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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七章 兩條畜生

  我這麽說著,順便看了一眼牛旺財的那些小弟,而這時候牛旺財也不知道說什麽來反駁我了,隻能支支吾吾的開始說什麽我騙人之類的話。


  我走近用手拍了拍他的臉說道:“待會兒你就知道我是不是騙人的了。”


  隨後站起身走向了那些和他一起被帶過來的那些人,這時候的他們除了那個劉海長得比尾巴還長的殺馬特之外所有人都是一副很害怕的樣子,幾乎都不敢正眼看著我。


  我衝著他們說道:“剛才我是給過你們兩次機會讓你們離開,可是你們沒有一個人聽,隻有那些明事理的人先離開了,所以他們沒有挨打,他們沒有像你們現在這樣流血,你們現在覺得後悔嗎?”


  “後悔……、我們馬上就走……”一時間有幾個被打得最慘的人在我剛剛問完就答了出來,而且起身立馬就要離開的樣子。


  這時候那個殺馬特氣得大罵:“二狗子,我草泥馬怎麽說話呢,小心老子回去收拾你,小屁,你他麽是不是皮又癢癢了,小心旺財哥以後給你買煙抽!……”


  被殺馬特這麽訓了一頓之後原本還想著說些軟話得幾個人這時候也隻能是乖乖的閉上了嘴巴,隨後我立馬示意武銘把那人拖了過去,就在旁邊,當著他們的麵武銘開始用棒球棍毫不客氣的往殺馬特身上砸去,一陣陣慘叫讓在場的所有人都能聽得見。


  隨後我再次看向他們說道:“之前我給過你們兩次機會,現在我再給你們第三次機會,把你們所知道的牛旺財再學校幹的一些壞事全部寫下來,這其中也包括你們,你們當中有哪些人參與了也要老老實實的寫下來,你們還可以相互揭發。”


  隨即我走到一個人旁邊指著另一個人對他說道:“如果我在他寫的紙條上看見了你沒有寫下的關於你自己做的壞事,那麽你的下場將是和那個殺馬特一樣,明白嗎?”我大聲的問向他們,同時武銘還拿出了匕首當著他們的麵開始在殺馬特的身上比劃,稍有不慎就能割破殺馬特的皮膚沒,那些人趕緊不停的點頭。


  “機會隻有這一次,俗話說再一再二不能再三,前兩次的機會你們都浪費了,現在這第三次機會如果你們在浪費了就別怪我薛海做事心狠手辣了,記住,是把你們所知道的每一件壞事,也包括你們自己的!”說完劉三斤便從車裏拿了紙和筆出來開始給那些人每人都發了,為了防止他們串通,我還特意讓他們把距離留出來,然後每兩個人之間站著一個兄弟看著他們寫。


  在他們寫的時候武銘也在一旁給他們添加了一些音樂用來活躍一下氣氛,殺馬特被武銘打的叫起來很有節奏,那些慘叫聲估計會在這些人心裏都留下陰影。


  給了他們半個小時的時間,在這半個小時裏殺馬特的慘叫愣是從頭叫到尾沒有停下來,當劉三斤把那幾個人寫的那些紙條收起來的時候我和劉三斤交叉著看,除了在個別小事情上麵,比如今天搶了誰誰的零食這種事情上的人數寫的不太夠之外,在一下大事上麵所有人寫的都是一樣的,把每個人的名字都寫上了,在他們寫的那份紙條上麵,牛旺財帶著他們搶過的錢達到上千元,欺負過的男生就不說了,這幾乎是每個學校都存在的現象,而他調戲過的女生多達五六十人,而在這五六十人中被牛旺財染指過的則有十多人,而這些還僅僅是寫出來的。


  隨後我拿著她們寫的那份單子開始一個個的念著他們的名字,結果我發現在這所有名單裏出現率最高的名字是一個叫汪大苟的人,看見這個名字的時候我還在想給這人起名字的那人肯定和這人家裏有仇,不然的話怎麽會起這麽一個帶著明顯惡意的名字。


  隨後我看著他們說道:“你們當中誰叫汪大苟?”


  那些人看著我都不敢說話,這時候劉三斤在旁邊說道:“你們是沒聽見還是怎麽的?你們再寫難道不知道汪大苟是誰嗎?”


  劉三斤這時候顯現出來的一種惡霸的氣勢是我所比不了的,被他這麽一嚇有幾個人哆嗦著指了一下被武銘幹著的那個殺馬特。


  原來這殺馬特就是汪大苟,難怪那小子對牛旺財那麽忠心,這兩條畜生走到一起去了能幹出什麽好事?

