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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一十章兩個丫頭的死亡

  這女孩臉上並沒有過多的表情,那張臉冷颼颼的,神情緊繃,一句其餘的話都沒有說,就那樣冷澈的看著眼前的男子——“這個年代,女人都是沒有名字的,隻有嫁人以後,才可以用夫家的名字,但是我想,南宮卿瑾在,很快就會發現這個問題——”


  “那麽,你這是最後一句話了?”


  “好歹你也是聰明人。”女孩說完,已經瘋狂的朝著旁邊的廊柱去了,隻聽到“嘭”的一聲,是什麽東西重重的砸在了什麽東西上的聲音,聲音沉悶,這女孩的身體好像風中已經折斷的蘆葦似的,已經倒地不起。


  看到一片扇麵一樣的紅色,可汗歎了口氣——“如斯美人,居然死在了我的手中,真是遺憾的事情,遺憾的事情啊。”他一邊嘖嘖有聲的歎息一邊看著前麵的位置,“來人,將這個女人拖出去——”


  來了幾個人已經將這女孩那軟玉溫香的身體給抱住了,看到這個來人臉上那猥瑣的笑容,可汗立即握住了一把牛耳尖刀,指了指旁邊的廊柱。


  “這是什麽?”


  “可汗,這是柱子。”這個回答,可汗點頭,握著匕首,晃動了一下——“要是這匕首劃過去,這柱子就不是柱子,而是一片垃圾了,要是這匕首落在了你的脖子上,你說是你的脖頸子硬還是這柱子硬一些?”


  “自然是,自然是柱子。”這人好像已經明白什麽,立即開始將女孩的屍體放好了,在地上磕頭起來,這邊廂,可汗已經冷冷的一笑——“滾出去,將她好生埋葬,這女孩是我的人,雖然沒有名字!”


  “記住了,是好生埋葬,莫要然個草原狼給吃掉了她的屍首。”一邊說,一邊揮手,這人隻能點點頭,去了。


  埋葬了這個沒有名字的女人以後,庫姆這才從帳篷中走出來,眼睛在周邊看一看,安歇噤若寒蟬的女孩子一個一個看上去都是那樣的恐慌,看到這裏,他的眼前不禁就浮現出來兩個身影。


  一個是南宮卿瑾的,雖然距離比較遠,不過從身量,可汗已經可以想見南宮卿瑾是什麽人,至於第二個,則是剛剛已經夭亡的女子,要是可以,他是情願這女孩長久陪伴在自己的身旁的。


  但是,這女孩畢竟還是已經死了啊!


  可汗從帳篷中走了出來,“你過來——”他揮揮手,正在喝酒取樂的校尉已經走了過來,這個校尉就是出主意搶劫中原的人,這個人是草原的智多星,現在,他指了指這個人,這人明白有事情,一腳將旁邊的女孩已經推開了。


  這女孩一個踉蹌,因為重心不穩,整個人已經朝著旁邊的火堆去了,看到這女孩那狼狽的模樣,校尉不禁笑起來,而人們好像並沒有將這些女孩子當做是人一樣,已經一個一個笑著,去了。


  並不理會這女孩的死活。


  到了帳篷中。庫姆負手而立,眼睛看著蒙古包,良久良久這才說道:“你說,接下裏呢,應該做什麽,應該怎麽做?”


  “依照我的意思,我們的糧食已經有了女人呢也是已經有了,糧食是用來哦果腹的,女人呢,是用來暖被窩的,這不都是有了,還有什麽呢?”色目人一邊說,一邊看著庫姆,他是有點兒不明白,這庫姆究竟是什麽意思啊。


  可汗啊可汗,為何有話不明說呢?


  “是,是,一切都已經有了,按理說,是好的。”他點頭,但是很快已經回眸,眼睛看著旁邊的人,色目人也就是真正和南宮卿瑾打過交道的那個,現在,他尚且並不知道究竟庫姆在想什麽。


  “幫助我做兩件事情,這第一,讓中原人知道,搶劫的事情是草原人做出來的,這第二,”他頓了頓,不過終究還是說道:“在帝京去,在紫華城找一個人講南宮卿瑾的真容給我畫下來,我要看。”


  “這第一,也就罷了,至於這第二,您要南宮卿瑾的真容,這是做什麽呢?”


  “原是不做什麽,不過也畢竟想要的。”她說,一邊說,一邊已經歎口氣,“好了,現如今,去了。”


  “是。”色目人已經轉過身準備離開,不過就在色目人剛剛轉過身準備走開的時候,庫姆又是沉聲喚道:“回來。”色目人隻能走回來,畢恭畢敬的看著庫姆,可汗庫姆也是看著色目人。


  良久以後,這才說道:“我還有幾個問題想要問問你,這南宮卿瑾你必然是已經見到了,你和南宮卿瑾打過交道,你認為,這南宮卿瑾是一個什麽人?”他問,色目人校尉沒有想到自己的可汗會用心在南宮卿瑾的身上。


  他也是完全就想不到,他為何會對南宮卿瑾著迷。其實真正對於南宮卿瑾著迷的不僅僅是可汗,色目人自己,對於南宮卿瑾也是有一種不可言說的秘密心理,但是被可汗這麽一問,畢竟色目人還是顫栗了一下。


  究竟南宮卿瑾這女人具有什麽吸引力呢,居然可以同時吸引住那麽多的人?一開始的皇甫空冥,後來的子桑賀,中間的皇甫溫良,之前的自己,現在的可汗庫姆?


