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需要很快的去拉攏屬於草原的力量,與之分庭抗禮,現在,他手中除了兵力還有南宮卿瑾,籌碼本身已經比較大。何愁年深日久,不會成功!?
庫姆對於南宮卿瑾自然是感興趣的,一來,南宮卿瑾是一個傳奇式的人物,有關於南宮卿瑾的樁樁件件,早已經有所耳聞。二來,有這樣一個厲害以及的女子在自己的身旁,這才不枉此生。
有南宮卿瑾在,要是可以善加利用與穿鑿,草原上也是很快就會繁榮昌隆起來的,這是人人都想要看到的場麵,因此上,他沒有不高興的。
南宮卿瑾自從到了夜郎國以後,時常也是殫精竭力,她想要離開,但是這裏的人熱情好客,又是因為她之前的的確確幫助過這裏的人,這裏的人沒有不感激自己的,這叫知恩圖報。
原是準備找到了那解憂草就早早的離開,但是沒有想到,這裏也並沒有,倒是將自己消失的記憶給串聯了起來,她現在至少比之前想到的更多了,但是還有很多的事情,是不清楚的。
越發是想要真正的弄明白,越發是沒有可能弄明白的,現在,南宮卿瑾隻能勉強的暫時留下來,至於其餘的事情,倒是不知道做什麽好了,也不知道究竟應該如何做了。
倒是子桑賀,看到南宮卿瑾來了,時常都是過來陪著南宮卿瑾,他也是已經說過了,這段時間會幫助南宮卿瑾找解憂草,這種東西,原本就不多,憑借她一個人的力量是找不到的,既然是有人幫助自己,她隻能等著了。
二來,也是可以真正看看皇甫孔明對自己究竟是情深緣淺還是真心實意的,他一定是會四處尋訪自己的下落,但是,好像那些消息並沒有傳過來似的,是因為這裏比較閉塞,還是因為他壓根已經忘記了自己。
她怕,怕自己會成為皇甫孔明生命中那可有可無的人,至於子桑賀呢,他早已經將自己的信讓人傳遞到了帝京,皇甫孔明看過了,雖沒有十分的怒不可遏,不過畢竟已經思忖起來,究竟這是什麽意思。
“無疑,那是子桑賀手筆,皇上。”旁邊的吳將軍一邊說,一邊看著那張紙,“是,但是我們應該從哪裏去找她。”
“或者,他會自動送上門來,現在,他的意思已經很明確不過是不想要我們去找南宮卿瑾罷了,依照末將看,與子桑賀我們必然是有一場惡戰,這個宜早不宜遲。”
“朕也是知道,現在的他就算是兵力也不會有很多的,倒是不用怕,往後果真就不好說了。”他一麵說,一麵沉吟了一下,“吳將軍,帶著你的人,好歹去找一找,要是找到了立即控製起來,要是找不到,也罷了。”
“這個,是自然,末將會在悅來客棧等好的,要是接頭的人過來,末將二話不說,就將這個人控製了。”
“莫要就地正法,這人是個一個關鍵。”他說,一邊說,一邊轉過身,“幫助朕好好的找一找,朕頭痛欲裂。”吳將軍知道,皇甫孔明是要休息了,立即點頭,已經隱遁。
看到皇甫孔明已經去了,吳將軍立即安排起來,保障要接頭的人有來無回,但是盡管這邊已經安排好了,但是那邊呢,並沒有一個人的出現,這是讓武將軍比較著急的。
吳將軍現在隻能靜觀其變,一來,他並不知道究竟這信是戲耍還是果真,二來,並不知道究竟子桑賀在哪裏,所以,除了等待就是等待。
倒是子桑賀,原本就知道,皇甫孔明是絕對沒有可能同意自己的看法,所以,他索性連讓人過去看一看都不去了,這叫做故布疑陣,倒是弄得吳將軍這大半個月的時間裏麵惶恐不安起來。
南宮卿瑾現如今,還是在夜郎國,她畢竟沒有聽到來自帝京的消息,究竟皇甫孔明在找自己還是沒有絲毫的安排呢,她是期望他拚盡全力找自己的,不然看可怎麽著呢。
今晚,天氣比較冷,她佇立在庭院很久,這才感覺到羅衣比較冷看,瑟縮了一下,已經回身,就看到身後的子桑賀,子桑賀手中握著一件衣衫,已經披在了南宮卿瑾的肩膀上。
“在想什麽?”他一邊說,一邊順著南宮卿瑾眼睛看的方向看著,朦朦朧朧,自然是什麽都看不到的,但還在極力的看著,她呢,看到子桑賀如此,這才說道:“並沒有看什麽,不過是胡思亂想罷了。”
“想什麽,事情還是人?”
