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9章 姓名由來
“別玩了，行嗎？”王蔥拱手告饒，“武女俠，感謝你專業的配合，我知道你們動不動百人斬千人斬的，我真心不是對手。”
武姓女星欲語還休，王蔥趕忙表態：“我同意你加盟一本道，隨時可以簽約。”
武氏藤蘭麵露喜色，連續鞠了三躬，趨前在王公子麵頰上印上一個唇印，在一聲“不打擾您休息”中，蓮步輕移而去。
王蔥將身子丟進半包圍的靠背椅中，在通訊錄裏翻找起來。
北都四公子，短短五年，資產翻五倍，王蔥絕非浪得虛名，他雷厲風行，馬上找到雨欣集團董事長馮雨欣的號碼。
“馮女士，我是王氏國際的小王，我爸爸是王林，我知道這麽晚給你打電話有些唐突，但是……”
“哦，小王啊，找阿姨有事兒。”馮雨欣盡管有些錯愕，依然是一副長輩的口吻。
王公子一下子給噎住了，半天才道：“是這麽回事，聽說貴公司有個項目要在北都落後，卻選擇了一家名不見經傳的公司進行合作，而且那家叫做楓雪集團的小公司隻是以技術入股，竟然占到公司百分之五十五的股份，馮女士，您不會被人忽悠了吧！”
馮雨欣淡淡一笑：“小王，你有什麽好的想法？”
“我們公司根植北都，無論人員、資金實力還是人脈，都是貴公司的不二之選了，所以我想……”
“你不用想了。”
“馮女士的意思是……”
“你可能不知道楓雪集團跟我的關係？”
“敢問是……”
“小楓是我兒子的把兄弟，是我的幹兒子。”
“幹兒子？”王蔥仿佛聽到了最為荒誕的理由。
“小王，有機會介紹你們認識啊，我還有點事，先掛了。”
聽到話筒裏的嘟嘟聲，王蔥緊握手機，呐喊道：“幹兒子？一定有奸情！”
王蔥在房中來回踱步，突然猛地停下，撥通一個號碼：“小侯，給我徹底封殺那個叫做聶紅葉的網紅。”
“王公子，這是怎麽了，她惹你了嗎？”
“廢話少說，按我說的做。”
“王公子，雖然她在我們平台當主播，可是，人家是公司有經紀人的小明星，隨時都會離開，你知道她有多少粉絲嗎？你知道這樣做對我們平台會造成多大損失嗎？”
“小侯，我是老板你是老板。”
“當然是您，不過，我隻是想跟您說，公是公，私是私，不要把個人情緒摻雜到工作中來。”
“我還需要你教我怎麽做事？”王蔥突然吼了起來，“平台的損失難道不是我的錢？放心，損失多少，我補給你，不影響你的業績。”
“那好吧，我問問看。”
王蔥一下子覺得事事不順，煩躁難當，於是又致電公司金牌操盤手：“小胡，公司賬上有多少閑置資金？”
“王公子，什麽事啊？”
“你先告訴，大概多少？”
“十億吧！”
“很好，聽說過雨欣集團嗎？”
“當然，新能源汽車民企中的龍頭，股票業績很不錯。”
“我想讓你跟雨欣集團打一場金融戰，有沒有信心。”
“為什麽，出師無名啊！而且，這點資金，不夠用。”
“你要多少？”
“可是為什麽呀？”
“今天有點怪怪的，總有下屬質問上司為什麽？”王蔥突然吼道：“說，需要多少資金，就能搞一搞？”
“五十億。”小胡一咬牙，說了個想讓王蔥知難而退的數字。
孰料王蔥隻是沉默片刻，說：“好，等我消息。”
……
昆明湖私人會所“金”字包間，大家都喝了不少，一頓散夥飯沒有一點兒氣氛。
尤其樸鍾聲、金字善二人，竟然還拚起了酒。
其他人卻都忍不住去找江海潮攀談，年輕人對宇宙空間裏的東西煞是神往。
楊楓端起杯子跟旁邊的聶紅葉輕輕一碰，濃黑的眉毛微微一挑。
喝了一小口，楊楓輕聲道：“最近工作怎麽樣？”
“還好。”聶紅葉聲音一如既往的低沉，卻帶著一種磁性，“足夠我跟爸爸過上富足的生活。”
楊楓衝秦雪勾勾手，她的腦袋湊過來，楊楓說：“董秘，同時也是紅葉的經紀人，我有個提議，你們聽聽？”
“什麽？”二女同時問道。
“起初讓紅葉去平台，那隻是權宜之計，是個過渡，長期以往，勢必不利於將來的發展，而且，德古拉說，幾位寫歌的人，雖然聽過紅葉唱歌，但是，想要見見她，有些問題當麵溝通，還是當麵試音，所以，我想讓紅葉抽身出來，專心對付新歌的事兒。”
秦雪忍不住道：“哥，抽身出來多可惜啊，你知道紅葉人氣有多高嗎？一天的收入可以在北都最好的地段買上半平米的房子，這……這簡直是在搶錢嘛！”
