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八章 二道溝
出了醫院之後我便開始聯係其他幾路的兄弟,讓他們按照事先設定好的路線走,不能快也不能慢,如果遇到堵車這種事情的話也絕對不能慌張。
就在我們剛剛離開醫院不久,醫院就出動了兩輛救護車,拉著警笛一路奔馳,看樣子是哪兒又出了什麽事情了。
彪子在前麵開著奧迪,我們這一路則是沒有按著預先設計好的路線離開,而是三輛車在城裏繞著圈的開,這麽做主要是為了看看咱們後麵有沒有跟著的尾巴。
繞了幾圈之後一切都挺正常的,彪子通過手機說道:“海哥,到現在我都覺得一切都挺正常的,要不咱們走吧。”
隨後我同意了,之後就讓彪子帶頭,我們在後麵跟著就行,這時候我也好偷個清閑,拿著手機靠在座椅上就打起了瞌睡,既然沒惹跟著我們,那就說明我們這一路是最安全的,所以也倒不用擔心著什麽。
不一會兒我迷迷糊糊當中感覺車速快了起來,應該是上了高速了,手裏的電話也一直沒有什麽動靜,看來其他幾路兄弟應該也都是挺順利的。
上高速開了一半之後我突然覺得我們走的方向是不是有問題,這麽走不就是離江城越來越遠了麽,而且我還記得這條高速,就是我過年回家的時候走的那條高速。
隨即我立馬通知彪子讓他在前麵找個收費站下去,立馬調轉回江城,這麽走肯定會耽誤事情的,彪子接到通知以後沒多久就帶著我們拐進了一條通往收費站的路,也不知道今天是怎麽回事,不過年不過節的收費站的車倒是有些多,咱們這三輛車隻好排著隊等著繳費出去。
可是就在輪到我坐的車子出高速的時候,旁邊一輛上高速的白色轎車引起了我的注意,或者說是車子裏麵的人引起了我的注意,我恍惚之間看見裏麵坐著的那人有點兒像牛守財!可是這裏並不是我老家的去我老家的路口,從這兒到我老家的收費站至少還要走一個多小時的路程,這牛守財怎麽會突然出現在這裏,而且居然還坐在一輛比較高檔的白色的轎車裏麵。
因為彪子是排在我們前麵的,所以等到我們繳費的時候彪子已經出去等著我們了,我立馬通知彪子讓他跟上那輛白色的轎車,此時由於剛剛進告訴路口,所以那輛白色轎車的行駛速度不是很快,彪子正好能看見他們,彪子在接到我的通知後當即調轉車頭從正在排隊的隊伍當中加塞了進去,我們出收費站的時候彪子剛剛好進去。
隨即我在電話裏讓彪子跟上那輛白色轎車就好,但是不要跟的太緊,也不要跟的太鬆,說完以後本來我也想讓開車的兄弟找個空檔加塞進去的,可能是因為剛剛彪子加塞過一次吧,我們想加塞的時候根本找不到縫隙,更別說後麵那輛大卡車,他要是想要加塞的話估計今天可能還得在這兒多等一會兒等交警來處理事故了。
沒辦法,我們兩輛車隻好繼續去排隊等著,十幾分鍾時候當我們終於走上告訴的時候是肯定看不見彪子他們的影子了,當我聯係上彪子的時候彪子才說道:“海哥,你往前一直開就是了,我們現在還在高速上,不過他們的車速有點兒快,我現在都快開出去五十多公裏了,而且他們走的不是回江城的高速,之後上了去省城的高速。”
當我聽見這句話的時候第一反應就是彪子被發現了,不然的話按照正常的速度怎麽可能開出去那麽遠,這尼瑪簡直就是不要命的超速了好不好,我立馬讓彪子回來,不用再跟了,畢竟我們的目的不是牛守財,而且彪子現在就一個車,最關鍵的是杜婉玲還在他的車上,從某種程度上來說彪子現在是最危險的,我立馬命令彪子不用再跟,馬上找個服務區做好安全防範等著我們過去。
男人這種東西有時候開車是真的會上癮的,特別是別人飆車的過程當中,不管是什麽車,即使是摩托車也罷,有時候看見一輛和自己差不多款型和價格的車從後麵超過了自己,不經意間就會激發男人的鬥誌,不顧一切的想要追上並超過他,更何況彪子現在的車並不比那輛白色轎車差,而且還是改裝過的,所以彪子在聽見我的命令之後有點兒不想停下來的意思,畢竟自己追了那麽久的車子,就在我準備再次強製命令彪子停下來的時候彪子突然說道:“海哥,前麵那輛車好像是拐進服務區了,我現在跟在它後麵我也進去了,我們在二道溝服務區,你趕快過來吧。”
說完,隨即我讓開車的兄弟加大油門追了上去,現在牛守財突然進了服務區,隻有兩個個可能,要麽就是車子沒油了外加上廁所,要麽就是他在服務區那裏有事情要辦。
現在無論是從哪個角度出發我們都得盡快趕到二道溝服務區,要是牛守財他們隻是加個油上個廁所的話估計我們還沒有趕到他們就又走了,很快,我們就把身後的那輛卡車給甩在了後麵,這是沒辦法的事,別看大卡平時在路上挺橫,真上了高速是肯定跑不過轎車的,不過轎車永遠都不是大卡的對手,它那麽大,你那麽小,硬剛的話就真的是碾壓了。
這期間我和彪子的電話就一直沒有掛斷過,一是為了隨後和他保持聯係,以免有什麽意外的情況發生,另一個就是監視著牛守財他們看看有沒有什麽異常動靜,可是彪子說牛守財他們從車裏出來以後一個人去了廁所一個人進了服務區的餐廳,像是來吃飯的。
對此我的對彪子始終都是隻有一個要求,老老實實的呆在車裏哪兒也不要去。
當我們趕到服務區的時候老遠就看見了彪子的車,隨後我們立馬靠了過去停在旁邊,彪子在車裏給我指著服務區裏麵一個靠著門的位置說道:“海哥,那兩個人從進了服務區開始就在那兒吃飯,而且現在都已經這麽晚了,剛剛在路上那兩個開車的那速度好幾次都差點兒和別的車子發生擦掛,你說他們這是要幹什麽啊,不會是那麽老遠跑這兒來就是想要吃頓飯吧?”
聽著彪子這麽說我也感覺挺奇怪的,這牛守財不再老家好好的做他的村長,這麽晚的天了還從另一個地方做了一輛比較高端的車子不回家也不進城,而是往省城的方向開,這才開了沒多遠就又停在了服務區,而且一停還是這麽久,這兩件事情怎麽看怎麽覺得奇怪。
我們又在服務區等了一會兒之後之前跟在我們後麵的那輛大卡車才跟了上來,等到車裏的弟兄們都到齊以後我便決定下車去看看這牛守財的葫蘆裏賣的是什麽藥,並且我還有一件事情還沒有和那個老東西算賬呢!
我留下了大部分兄弟守著杜婉玲,帶著彪子和另外一個走進了服務區的餐館,由於進門的時候牛守財是背對著我的,所以他並沒有看見我。
我還特意找了個靠近牛守財的位置坐了下來,彪子和那位兄弟牛守財都是不認識的,所以隻要不讓牛守財看見我就行,我現在和牛守財是背對背的坐著的,但是還是有一定的距離。
剛剛坐下沒多久就聽見牛守財說道:“大哥,咱們等了這麽久了老板什麽時候來啊,說好的這個時間交貨,現在可是過去了快半個鍾頭了,會不會半路上出了什麽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