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章 帶回私宅
霍延南看了一眼地上,安夏還沒有完全收拾好的行李箱,“從霍家搬出去吧,不要再呆在這裏了。”
安夏冷嗤,當初讓她回霍家的是霍延南,現在,趕她走的又是霍延南。她不願意任由霍延南擺布,這樣一來,自己不就被霍延南給看輕了。再說,那個男人交給自己的任務……
“我不會搬走的,你既然讓我住在這裏了,就沒這麽容易趕走我。”
霍延南拿出了一個小盒子,是慕清上次讓安夏出國的小盒子。上一次,是霍延南將這個小盒子收起來的。
“難道,你想回美國,繼續過你之前的生活?”
安夏咬了咬下嘴唇,她當然不會出國,如果出國,不就是放棄了自己好不容易在國內建立起的事業嗎。
“如果不想,就給我立馬搬出去。”
恨恨地看了霍延南一眼,安夏最終還是妥協了,大不了回到自己的出租屋裏,還過得自在一些,可以逃離這個家對自己的不懷好意。
“好,我搬,不過我搬走之後,請你不要再打擾我。”
霍延南垂眸,眼中的情緒看不清楚,見安夏開始蹲下來收拾行李,轉身離開,回公司繼續處理公司的事情。
坐上車,霍延南撥通了助理的電話,“兩分鍾後來樓下,把安夏送去南山的那套宅子。”
掛了電話,看了小閣樓一眼,霍延南踩了一腳油門,揚長而去。
將行李收拾好後,安夏停下來,仔細地打量著這個自己住了大半年的小閣樓。這裏有太多回憶了,要永遠離開這裏,安夏內心五味雜陳。
離開後,便不能再天天見到霍延南了吧。
安夏拍了拍自己的腦門,警告自己不要想太多。再也見不到霍延南應該是件該高興的事情,不用總是被監視,被霍延南多管閑事。
拉起了行李,安夏迷茫地拖著行李,關上了大宅的門。
現在該去哪裏呢,安夏不想再用自己的事情麻煩林漫了,所以決定走去原先的出租屋。
走了沒有兩步,一輛黑色的商務車突然悄無聲息地停在了安夏的身旁,安夏疑惑地看向車內的人,有四個穿著黑色西裝,帶著黑色墨鏡的男人,臉上沒有任何表情。
安夏的那句“你們是誰”還沒有問出口,就被四個黑衣人給架起來,坐進了商務車中。
上了商務車,黑衣人也沒有綁住安夏,也沒有任何暴力行為,隻是恭敬地坐在安夏的對麵,盯著她。
安夏問到:“你們是什麽人,到底想要幹嘛?”
黑衣人沒有說話,看來是職業保鏢,很有專業素養。
車開了不知道有多久,這期間,安夏一直保持著高度的警惕,防止他們對自己做什麽不軌的事情。
終於,安夏感覺到車停了下來。
黑衣人就將安夏扶下了車,安夏待眼睛適應了外麵的光亮後,環顧了四周的環境。
看樣子,是在郊區的一處高級住宅區裏,麵前是一棟霍家大宅格局很像的宅子。
一個穿西裝的男人麵帶笑容地走到安夏的麵前,安夏認出來,他是霍延南在公司的一個助理。
他恭敬地作了一個請的姿勢,又示意後麵的黑衣人將安夏的行李帶著。安夏沒有掉以輕心,而是緊緊拉住自己的行李箱,決定先搞清楚狀況。
“這到底是哪裏,為什麽要帶我來這裏?”
助理耐心地和安夏解釋道:“這裏是霍總的私宅,霍總安排您以後就住在這間宅子中。”
霍延南竟然讓安夏和他住在一起,她當然不能同意,臉色冷了下來。
“我不會住在這裏的,立刻送我回去。”
助理麵露難色,朝黑衣人點了點頭,黑衣人強行將安夏手中的行李箱給奪下,然後搬進了霍延南的私宅。
“我的行李,你們這是強迫!”安夏心中騰起了怒氣,霍延南這是唱的哪一出?
“這是霍總的要求,我們也沒有辦法。”
說完,助理不再和安夏解釋,而是進宅子,看著黑衣人將安夏的房間收拾好。
安夏生氣地撥通了霍延南的電話。
“霍延南,你這是什麽意思?”
霍延南知道,安夏說的是房子的事情。
“助理沒有把我的意思表達清楚嗎,以後你就住那了。”
“可是你明明把我從霍宅趕出來了。”
霍延南手指在下巴處不斷地摩,挲著,看了一眼時間,公司的事情差不多忙完了,霍延南決定去自己的宅子中看看安夏。
沒有解釋什麽,霍延南直接掛了安夏的電話,然後驅車來到了南山的宅子中。
安夏被霍延南掛了電話,自己又爭不過那群黑衣人,位置也不能確定,沒有辦法逃出去,隻得坐在沙發上,等待著霍延南。
很快,霍延南就出現在宅子的門口,安夏氣急敗壞地走到霍延南的麵前,質問道:“霍延南,你給我解釋清楚,這到底是什麽意思?”
霍延南環顧了四周,對黑衣人們的工作效率感到很滿意。助理一直在安夏的身邊陪著,霍延南朝他微微示意,他就帶著黑衣人們離開了,宅子中就隻剩下安夏和霍延南兩個人了。
“我是說讓你搬出霍宅,但沒說不讓你和我住。”
霍延南給自己的倒了一杯茶,不動聲色地喝起來,不顧在一旁氣得跳腳的安夏。
“再說,我給你這麽大的房子讓你住,免去了你找房子的麻煩,你難道不感謝我?”
安夏不屑地輕笑,“不稀罕,霍延南,你也太擅作主張了吧。”
說完,就來到助理給自己安排的房間,將行李拎了出來,準備離開。安夏鐵了心,大不了自己走出去,慢慢摸索,總會找到路的。
就當安夏快要出門的時候,霍延南開口到:“你要是踏出這個門,不出三分鍾,就會有人將你送去機場,讓你回美國生活,”一雙濃密的劍眉微挑:“那樣,你在國內辛苦經營的一切都將消失殆盡。”
霍延南這是在威脅安夏,安夏果然停住了腳,恨得直咬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