“頭發長見識短。”楊楓鄙視了一句，不顧氣得嘟長了嘴的秦雪，望向聶紅葉：“你的意見呢？”
“你的意見就是我的意見。”聶紅葉柔情款款地說。
楊楓點點頭：“經紀人，明天跟平台聯係，紅葉不幹了。”
“你幹嘛問我意見？”秦雪一臉不忿。
楊楓卻頓了頓酒杯：“來，為聶紅葉朝著巨星邁出堅實的一步，幹杯。”
“巨星啊，帶上我啊？”聶青不甘寂寞，端著杯子過來。
幾個人碰了杯，楊楓突然道：“小青，問你個問題啊，那個王蔥跟你很熟嗎？”
“熟個屁……”聶青一下捂住嘴，顯然也覺得在這公眾場合，她這樣美貌與智慧並重的天之驕女，實在不該出口成髒，她勉強笑道：“隻是認識而已。”
“那小子好像想要追你，挺臭屁的樣子，家裏多少錢？”
聶青抱著杯子，還真是細心計算起來，過了一會說：“父子倆加一塊應該超過百億了。”
“哦，那你可以考慮一下啊。”楊楓笑著揶揄道。
聶青還沒來得及說話，江海潮冷冷一笑，語帶不屑：“王蔥？跳梁小醜而已。”
楊楓下意識撓撓頭：“我突然想起一個有趣的事兒，你們說，王公子的名字怎麽來的，不是聰明的聰，也不是衝動的衝，竟然是大蔥的蔥？”
“這個我知道。”樸鍾聲搶著發言，他喝了不少，含混不清，“我們老家有句俗話：吃根蔥，硬一冬。我也不止一次聽人說：一根蔥十分鍾。”
這小子無視在場幾位年輕美貌的女孩，也沒有意識到自己低俗的言論，續道：“現代科學研究證明，大蔥還有蛋白質、豐富的維生素，對男性提高免疫力和功能改善都有好處……”
“這就是他叫王蔥的原因？”汪大同笑著打斷樸鍾聲。
樸鍾聲醉眼朦朧，不顧眾人啼笑皆非的模樣：“當然，人有錢之後就想著開枝散葉兒孫滿堂，我想這是他老爸的真實想法，也是給兒子起名王蔥的初衷。”
大家終於忍不住爆笑開來。
汪大同笑了一陣，舉手道：“作為土生土長的北都人，我大概知道一點，王蔥的名字還真是有點意義。”
聶青接過話頭：“我知道我知道，我說。王蔥的爸爸名叫王林，算是改革開放富起來的第一批人，當然，他是抓住了機遇，起初是倒騰貨物賺取差價的。”
“蒜你狠、薑你軍、豆你玩，大家應該記憶猶新吧！就那一陣，大蔥也風光一時，王林抓住機遇，賺取了人生的第一桶金，完成了資本的原始積累，之後一發不可收拾，乃至有了今日的金融帝國——王氏國際。為了紀念，王林給兒子起名王蔥。”
聽了聶青的講述，大夥兒露出恍然大悟的神情。
“得虧不是倒騰王八，不然叫什麽？”楊楓突然道。
“王八蛋？”聶青順口說道。
這一下不得了，包間裏笑得一塌糊塗，有人拍桌子，有人揉肚子。
聶青卻對著楊楓又擰又掐：“死楊楓醜楊楓，都是你，害人家出醜。”
楊楓一邊求饒，一邊笑著說：“為什麽大家不接，就你接著往下說，不找自身原因，還怪我？”
“就怪你，就怪你……”
“小青，”江海潮看不下去了，三十幾歲的男人，盡管在空間站呆了十年，可他不傻，眼力也絲毫不差，是個人都能看出聶青對楊楓的特別，何況是他這位青梅竹馬的哥哥？“我們可不可以找個地方單獨聊聊。”
包間頓時安靜下來，眾人目光看看江海潮，最終聚焦到聶青身上。
聶青當然知道大家在想什麽，但還是點點頭：“好吧。”
這時，聶紅葉的手機響了，她拿起來一看，皺眉道：“是平台主管？”
楊楓打了個噤聲的手勢，大家都安靜下來，聶紅葉接通了道：“侯經理，這麽晚了找我有事？”
楊楓搶過來壓了免提，侯經理的聲音從裏麵傳出：“紅葉呀，你認不認識大老板？”
“大老板，誰呀？我怎麽會認識？怎麽了？”
“有件事……”
“侯經理，本來打算明天跟你講，那就趁這個機會說了吧。”聶紅葉看了眼楊楓，說：“從現在開始，我就不參加直播了，謝謝你一直以來對我的照顧。”
“什麽，為什麽？”
“我老板的意思，他讓我錄製新歌。”
“原來如此，恭喜你。”
“侯經理，你剛才那話是什麽意思啊！”
“哦，沒什麽意思，那就再見了啊，嗯，希望以後還有合作的機會。”
侯經理掛了電話，立刻給王蔥撥過去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