  隨後我點點頭說道:“你們的這份單子我看了,總的來說你們這些人和那兩個畜生比起來還不錯,沒有幹什麽傷天害理的事情,頂多也就是欺負欺負同學,我可以不收拾你們,但是我有一個條件,那就是周一開學以後你們要把自己之前搶的別人的錢還給他們,而且還得是恭恭敬敬的還,並且還要給他們道歉,那些人的名字這你們寫的單子上麵都有,我相信你們的記憶不至於這兩天就忘了,以後老老實實的上學,不要再想著做什麽混混覺得自己很酷,如果你們當中誰沒有按照我的要求去做,回到學校之後還是一副我是混混我怕誰的架勢,下一次我可就不會在這兒和你們好好說話了,這地方山多,溝也多,你們誰要是失足掉下去死了,我可是不負責任的。”


  說完,我就把他們寫的那些單子全都還給了他們,留了一張下來,隨後讓那些人站成一排,又劉三斤帶著他們上了一個山包,那山包上麵有很多樹。


  武銘帶著幾個兄弟把牛旺財和汪大苟也帶了上來,隨後我讓武銘又繩子把他們倆吊在了樹上,汪大苟已經被武銘打的沒了半點脾氣,隻能苟延殘喘著,牛旺財這時候也知道自己將會被狠狠的折磨一番,開始各種大叫、各種罵人、各種放狠話,然而沒有人搭理他,這種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的感覺是最容易讓人感到絕望的。


  我看著牛旺財淡淡的說道:“這些都是你自己應得的懲罰,怨不得別人。”


  隨即便轉過身去和武銘交代了幾句,武銘點點頭也明白了過來,看著那份單子上寫著的被牛旺財玷汙過的那些女孩子的名字,我跨過了自己心裏的那道坎,覺得我現在做什麽對於牛旺財來說都不為過。


  武銘拿著棒球棍對著像是過年殺豬時那樣被吊在樹上的牛旺財狠狠的打了下去,剛開始的幾下是打的牛旺財的肚子,之後由肚子向下打,我的目的就是要廢了他,雖然那份名單裏並沒有小茹姐,也僅僅是寫上了牛旺財隻在教室裏調戲了小茹姐一次,而且還沒成功,但是就是這一次,牛旺財就該付出他應有的代價,包括那些無辜的受害的女孩兒,他都應該付出代價,就是是死也不為過。


  可是我不能這麽做,我隻能在死的邊緣想盡一切辦法折磨著他,既然他管不住自己的下半身,那麽久隻有讓我來替他管住了。


  彪子像是打死豬一樣的從上而下的打著牛旺財,牛旺財這時候的痛應該是由內而外的,那種痛想必是個男人就應該有所體會。


  牛旺財的慘叫引得那些在旁邊看熱鬧的人一陣害怕,這也是我為什麽把他們留在這兒的原因,我必須讓他們看見我薛海的手段,否則的話一旦放走他們有多少人會真的按照我說的那樣去做呢!


  武銘按照我交代的把牛旺財狠狠揍了一番之後讓人脫了牛旺財的褲子,這時候劉三斤走過來問我:“小海,你這是要幹什麽?你不會是想要把他給閹了吧?”


  我冷笑一聲看了牛旺財一眼說道:“三哥,你放心,我不會閹了他的,但是我會讓他以後過的比閹了他還要難受。”


  牛旺財現在被綁著手腳除了身子能勉強扭動兩下之外根本就動不了,武銘折了一根細樹枝,沒有去掉樹枝上的皮,摸起來粗糙感十足,隨後回車裏找了一雙手套戴上,當著我們所有人的麵把那根樹枝慢慢插進了牛旺財那軟趴趴的東西裏麵。


  牛旺財抵著頭親眼看著樹枝一點點進去,用力力氣哀求著我們不要這麽做,除了那些被留下來圍觀的人,所有人都麵色嚴肅,沒有人搭理他,就連他最忠實的小弟汪大苟這時候也隻能是眼睜睜的看著他求饒,話都不敢說一句,渾身直哆嗦,或許他心裏也明白一會兒就會輪到他被這樣做了。


  武銘把樹枝慢慢的插進去之後又快速的抽了出來,樹枝上麵的皮很快就刮破了裏麵最脆弱的皮膚,帶出了血絲,武銘反複這樣做著,每一次抽出來的時候牛旺財那撕心裂肺的叫聲刺激著每一個人的神經,劉三斤在一旁也有些看不下去了,把頭轉了過去。


  武銘反複這樣幾次之後看向我問我是否要停下來,因為牛旺財下麵已經變得血糊糊的,武銘這時候也有些下不去手了,這種內心的恐懼每個男人都有,我也不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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