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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六章:比試內情

  莫別浦本想默默離開,可見他有意調戲萬寶珠,自己怎能坐視不理,便擋在二人中間,義正言辭的說道:“鍾兄現在在哪裏高就?難道把禮義廉恥都忘了嗎?”


  鍾立天沒想到他敢如此對自己,大吼道:“你算個什麽東西,也敢說禮義廉恥?我現在是禮部巡禮官,總你這個比試敗下陣來的寒門學子尊貴吧。”


  莫別浦並沒有退讓的意思,依舊理直氣壯的說道:“學問不分貴賤,隻有高低,你雖為巡禮官,能力如何我是知道的,你自該明了謙遜好學才是,不應做出這般紈絝之舉。”


  “呦嗬,你和我提學問?你一個奸詐之徒居然敢和我提謙遜好學,是誰在比試的時候不擇手段?”鍾立天不服的反嗆著。


  莫別浦湊上前,他似乎有話要說,可猶豫半天還是咽了下去,隻咬牙說道:“誰不擇手段你我心知肚明。”


  說完,莫別浦請萬寶珠先行,自己則跟在後麵進了錢莊,鍾立天雖有不服,但做賊心虛的他也不便追上去,隻衝著他的背影啐了一口。


  進了錢莊,二人先把正事辦完,依舊是無所獲。


  莫別浦垂頭喪氣的將最後一個賬本交給掌櫃,搖搖頭歎氣道:“果然這樣也查不出什麽。”


  萬寶珠拿著賬冊默不出聲,莫別浦以為她查到了什麽,期待的問道:“可是查到什麽?”


  萬寶珠合上賬冊,尷尬的笑了笑,吞吞吐吐的說道:“沒有。”


  “是什麽?”她這一舉動反而引起了莫別浦的懷疑,拿過賬冊仔細觀瞧。


  上麵記載著鍾立天在聚寶錢莊的往來賬目,莫別浦不禁有些在意的問道:“小姐認識他?”


  “並不認識,所以才好奇,此人是不是他,你們所說的比試又是什麽?”萬寶珠不想隱瞞,實在是因為她迫切的想知道莫別浦的過去,經曆了什麽。


  莫別浦現在很少回憶之前的事情,他覺得自己在那次大殿之困能活著出來,就算是重生了,以後他隻想追隨白未已,能多為百姓做事便好。


  “所以那次比試失敗後,你想過自殺?”萬寶珠驚訝的看著他,原來他們都有過這個念頭。


  莫別浦點點頭,那時候要不是範蒼萋,他或許就會在失敗中含恨離世,雖然他輸得心服口服,但他始終無法接受失敗。


  “那他說的不擇手段,是什麽意思?”萬寶珠一直想問,可又不知要如何開口。


  莫別浦歎了口氣,講述了比試掉換墨汁的事情,萬寶珠皺著眉頭,堅定的說道:“我不信,你不是那樣的人,雖然接受不了失敗,但你更接受不了勝之不武。”


  莫別浦熱淚盈眶的看著萬寶珠,除了白未已,她是第二個和自己說這樣話的人,他們都是懂他的人。


  “對,我不會做出那樣的事,可出了事畢竟是因為我,我當時想,我已經是無法挽回,不能再讓別人因我前程盡毀了。”


  “所以,是他搗的鬼?”


  莫別浦並不確定,他隻是看見鍾立天曾偷偷摸摸的進了白未已的廂房,而後在比試的時候就出了掉包一事,當時範蒼萋發現的小葫蘆,是自己前一晚送給鍾立天的結拜信物。


  萬寶珠有些疑惑,她有意無意的翻看賬目,忽然吃驚的問道:“這個鍾立天也是寒門學子嗎?”


  莫別浦點點頭,他與鍾立天同在一個縣,雖然不知道他家境如何,但在金陵的時候,他似乎沒什麽銀子,所以才和自己一起住在夫子廟。


  “可是……”萬寶珠歪著頭,說道,“比試之後,他在聚寶錢莊兌了五百兩的現銀,還存入了一千多兩的白銀?”


  莫別浦不相信的也湊過去細看,果然在賬冊的前幾頁,寫著鍾立天的入賬明細,那日子正是比試之後沒多久。


  “這是怎麽一回事?”莫別浦詫異的看向萬寶珠,有個預感浮上心頭。


  萬寶珠謹慎的說道:“他不是為了你掉包墨汁,他收了別人的銀子,就是要白公子輸。”


  莫別浦呆滯的看著賬冊,他還依稀記得,那時候的鍾立天與他誌向相投,曾在夫子廟內,高談闊論,要為社稷貢獻青春,甚至生命,難道他真的會因為銀子,做出誣陷之事?


  侯寺的事,讓白未已一籌莫展,西南方向的無名軍隊,更是讓他憂心忡忡,聖上這幾日都在與兵部商議對策,派出了密探,卻遲遲收不到消息。


  不知不覺中,他竟走到了蓁華苑的後牆,或許是自己之前經常偷偷站在這裏聽範蒼萋與丫鬟們說話吧。


  “喂,你站在那幹什麽呢?”範蒼萋站在一棵桃樹上,正拿著花剪,好奇的看著自己。


  白未已隔著院牆,微笑著看向她,反問道:“你這又是做什麽呢?”


  範蒼萋得意的說道:“我看了你房裏的那本,《桃花經》,深刻的認識到一件事情,去年我來的時候,滿樹的桃花,卻沒結幾個果,我不明白為什麽,後來在書中讀到一句話,過猶而不及,物繁則無果。所以我決定把這些花蕊修剪一下。”


  白未已搖搖頭感歎道:“那滿樹的桃花紛繁豔麗才美不勝收,你都給剪了有什麽樂趣?”


  “哎,這話你說的不對,你那還有一本書,叫《精物集》,裏麵有句話我覺得甚有道理,‘物簡,則美獨幟,物繁,則美遞減。’你的書放在那都是擺樣子的嗎?”


  白未已大笑道:“沒想到,你還那麽喜歡看書,真是讓我刮目相看。”


  “士別三日當刮目相待,你《三國誌》就在書架的第二層。”範蒼萋得意的搖頭晃腦,手上的花剪一不小心劃過手指。


  白未已一驚,顧不得其他,用樹幹點了一下腳,便翻牆而入,此刻範蒼萋失了手,正從樹上落下,被他一把抱在懷裏。


  “你瞧瞧,流血了。”範蒼萋撒嬌著。


  白未已心疼的握著她的手,關切的問道:“要不要請大夫來看看。”


  “哪有那麽嬌氣,回去塗些藥膏就行。”範蒼萋支棱著手指,說道,“抱我回去。”


  “才說了自己不嬌氣,怎麽你傷到的手,又不是腳。”白未已嘴上這麽說,身體已經誠實的抱緊她。


  範蒼萋笑眯眯的說:“要不是因為你和我說話,我也不會受傷,這是你應該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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