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三章究竟是誰的殺手
出含光門以後,南宮卿瑾對周邊風風景就更加是不熟悉了,但是她已經知道,現在他們距離外城已經逐漸的近了,現在,已經不是去京中的方向了。
“停車,停車。”他命令一聲。
“我可不是瞎子,瞎子是不會趕車的,我也不是聾子呢,聾子是不會聽到你說話的,你是皇上啊,我就是那刺殺是的刺客呢,跟前的那一位嬌滴滴的小娘子想必就是讓你們三個人都變得神魂顛倒的那個了,哈哈哈,哈哈,得來全不費工夫啊,嗬嗬嗬……”
他一邊笑著,一邊已經勒轉馬頭,馬兒已經停在了當地,在喘息。
馬車夫呢,剛剛那好像已經折斷的腰肢,現在已經彈簧支撐似的,很快已經繃直了,並且更快的,已經出手,原來,那宮腰駝背是有意思的,在腰間是藏著一把匕首的,那匕首雪亮,很快已經拿了出來。
並且更快的,已經揮舞出來,因此,是任何人都躲避不過去的,好在子桑賀是一個練家子,看到危險過來,立即開始過招起來,二人拳來腳往,倒是可憐了在馬車中的南宮卿瑾。
麵對危險,南宮卿瑾原也是準備襲擊的,她的手中握著一枚鋼針,這一枚鋼針是早已經就準備好的,她是一個弱女子,與男子漢畢竟不同,偷襲,對於女孩子來說,並不可恥。
但是,她學習的拳腳功夫畢竟沒有那麽多,沒有那麽厲害,所以現在簡直看不清楚,究竟這兩個人過招誰勝誰敗,而現在,他簡直也是不敢動手的,唯恐傷錯了人。
就那樣,不知道第多少詔過後,這馬車夫一腳已經踢在了子桑賀的心口上,然後子桑賀就那樣讓這馬車夫給踢倒在了地上。
看到這裏,這馬車夫冷笑一聲,已經踩在了子桑賀的肩膀上,子桑賀喘息,冷冷的看著這個人,這人手中握著一把鬼頭刀,眼睛默然看著倒在地上已經苟延殘喘的人。
“你看,你失敗了,你要死,我要你死一個瞑目。”他說,一邊說,一邊看著子桑賀。
“你是老二派過來的,對嗎?”子桑賀的麵色緊繃,沒有什麽危險,好像演戲似的,說真的,今天他本身就有戲,現在這人會不會是自己戲目中呢?他現在認為,這人就是。
但是接下來的一句話,好像發覺,這人不是,究竟是不是,他不得而知。
“錯了,老二是誰,我不知道,我隻能告訴你,我複姓皇甫,是皇甫溫良的一個表親,之前是皇親國戚,不過你為何從來就沒有見過我,那不過是因為,這幾年我都在韜光養晦罷了,我並沒有出現——”
“我是為了勤王保護我哥哥啊,但是我沒有想到,我哥哥會讓你這種卑鄙小人給暗算,我今天就要代替我哥哥殺了你。”
“你哥哥也是卑鄙小人,現在的清平盛世你最好莫要忘記了,還是朕隱惡揚善致其兩端建造出來的,你以為,都是你哥哥建造出來的不成?”他說,一邊說,一邊掙紮起來。
“滾開,要不是你,我哥哥不會死,不會,不會的。”這人一邊說,一邊已經恢複手中的鬼頭刀,而現在的子桑賀居然還是不怕,這人的鬼頭刀揮舞到了半空中,忽然人就那樣不不動了。
好像讓人點住了穴位似的,這是子桑賀沒有想到的,而這人不動了,這人的身後出現了一個女子,是南宮卿瑾。
“他已經死了,我用一枚透心針,準確的已經刺入了他的心髒,現在,他的心髒已經停止了跳動,起來吧。”她說,一邊說,一邊上前一步,已經拉住了皇上的手,子桑賀一腳就將這屍體給踢開了。
“晦氣。”他嘟囔一句,“我一開始以為是老二的人,看起來是老大的人,什麽複姓皇甫不皇甫,很了不起嗎?”
