中看到她了,
盡管隻是一個電話,就會給他送來一部更升級版的電視機,但在這部已被他破壞了的電視機中,曾經留下了讓他難忘的記憶,他甚至有點舍不得把這部電視機的零碎丟掉。
口中叼著雪茄的他還在地板上走著,沒有拄文明棍的右腳,由於安裝假肢,要比左腳沉重,皮鞋踏在地板上總會發出單調的咚咚聲。
終於,他拿起電話,把樓下的保鏢喊了上來,讓他們把房間中那部被他毀滅了的電視機抬著丟到外麵垃圾箱裏。
客廳被清理幹淨了,
他又拿出另一部電話,這部特殊號碼的電話,是專門打給她的。
電話撥通後,震鈴響過半分鍾,對方才接了起來,他立刻聽到一聲嬌滴滴的問候:
“會長哥哥你好,想小妹我了?”
他最願意聽的就是這句浪得淌水的嬌聲嬌氣,便回答道:
“希望你現在過來。”
“現在?”對方遲疑了一下,接著笑了,問道,“答應給我的生日禮物準備好了嗎?”
他回答道:
“當然。一套香奈爾。”
“哇噻!是真的?哦,那好,我過去,耐心等待,我的哥哥!”
電話掛了,讓他等待。他深吸一口煙,輕飄吐出煙霧,恨恨地罵道:
“臭女人,一年恨不得要過80個生日!一套香奈爾?哼!內外服飾,香包鞋帽,香水化妝品,你娘個腿的10萬法朗啊!也就是老子,換個男人誰能養得起你?”
胡大人罵罵咧咧,走出了客廳,進入一間臥室,
這是一間很大的臥室,按照大賓館總統套房的格局設置的。
她喜歡的就是在這間臥室裏同他海誓山盟,同他昏天黑地,同他醉生夢死!
臥室連著洗浴間,一張圓形情侶床,靠牆擺著寬大的沙發,和高檔茶桌,
臨窗半透明的屏風圍成一間迷你型的隔斷,這裏是她同他飲酒的場所,高級酒櫃中法蘭西紅酒,蘇格蘭威士忌,國酒茅台,俄羅斯伏特加。
他丟掉雪茄,去了趟洗浴間,剛要轉身就被人從後麵抱住了,
他知道是她來了,
因為她每次到來,都不希望有人通報,而是要給他一個驚喜和意外。
這個女人就是劉金定,青春電視台的金牌主持,
“勺哥哥,真想我了嗎?”她在他身後咬著他的耳朵問了聲。
會長大人轉了下身,攬住了她的腰肢,女人會意地輕輕一跳,雙腿便勾在他的身上,被抱住走進了房間。
他們相擁坐到沙發上,會長問道:
“金定小美人,你家那位老開還很忙嗎?”
問的就是她現任丈夫,開一刀院長,聽她撇一下嘴巴說道:
“當然很忙啊,說是值班,我看說不定鑽到哪個娘們被窩去了!”金定小姐忿忿說道。
“所以你就來鑽我的被窩報複他吧?”會長摸著她的頭發,問她道。
劉金定噗哧一笑,回答道:
“別往自己臉上貼金了,誰鑽你被窩了?那都是被你欺騙的,說什麽給我買香奈爾,在哪呢?”
胡勺大人拍拍她的小手,說道:
“一套香奈爾,10萬法朗我現在沒有,給你10萬美鈔。”
說著從口袋中掏出一張銀行卡來,順手塞進了金定小姐的內衣。
劉金定咯兒咯兒笑起來,不知是被搔得發癢,還是高興。
“等等我,”劉金定顯然興趣盎然了,推開會長哥哥,站了起來,先攏了把被弄亂了的頭發,然後脫下了外衣,
“金定,我要先跟你說點事,”會長對她說道。
“哦?”今晚她的勺大哥有點反常吧?劉金定複又坐回沙發上,攬住了他的胳膊,問道:
“說吧,親哥哥,有什麽事要求我?”
胡勺大人把她往懷裏擁了擁,朝她香腮親了一口,才說道:
“我需要個藥劑師幫我,求你家老開給我物色一位,要高級藥劑師。”
“胡哥,你自家不就開著醫藥公司嗎?還要求別人?”劉小姐問道。
“告訴你小金定,我那公司是賣藥的,不是製藥的,哪來的高級藥劑師?”胡會長說道。
“好吧,這事我記住了,看在你10萬美金的情義上,今晚小妹我要教你個動作……哈哈哈!”
劉小姐一頓浪笑,
“我的話可沒說完啊,我的小美人啊。”胡勺攬著她的蜂腰,說道,“等你聽我把話說完你就知道我要求的那位高級藥劑師對我有多麽重要了,你才好說服你那位開先生。”
劉小姐點著頭,臉上已顯出一抹兒紅雲,她顯然已有些急不可耐了,三把兩把就將自己脫得差不多了,說道:
“到床上說。”
她的勺哥還是沒聽她的,卻把她抱住,抱著她走進了窗前隔斷裏,
她知道,每次她來,都要先痛飲一番,因為他喜歡看到烈酒燒紅她的香腮,喜歡看她酒後瘋狂的樣子,
隻有那種模樣才會讓他極度興奮,才會給她創造下溫柔和熱愛。
他在開酒瓶,先上的是一壇威士忌,橙紅色的液體正“嘩啦啦”傾進兩隻高腳杯中,杯中漾起的泡沫在噝噝的炸響。
他同她共舉酒杯,
“讓我們一醉方休!”
“是的,一醉方休。”她答應道。
可是到現在,她還是沒能明白,
一位沒人看得起的藥劑師,為什麽說對這位大名鼎鼎的會長大人那麽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