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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四章當年之明月

  其實,從子桑賀的智慧已經可以看出來,往上算,子桑賀的娘前的確是有小聰明的。


  在帝京,那一年,皇甫溫良的母親,也就是之前的皇後娘娘,也是有孕在身,其實,從那時候開始,皇甫溫良的母親已經暗暗的將這個懷孕的宮女給牢記在心,唯恐自己生出來一個女孩,而這宮女生出來一個男孩。


  在那個年代,血統與繼承上,兩個條件最為重要,第一,嫡庶之分,第二,男女之別。


  所謂嫡庶之分,在分封製的時候,就可以看出來。倘若,庶出的孩子,長大以後,要是與世子關係好,大概可以得到一片不錯的地理位置,有良田千頃阡陌縱橫,其實山高皇帝遠,與皇上並沒有很大的差別。


  是在物質享受上。


  還有一種,嫡出的孩子,又要看男女之別。要是男子,則是未來的皇儲繼承人,要是女子,就是公主之流。男子在未來,是要做皇上的,所以有孕在身的皇後娘娘原本就是比較留心,時時刻刻準備讓這個大肚子的宮女“被流產。”


  而這大肚子的宮女時常可以巧妙的躲避那些措手不及的暗算,接著再說,很嫡庶之分完畢,要是皇後娘娘並沒有誕育出來男子,那麽未來的帝王是需要在旁枝那些女子身上去尋找希望的。


  在非常萬不得已的情況之下,擇取未來皇儲繼承人,也是會外延到一切的女子身上,這些隻要是可以與皇上宛轉蛾眉的女子,都有可能是皇上的母親,所以一個人比一個人還要擔心。


  一年後,在算計中,這宮女已經變得身體瘦削起來,簡直要死亡似的,但是神奇的是,這女子居然生出來一個孩子,這孩子比皇後娘娘的還洗小那麽一個禮拜,這個孩子可謂是千呼萬喚始出來了。


  皇後你看到,自己生出來的是兒子,這才逐漸將那謀害宮女的心給收斂起來,但是遺憾的是,這宮女居然也是生出來一個男孩,所以久而久之的,皇後娘娘又是變得陰險起來。


  終於,在一個風和日麗的午後,子桑賀的母親,溺水而亡。那是絲毫沒有症兆的,生產完畢以後,子桑賀的母親身體已經大不如前,所以,溺水而亡是理所應當的一個理由。


  盡管,皇上對於這件事情有疑竇,不過經不起很多人眾口鑠金,很多宮女與內侍監都言之鑿鑿的說老遠就看到太液池中有人,但是過去以後,打撈起來,貴妃娘娘已經不治身亡。


  這麽一來,皇上也是肯定了,從那個時候開始,皇後娘娘又是展開對於子桑賀的迫害,但是多年來,從小時候開始,子桑賀就變得謙卑,明白自己這一生究竟應該做什麽。


  在兩年後,第三個皇子也是出生,那就是皇甫空冥了,皇甫空冥的母親比之前子桑賀的母親還具有戲劇性,皇甫空冥的母親是皇上在坊間邂逅的一個采蓮女,這采蓮女現在沒有留下來什麽文字記錄。


  但是可想而知,背負這樣一個命運的孩子,是不會讓人重視的。等到皇甫空冥出生以後,皇後娘娘已經開始全力以赴的對付皇甫空冥,這一來二去的,自然是將子桑賀這邊給疏忽了,倒是讓子桑賀在夾縫中生存了下來。


  當年的事情,大概不外乎如是,聽完以後,南宮卿瑾跟著也是攥著拳頭——“那麽,究竟你是殺了皇後娘娘沒有呢?據說,皇後娘娘死的也是很蹊蹺。”她說,一邊說,一邊望著眼前的男子。


  原來,子桑賀對於皇甫溫良的仇恨,是有原因的,原來自己一開始隻是了解到了一麵罷了。現在這故事的整體已經全部和盤托出,她逐漸的明白過來,看著那雙眼睛,男子歎口氣,點了點頭。


  “之前的皇後娘娘,我是真正想要殺了的,隻可惜,她也是真正重病纏身,要是一個人總有害人的心,久而久之事情得不到紓解,其實就是鬱鬱而終的,對嗎?”


  “也對。”南宮卿瑾點點頭——“但是,你不應該殺了皇甫溫良,要是殺了皇甫溫良,就真正冤冤相報何時了了。”她說,一邊說,一邊又道:“但是,你殺他,你後悔嗎?”


  “皇甫溫良並不是你們表麵上看到的好人,殺他,我並沒有後一分一毫的後悔。”張氏子桑賀的原話,南宮卿瑾不知道究竟這“不好”是什麽,子桑賀也並沒有說,過了會兒,南宮卿瑾好像想起來什麽。


  麵紅過耳,想要開口,但是欲言又止的樣子,不說呢,但是偏偏有一種疑惑,看到她那一臉疑竇的樣子,子桑賀已經明白過來。


  “坊間說,他是一個變態,對嗎?”


