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0章 沒有結局
半夜,馬天義給陸非打電話,
說弟妹周麗萍在夜色情人商務會所,被人灌醉弄進包房,
現在很危險,這是老板娘芙蓉告知的。
他已經派王長腿張大頭二位驅車去了會所,讓陸非趕緊行動!
陸非聽後,二話不說就爬起來,匆忙穿上衣服跑下樓,開車朝夜色情人而去。
他的腦海已經一片空白,來不及思考任何事情,隻有一個目標,趕快去救妻子,就象上次到黃雄多那後來被他燒了的淫窟去救周麗萍一樣。
他這輛奔馳S400還在走合期,他管不了那麽多了,自動高速檔,大油門,一路呼嘯,什麽違章變道闖紅燈麵臨的扣分收票他都扔到腦後了!
在會所大門外停車場上,他看到了剛下車的馬哥的兩位保鏢,車都沒熄火,也不怕人偷了,
三個人互相招了下手,來不及說話,一並朝大樓裏麵跑,
因為老板娘有交代,對馬爺的人直接放行。
樓門口站著等待他們的保安,就帶他們上樓,進入那間KTV包房,
一進這肮髒的包房中,陸非心中一冷!
接著看到,醉臥在沙發上的妻子,周麗萍象剛剛有了意識,在佝僂著身子,像是剛剛嘔吐,
沙發下一隻臉盆,裏麵是帶血絲的嘔吐物,一位包房妹在擦拭著,滿屋子充滿著嗆鼻子的酒臭氣味!
陸非上前把周麗萍抱起,
“不要動我!”周麗萍喊道,聲音嘶啞而微弱,眼睛仍舊閉著,
“權哥,權……你別碰我,我們喝……喝……”
聽她說出這話,陸非真想抽她個大耳光!
你的狗娘養的權哥在哪裏呢?
這時王長腿在他麵前彎腰蹲下,說道:
“常哥,讓我把她先背下去。”
陸非隻好把妻子放到王長腿背上,王長腿背著周麗萍下去了。
陸非問那包房妹道:
“你們老板娘在哪?那個跟我妻子在一起的姓權的男人呢?”
包房妹回答道:
“這位爺,我家老板娘剛剛休息,你若打擾了,她再也無法入睡了,明天她要發瘋的,受苦的可就是我們了!”
又說道:
“那位姓權的男人被保鏢打個半死,丟出去了,不知扔在哪裏。”
陸非一想,人家芙蓉老板娘剛休息,那就先不要打擾了。
見地上有一部碎了的手機,以為是麗萍的,便撿起來,下樓。
到停車場陸非啟動了周麗萍的車,讓大頭開著,
三部車,離開了會所。
到了他的小區樓前,又是王長腿把麗萍背進電梯間,上樓進入他們的房間。
兩保鏢跟陸非告辭,回酒吧向馬總複命去了。
周麗萍,經過這一折騰,已經半醒,紅腫的雙眼睜開了。
“我,怎麽在這兒?這是哪裏?”她還有些迷糊,糊塗得連自己的家都認不出了。
陸非滿腔氣惱,但現在對她是斥責或是喝罵,都沒有用的,
他想起,最近這段時間,自己在剛剛組建新董事會的神農公司忙得顧不了家裏,回家後妻子又一直冷著臉不跟他說話,還鬧分床。
這就是老婆去跟人喝酒的理由吧?
老婆跟那姓權的男人,究竟是怎麽到一起的,在會所又弄出什麽事,這是他心中一痛!
一切要等馬哥向老板娘芙蓉打聽才能知道。
現在,先不能讓麗萍睡覺,
他要進行完一個必要的程序。
便上前一把將妻子抱起,
周麗萍卻在反抗,在推,扯,抗拒著,不讓他抱著她,
她被抱到洗浴間,浴盆中放進了溫水,不管妻子是拒絕還是默許,他把她的裙子,襯衫,三把兩把給她扯下去,
便把她扔進浴盆之中,濺起的水花,也打濕了他的衣服,
他也脫去了衣褲,強製地將妻子的頭按進水中,
也不管她仍在對抗著,不肯讓他擺弄,給她澆上沐浴液,為她洗頭,為她搓拭肌膚,直弄得周麗萍這回徹底清醒了。
“混蛋!”妻子罵他一句,想爬出來,但被他仍舊強製地按在水裏,接著洗,接著搓,也管不了弄疼了她的哪個部位。
“放開!你個死廢才!不許你碰我!”妻在對他發威,衝他喝罵,反抗著,但被他有力的手製止著。
“你,是我老婆!我要把你洗幹淨!明白了嗎?”
他在說出這句話時,眼睛裏立刻充滿了屈辱的淚水,他還是哭了。
也許由於丈夫突然暴發的男人的力量,也許周麗萍酒後的虛弱,她不再反抗,任他為她認真地洗浴著,並且,一連換了三次清水,才讓她從中爬出來。
她自己扯掉濕透了的內衣褲,脫光了,披上遞給她的浴巾,搖搖晃晃走了出去,
陸非把她的衣服,裙子,全都丟進了垃圾袋,才走出洗浴間,望著坐在沙發上的妻在擦幹著身子,心潮澎湃。
突然,上前,把她抱起,
這回,她沒有反抗,
陸非把周麗萍扔到他們的床上,開著房間燈,扯下了她身上的浴巾,象欣賞一件工藝品,在盯住了她,
周麗萍,披散著一頭濕發,象一個大瓷娃娃半依在床上,任丈夫冷冷的目光在她光赤的胴體上掃描,沒有羞澀,沒有慎怪,沒有異常的神情,
她很冷淡,微閉著二目,也許她正在用這種方式表示著她的對抗,
他看得出,妻子的臉上沒有半點歉意的神情,她不會對他道歉,更不要說認錯了!
“我想聽聽,你現在應當對我,對你的丈夫,說點什麽……”
他對她說道,聲音有些顫抖,是含著淚說出的上述的話。
可是,老婆搖了下頭,又搖了下頭,用手把甩在前胸的濕發上的水珠從容地擦去了。
她也許在這個晚上,不會同他說什麽了。
他上去抓住了她在擦著水珠的手,猛一用力,把她拉進他的懷裏,緊緊地抱住了她,口中說道:
“周麗萍,你是我老婆,我的老婆!”
她掙紮了,抗拒了,似乎永遠地不許他碰她了。
可是,掙紮是沒用的,現在的他與她,正是那種力量的抗衡,
她終於被他粗魯地撲倒在他們的床上,
由於女人的抗拒,他們隻有在那被褥之上翻滾,
所謂的滾床單就是指的這個吧?
深夜已經過去了,
東方又顯出來一抹兒白的雲色,
應該過去的,讓他過去吧,
該到來的,到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