  不,不,這麽多的人,審美觀按理說都是不一樣的,但是奇怪的是,好像這些人已經全部都讓南宮卿瑾給吸引住了,這是非常非常奇怪的事情,兩個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庫姆提醒一樣的看向了色目人。


  色目人這才說道:“他是我長生天的天,心胸廣博,高遠,給人一種遙不可及的感覺。”這已經是色目人對於中原女子最高的評價。


  “是我天寒雪蓮,最為了不起的,還是我天池中聖潔的泉水,您……”


  “好,我已經知道了。”庫姆說,一邊說,一邊已經點點頭,“去吧,要是可以得到他,才是好的。”他說。


  今歲的冬天,發生兩件事情,一件事情是闔宮都開心的大事情,也是好事情,另一件事情則是頹靡的事情,對於很多人來說其實也是無足輕重,但是對於南宮卿瑾來說,無疑是一個沉重的打擊了。


  第一件事情,經過逐步的調理以後,雖然皇甫空冥記憶力並沒有絲毫的恢複,不過南宮卿瑾畢竟已經將皇甫空冥身上的疾病基本上來說,都已經全部給消除掉了,這第二件事情考是宮人發現的。


  原是一件小事了。


  到了這裏的兩個月中,南宮卿瑾也還是看到過丫頭的,丫頭現如今已經比之前還要消瘦不少,丫頭原本就是一個多心的人,又是時常離群索居,所以人的思想就變得怪誕起來。


  因看到自己很久很久的努力都得不到皇甫空冥的心;因看到皇甫空冥與南宮卿瑾雖然已經很久很久沒有見麵了,不過畢竟還是一見如故;因看到日日仙兒與吳將軍總是耳鬢廝磨,不禁也是開始感傷起來。


  終於,在大雪這一日的晚上,孤冷的,悲涼的一個人到了井口邊,跳了下去。這個井,原不是用來取飲用水的,所以,丫頭死了以後哦的第三天,才讓宮人給發現,宮人看到這井中的屍體,不免也是嚇壞了。


  立即通知給了執事太監,太監立即過去辨認,好在是冬天,雖然這屍體已經鼻青臉腫,不過很快還是已經辨認出來,屍體是丫頭的,丫頭生活的存在感簡直是過分的薄弱了,在帝京這麽久,居然也是沒有幾個人認識。


  看到丫頭已經死了,南宮卿瑾這才過來了,丫頭他畢竟還是記得的,之前的事情已經全部都忘記了。


  在王府,南宮卿瑾與丫頭之間畢竟還是有深情厚誼的,現在,雖然種種之前相處的細節已經全部都忘記了,但是丫頭這個人的離開,讓南宮卿瑾與仙兒一樣,還是哭成了一個淚人。


  兩個人哭哭啼啼的,開始給丫頭準備殯葬的一切事宜,現如今,南宮卿瑾已經深切的明白了一個道理,人在生前想要做什麽就一定要去做的,喜歡一個人就一定要說出口的,不然就會失去機會。


  丫頭已經死了,死的很是幹淨。


  “小姐,您就不要哭了,又道是生死有命富貴在天,原是已經死了的人,就沒有必要讓她跟著我們也是難過了,聽說靈魂在上奈何橋之前,是最不能聽到人哭的,要是總是聽到人哭哭啼啼,不免就會愁腸寸斷,下一輩子為人也是不好的了。”


  “仙兒,我們姐妹一場,我是那樣的悲痛,我是那樣的悲痛啊。”看得出來,南宮卿瑾已經快要崩潰了,一邊哭哭啼啼,一邊看著那棺木。


  皇甫空冥也是過來了,知道丫頭去了,也是百感交集,心裏麵畢竟還是非常難過,丫頭之前為了維護自己,為了保護自己也是做出來很多了不起的事情,現如今丫頭已經去了,他是悲傷也來不及的。


  殯葬的事情,按照停靈七天然後下葬,到了入土為安又是一個禮拜以後的事情了,一個禮拜以後,人們已經開始忙忙碌碌起來,準備辭舊迎新了,丫頭的死亡,除了給南宮卿瑾與仙兒一個打擊,其餘的人並沒有什麽過分的難過。


  好像,她的存在於消失是任何人連知道都知道似的。


  現在,丫頭去了,南宮卿瑾已經逐步的從丫頭死亡的陰影中走了出來,今日,到了未央宮,看到皇甫空冥愁眉不展,他立即就過去了,一邊拍一拍皇甫空冥肩膀,一邊說道:“京中的事情可也是已經調查到了?”


  “是,是草原上的夷狄。”他說,一邊說,一邊歎口氣——“往年,夷狄並沒有這樣子猖獗,倒是今年,很是稀罕了,給朕來一個夜襲,這是了不得的事情,朕已經將軍隊都準備好了,要與夷狄決一死戰,隻朕目前想要找到夷狄好像都不能似的。”


  “皇上,夷狄原本就是逐水草而居,今年應當實在是不能過年了,這才過來襲擊的,奇怪的是,是誰給了他們這種大膽包天的想法呢,倒是需要深思熟慮的地方,您也是說了往年這些夷狄並不會過來的。”


  “是,朕也是為這個事情感覺到頭痛不已。”他一邊說,一邊歎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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