  “是。”南宮卿瑾立即感興趣的點頭,對於好奇的事情,人人都有獵奇心,是的,多年來,坊間一直都說,皇甫溫良是一個雙性戀,不但是喜歡女孩子,對男孩子好像也是老少通吃。


  “這……”他轉過頭,不願意看南宮卿瑾,“我做過他的孌童。”孌童是什麽,南宮卿瑾已經明白,忽然之間明白了過來,為何皇甫溫良長久可以容忍這個家夥,現在才知道,原來是有“愛情”的啊。


  “咳咳——”這事情,又是讓人不寒而栗,又是惡心,還讓南宮卿瑾忍俊不禁,她立即站起身來,借故就要離開,這邊,子桑賀看到南宮卿瑾要走,立即站起身來——“但是,我是幹幹淨淨的,這秘密,我隻告訴過你一個人,其實……”


  “要是有人那樣子對你,你也是會殺了那個人的,對嗎?”


  “碎屍萬段,挫骨揚灰,怎麽狠毒怎麽來,我終於可以理解你。”南宮卿瑾說,一邊說,一邊曖昧的看著眼前的人,“男男戀究竟該怎麽……那個……算了,權當我沒有問。”


  老天,他居然也是猥瑣起來。


  “南宮卿瑾!”果然,子桑賀也是慍怒了,那不滿的眼睛陰沉沉的,“我告訴你這個秘密,不是讓你日後挖苦我的,而是想要讓你明白,我殺皇甫溫良的原因有很多,至少需要讓你明白,我也是迫不得已。”


  “我終於明白,我不會挖苦你,反正我會選擇忘記的,現在雨晴了,我們總不能長此以往在這裏,你有沒有彩旗,拿出來,拿出來。”


  “這個——”他點點頭,但是找了找並沒有,彩旗,一般情況皇家都是有的,在衣袖中,將這彩旗給點燃,很快就會爆炸,並且很快就會將周邊的天空給照耀的精彩豐呈,是以叫作彩旗。


  其實,也是真正一個求救訊號。


  但是他並沒有,南宮卿瑾不免失望,“算了,我還是寄希望於自己,千裏之行始於足下,我去去就來,你好生休息,對了,再需要給你上藥,閉著眼睛。”她說,一邊說,一邊看著眼前的子桑賀。


  “為何要朕閉著眼睛,你以為,朕怕疼?”他問一句,眼睛瞪圓了。


  “不是以為你怕疼,反正你閉著眼睛就好。”南宮卿瑾說,一邊說,一邊已經將他的繃帶給打開了,一般情況,這繃帶至少需要三天才可以打開,但是這不是什麽一般情況啊。


  因為一來這時候天氣反常,炎熱對傷口痊愈並沒有什麽裨益,這二來,濕漉漉的,雨水對傷口也是有侵蝕,所以,南宮卿瑾在離開之前,需要看一看。


  現在,他就那樣執拗的看著南宮卿瑾,表示,自己堅決沒有閉著眼睛的打算,南宮卿瑾不再堅持,“你要是還要看,看就是,不過可能會惡心,中毒的傷口並不好看,就好像是死人一樣,並不好看。”


  “接下來還會疼,你想要說,我忍著,對嗎?”他問一句,曖昧的看著南宮卿瑾,起初,南宮卿瑾並沒有聽出來,這該死的男人居然在調戲自己,這才點頭,一本正經的說道:“所以,要你不要看,不要緊張,慢慢來,我會輕輕的。”


  她說,一邊說,一邊看著旁邊的傷口。


  現在,大概有點兒黑漆漆的,畢竟這裏是密林,又是剛剛下過雨,南宮卿瑾在自己的衣袖中摸了摸,好在火石還可以用,她害怕自己一個不小心,將他的傷口重創,這才將旁邊的枯草給點燃了。


  “忍著點兒,我來了。”南宮卿瑾說,一邊說,一邊已經朝著這邊去了,他慢慢的躺在了那裏,然後南宮卿瑾聚精會神,已經將那手臂給打開,一點一點的將已經濕漉漉的逐漸結疤的紗布給拿下來。


  紗布濕漉漉的,帶著一種臭味,南宮卿瑾嗅一嗅,以便於分辨出來,現在這傷口痊愈的程度,但是此刻,他居然從咽喉中爆發出來一種非常非常曖昧的輕歎,南宮卿瑾立即後背緊繃——“你,怎麽了啊?”


  “我疼,你動作輕一點。”他說,一邊說,一邊伸出來自己那還可以活動的手,輕輕的撫摸了一下南宮卿瑾的發絲,現在,她在給他幫忙包紮,一來需要聚精會神,不能讓外務給攪擾。


  這二來,其實也是蠻重要的一點,頭發絲老是落下來,會遮蔽視線,因此,他在旁邊幫助自己將頭發絲弄起來,並不是什麽了不起的動作。


  南宮卿瑾小心翼翼的,一下一下的將那傷口給包裹起來,一切都弄好了,這才微微歎口氣,眼睛望著前麵的位置,“現在,快好了,你最後忍著點兒啊。”南宮卿瑾說,一邊說,一邊行動起來。


  這傷口有餘毒,看起來黑漆漆的,她又是用藥,又是包紮,看起來的確是已經拚盡全力,不多久,已經將這傷口給包好了,人呢,也是累的已經滿頭大汗,他這才舒口氣,愜意的一笑。


  “你做這件事情,倒是輕車熟路了,之前已經做過多少次呢?”南宮卿瑾永遠都都不會想到,在不遠處,有一個人已經在看這邊,這人就是皇甫空冥,皇甫空冥跟蹤兩個獵物已經很久了。


  其實,這兩個獵物也有自己狩獵的目標,目標就是南宮卿瑾與子桑賀,這兩個握著弓箭的已經到了,在帳篷外不遠處看著帳篷裏麵的兩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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