“人與事情都有。”她說,一邊說,一邊回身,“冷颼颼的,你可過來做什麽呢,到屋子裏麵去聊一聊。”南宮卿瑾說,朝著屋子去了,到了屋子裏麵,丫頭早已經將地龍給點起來了。
不知不覺的,居然已經到了深冬,這峽穀中的冬天,好像比外麵的世界還要冷一些似的,在這個封閉式的屋子裏麵,暖意融融的,旁邊的窗子沒有關閉,他過去輕手輕腳的關閉住了。
她看著他的背影,他的背影筆挺的好像白楊樹一樣,穿著一件白色的重裘,將窗子關好了,人已經回眸,看著她,她呢,究竟不知道說什麽好,握著旁邊的暖爐,他這才一笑——“我讓人給你送東西。”
“也好。”不多久,已經有丫頭小廝將好吃的東西給送了過來,今天黃昏,原本的,她就用餐不錯,尤其是一個人的時候,她的胃口更加是糟糕透頂了現在已經是兩個人,好像吃的比剛剛還要多似的。
飯菜很是精致,味道很是可口,不知不覺的,倒是爽口,遂吃了很多,旁邊的子桑賀也是吃了很多,他滿以為,他畢竟不會吃很多的,但是畢竟還是吃了起來,看到她吃東西,他如何就會不喜歡呢?
跟著也是吃起來,夜晚固然是不能吃很多的,她不知道自己為何最近的胃口會很好,吃過了以後,他將一張錦帕遞過來,她低眸,麵紅耳赤的將嘴巴擦拭幹淨,這才看著旁邊的男子。
“你如何不吃?”
“看你吃東西已經是一種享受。”他信誓旦旦的說,南宮卿瑾倒也是一時半會兒不知道說什麽,隻能看著眼前的子桑賀,子桑賀的眼睛黑漆漆的,好像一枚黑色鑽石似的,子桑賀的舉止與言談已經可以看出來,處處都是在維護自己。
甚至於可以說,是以自己為中心的,那麽,究竟眼前的人是可信的嗎?是一個表裏如一的好人,還是一個表裏不一的壞人呢,她比較矛盾,一邊痛苦的想著,一邊皺眉,不知道過了多久,他這才說道:“已經過了酉時了。”
“才過了酉時?”南宮卿瑾問一句,是的,現在是冬天的夜晚,冬天的白晝原本就是比較短暫的,有一種剛剛睜開眼睛就要休息的感覺,現在那種陰霾一樣的感覺已經籠罩在了南宮卿瑾的心頭。
南宮卿瑾過來,並不是說她在兩個男人之間搖擺不定,相反的,她是想要看看這兩個男人的實力和力量,畢竟還是有懸殊的,懸殊且很大很大,這兩個男人看起來都很好,隻是內心呢?
至少可以肯定這兩個男人與自己之前的關係都不錯,現在,她想要繼續觀察。
至於這解憂草,好像找起來就沒完沒了一樣,這邊,他畢竟還是在幫助南宮卿瑾找解憂草,不過找到了以後,立即破壞,所以原本這解憂草就不多,現如今更加是寥寥無幾了。
她倒是再想,要是沒有解憂草,該怎麽辦呢,皇甫孔明的病究竟會不會好,那樣胡思亂想,已經夜深人靜,華燈初上。看到她臉上那如有所失的模樣,他隻能走過來,輕輕的說道:“我送你回去休息。”
“我自己可以回去,我知道路。”南宮卿瑾說,一邊說,一邊就要走,不知道為何,她在聽到說要送自己回去的時候,有一種淡淡的畏怯,究竟這畏怯是怎麽樣產生的,都比較奇怪,讓人百思不得其解。
難道,子桑賀果真……
她不小心摸一摸自己的麵頰,麵頰滾燙,跟著試探一下呼吸,呼吸也是灼熱,她這麽一來,多少就感覺到不對勁,又是夜深人靜,又是孤男寡女的,他說要送自己回去,這裏麵要是沒安好心,這……
她並不敢下想了,但是剛剛站起來,就覺得渾身軟綿綿的,好像已經沒有了力量似的,他呢,倒也是意料之中,很快已經伸手,就那樣握住了南宮卿瑾的手,他現在終於要得償所願了。
“你困了?”故意的,他問一句,眼睛閃爍了一下,看著她,她呢,點了點頭,一種頭重腳輕的感覺已經壓抑在了自己的心頭,霎時,他就覺得要倒地不起了,也是很快已經通過人事不省。
她模模糊糊的最後印象是,他抱著自己,朝著客寓去了,她後麵的事情已經徹底的忘記了,子桑賀看到南宮卿瑾已經喝醉了,邪惡的嘴唇上已經有了一個笑渦,“是,朕是多次都已經放過你,但是這一次,木已成舟,朕倒是想要看看,你醒過來以後,會不會愛上朕。”
“朕對你並不存在輕薄之意,不過現如今送上門來的羊羔,朕難道會視而不見不成,除非,朕果真是一個睜眼瞎子,而朕並不是,朕今晚會好好疼你的,南宮卿瑾。”
之前,他們在一起,他們的機會是那樣多,原本是可以在一起的,但是每一次,他總是在緊要關頭做君子,做了君子以後,自然而然的,她呢,已經丟開手了。
至於其餘的情況,他已經不理會了。現在,他到了客寓中,這裏安安靜靜的,他的手已經握住了南宮卿瑾的羅帶同心結,這個女子,她在一開始就想要與自己同床共枕的。
他早已經想過,在某方麵,她是很美的,現在,他正要實踐一下這種美。
他躺在了她的身旁,雖然得不到南宮卿瑾的回應,不過眼睛看著那張美麗的臉頰,以及泰國女讓人壓抑不住一種衝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