在帝京,雖然他是龍子龍孫,不過在古代更重要的就是資曆就是“論資排輩”,說真的,他這樣一個連姓都不是“皇甫”的人,的確是沒有可能做帝王的,但是,現在他畢竟還是做了帝王啊。
這人究竟是自己安排過來的,還是果真是皇甫溫良的,他現在比較傾向於覺得是前者。
“你還好?剛剛多麽危險啊,依照我看,這軟蝟甲還是給你。”南宮卿瑾說,一邊說,一邊就要將那軟鋼給脫下來,他沒有說一個字,隻是平靜的一笑,“不妨事,朕遇到的危險多了去了,要是哪一天沒有人謀刺朕,朕倒是覺得不同尋常。”
他說,一邊說,一邊拍一拍身上的泥土。
“好了,這馬車畢竟還在的,我們走。”他說,一邊說,一邊與南宮卿瑾上前一步,南宮卿瑾發現,這個人,身上也是有一個不大的黑色印痕,在臉上,這印痕是一個刺青,大概是他們這一群人為了確定自己各自身份的東西罷了。
現在,她暗暗的記住了,朝著馬車的方向去了。
但是,他們兩個人還沒有靠近馬車,空中已經飛過來一支穿雲箭,這箭簇就那樣警告一般的射中了旁邊的車轅,並且在那裏顫抖。
“你們要是再往前走那麽一步,我就不客氣了呢。”一句話完畢,一個人已經出來,這人是一個絡腮胡,看起來就是一職業殺手的模樣。
“你是——”
“你可以認為我是魔鬼,送你們上天的魔鬼,我與剛剛那個瘦子是一起過來的,我需要你們的人頭,我自報家門,我也是皇上那邊的人,現在我代替皇甫一族將你子桑賀斬草除根。”
“不瞞你說,剛剛的動亂就是我安排出來的,啊哈哈哈,哈哈哈。”這人一邊笑,一邊已經將地上的鬼頭刀握住了,揮舞著衝了過來,南宮卿瑾看到情況危險,而他們呢,又是那樣的手無寸鐵,情急智生。
在這人還沒有靠近他們的時候,南宮卿瑾已經將地上的灰塵給踢起來,這人是武藝高強的人,一點兒都沒有阻攔,但是,這人也想不到,其實這是南宮卿瑾的另外一個陰謀罷了。
“啊,曹公公,砍他的胳膊。”她看著這人的後麵,這人也是立即回眸,沒有看到曹公公,倒是看到眼前的兩個人“刺溜”一下,已經進入了馬車,並且很快的,已經趕馬兒朝著官道去了。
要是今天,這馬兒沒有累壞就好了,想必是很快就會離開這裏的,但是今天,這馬兒實在是過分的疲倦了,所以,現在,殺手很快已經追了過來,一刀將馬兒給砍死,直接就朝著轎廂中開始恢複起來。
南宮卿瑾看到鬼頭刀進來,立即閃避起來,這邊,子桑賀跟著已經開始打鬥起來,不多久,兩個人已經滾落在了地上,這握著鬼頭刀的絡腮胡顯然比剛剛那一根竹竿比天高的人要厲害得多。
他也是很快就已經看出來南宮卿瑾在做小動作,他是真正看到剛剛那人是怎麽樣就死的,現在看到南宮卿瑾這裏有小動作,立即伸手,已經準備一刀就殺了南宮卿瑾。
距離那麽近,殺人簡直是易如反掌似的,南宮卿瑾現在想要閃避都沒有可能,隻能閉目等死,說時遲那時快,在那大刀已經眼看要落在南宮卿瑾身上的刹那,他的身體就那樣擋住了。
然後那鋒利的刀劍已經刺穿了他的衣服,現在,子桑賀胸口一片紅色,他虛弱的看著旁邊的南宮卿瑾。
“——快——快——”他知道,南宮卿瑾這邊已經準備好了什麽暗器的,看到變故鬥生,南宮卿瑾並沒有立即亂,握著透心針很快的動手,一下子已經刺在了這人的胸口,這人倒在了地上,軟軟的抽搐了一下,已經口吐白沫,死了。
而此刻,子桑賀跟著也是因為疼痛倒在了地上,要是現在的情況,他身旁沒有南宮卿瑾,很可能,現在就死了,但是有南宮卿瑾。
南宮卿瑾對於這種情況倒是見得比較多,知道用什麽辦法可以第一時間治療他,將那鬼頭刀已經拔出來,然後哦很快的撕碎了他胸口的衣衫,將自己衣袖中一瓶白色的藥末已經灑在了他的胸口上。
“疼?忍著點兒。”南宮卿瑾說,一邊說,一邊幫助他看看這刀劍究竟有沒有什麽毒,好在,並沒有,再看傷口,這傷口距離心髒已經很近很近,好在剛剛子桑賀還是安全的逃過一劫。
現在想起來,倒也是心有餘悸。
“不要亂動,現在我們已經不成坐馬車了,我扶著你過去,在那邊的一個農舍中休息,我們隻要不出現,就不怕。”她說,一邊說,一邊用力的攙扶起來子桑賀。
子桑賀受傷,簡直渾身都沒有力量,隻能一步一步非常艱難的朝著前麵的位置去了,這裏是有一個空空如也的茅舍,裏麵沒有一個人,南宮卿瑾很快已經攙扶他到了前麵的位置。
茅舍中,有蒿草,有很多很多的東西,這裏亂糟糟的,之前有雞棚,看起來也是一個殷食人家,但是現在呢,已經人去樓空,看著前麵的位置,有一個好像是窩棚一樣的小房子,南宮卿瑾知道了嗎一定是髒兮兮的,但是現在管不了那麽多。
徑自將他攙扶到了這裏。
進去了以後,這裏一片臭烘烘的,原來是豬窩,顯然,這裏的豬崽子已經宰殺完畢,而這裏的農人究竟是什麽緣故忽然消失的,南宮卿瑾沒有更多的認識與猜測。
“好臭。”他盡管已經受傷了,不過對於南宮卿瑾的安排還是覺得不甚滿意,這裏的臭氣,簡直不是女孩子可以忍受的,但是偏偏眼前的女孩子就過來了。
帶著他。
“不要說話,從剛剛的情況看,我們的禦林軍十有八九是不會過來了,現在我們需要自救,任何人都不會想到的,我一個人嬌滴滴的女孩子,你一個養尊處優的帝王,會躲避在這裏,這是不合理的,隻要是不合理就可以暫時蒙混過關,噓。”
一邊說,一邊已經伸手將子桑賀的嘴巴給捂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