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五章 發廊一條街
心裏想著這個問題,原本心裏還有著滿腔抱負的我頓時就像泄了氣的皮球一樣,我硬笑著說道:“三哥,先別急嘛,這不咱們現在的錢還夠用嘛,咱們再慢慢想想辦法,也不是一定非要做那些才能賺到錢。”
“小海,我知道你不願意,可是咱們現在都是學生,想要做正經的生意基本上是沒什麽可能的,咱們沒有那麽多的人脈,即使做了正經生意一件東西也賣不出去怎麽辦?你知道當初開起這間酒吧的時候我花了多少錢打通了多少關係嗎?況且現在沒有本錢去做其他的事情,能來錢快的就隻有我說的那種了,你還在猶豫什麽?現在經過你昨天那一仗,咱們學校對咱們起了心思的人肯定不再少數,到時候又怎麽辦?”劉三斤忍不住有些激動的說道。
“三哥,咱們現在不急,等事情來了以後再說吧,真的,你先讓我想想,這樣吧,你要不和沈夢商量一下,她是大學生,肯定比咱們懂得多。”說完我看了一眼此時正站在劉三斤身後的沈夢。
本來我是想借著沈夢來脫身的,可是誰知道劉三斤沒好氣的脫口而出道:“咱們男人之間的事情問她一個女人幹什麽,說了她也不懂,就會在我麵前說一些我不想聽的什麽要做正當的事情,不能違法,反正就和你現在是一個樣,我真不知道你之前的那些果斷去哪兒了?”
劉三斤說這些話得時候我隻能在心裏默默的給他祈求著平安,隨後便搖了搖頭離開,至於後來沈夢和劉三斤發生了什麽,我什麽都沒看見也什麽都沒聽見。
我一個人走出了酒吧坐在附近的花壇上麵,腦袋裏想著劉三斤說的那些話,他說的問題都是一針見血說出了現在我們的實際情況,其實劉三斤完全可以把這些事情自己做主的,但是他還是問了我的意見,或許這就是兄弟吧。
我不知道為什麽,心裏始終有著那麽一道坎過不去,還記得小時候被人欺負的躲在學校的角落裏,等到天黑了以後才敢回家,而且還不敢走平時經常走的路回家,害怕他們會在半路上堵我。
那時候就會走另外一條偏僻的小路,可是那條小路雖然是偏僻,可是卻每家店鋪有人在,不過她們一般白天是不開門做生意的,一到了晚上就會開著門,有的地方會看見一兩個穿著暴露,大長腿上麵穿著各種絲襪,最誘人莫過於黑色的網襪了,從屋子裏迎出來的橘黃色、藍色、粉紅色的燈光映在她們身上的時候總會給人一種幻想,感覺那就是仙女。
有好幾次我走那條小路回家,那些女的就站在門口聲音嬌媚的叫著:“帥哥,進來玩兒會兒唄,姐姐的活兒可好了。”、“帥哥,你是要全套還是打飛機啊,我們這兒價格不貴包你滿意。”、“帥哥,你還是個雛兒吧?要不進來姐姐倒貼錢給你怎麽樣?”
每次從那兒路過的時候這種打招呼的方式隨處可見,基本上去那兒走一趟不進去做點兒什麽自己都不好意思就這麽走出去,不過那時候的我還小,對這些什麽都不懂,每次從那兒路過的時候都是小跑著離開的。
不過有一次我卻是被輕拉了進去,一個年紀看起來三十歲左右的少婦,站在門口問我要不要進去玩會兒,我搖了搖頭就打算離開,可是那少婦突然一把把我抱了起來,語氣嬌羞的說道:“我看你怎麽也有十一二歲了吧,要不阿姨教教你以後怎麽伺候你的小女朋友好不好?保證啊讓你的小女朋友離不開你。”
聽見這話的時候我慌了,在學校裏從來沒有反抗過的我這時候自然是更加不敢反抗,我隻有哭,大聲的哭,我也不敢掙脫她,生怕她帶我,那個少婦抱著我走了一段之後就停下了,把我放了下來,然後擦了擦我的眼淚,笑著說道:“阿姨是逗你玩兒的呢,不過以後你可別再走這條路回家了知道嗎?經常看見你走這條路不做點兒什麽,下次有其他阿姨拉著你可就不知道要對你做什麽了啊。”
說完,我立馬就跑了出來,然後往回跑,一直到跑出了那條巷子我才沒有哭出來,隻是一路上都提心吊膽的生怕有人在後麵跟著我,後來我寧願冒著挨打的危險也再也不敢走那條小路了,後來我才知道那地方叫發廊,那條街叫發廊一條街,可是那條路到現在都是我心裏的一個陰影。
心裏想起當初的那些事情的時候我就在想,要是當初我沒有哭的話,那我是不是早就成了男人了,現在想想心裏還有點兒小失落,因為那個少婦阿姨的確是長得挺漂亮的,隻恨當時年少,不知道珍惜,現在想想那阿姨身上所表現出來的成熟的氣質和少婦獨有的韻味,不免一陣失落從心裏油然而生,哈哈。
之後的兩天酒吧算是重新開業了,沈夢報警找我們酒吧的那些人的事情也一直沒有什麽進展,不過那些並不重要,這些天除了警察去過學校幾次調查那天打架的事情之外基本上沒什麽大的動靜,憑借我現在在我們班和三班的影響力也沒人會去亂說的,更何況他們也沒有實質性的證據,那天出警的警察看見的可是馬三被一群人圍毆致死,這和我有什麽關係,我又不在場,而且另外受傷的那些人也的確是被馬三打傷的,我又沒有動手,所以警察除了找到我問了幾句話之外基本沒什麽事情。
就在酒吧重新開業的同一天,還有一個消息傳來,是袁林在醫院打給我的,他告訴我杜婉玲醒了!
當時聽見這個消息的時候我還以為是袁林在和我開玩笑,可是他卻並沒有那個意思,隨後我掛了電話立馬帶著武銘趕去了醫院。
到了醫院的時候袁林一身白大褂穿在身上,掛著個聽診器在脖子上,偶像劇裏男主角的打扮,就是美了點兒,我見到他的時候和他簡單的問了聲好,然後就直奔杜婉玲的病房。
到了杜婉玲的病房的時候她正半躺在病床上看著突然進來的我們,她的樣子看起來有些虛弱,武銘見著杜婉玲醒了過來,立馬就有些忍不住的想要跑過去,不過跟著進來的袁林給拉住了,小聲的在我耳邊說道:“她雖然醒了過來,可是身子還是很虛弱,而且她的大腦現在不能受到太大的波動,所以你們有什麽事情最好等到她恢複的差不多了的時候再說,而且這時候就不要那麽激動了,一切一穩定為主。”
說完,彪子這才安靜了下來,隨後袁林帶著病房裏的幾個護士就出去了,我也讓之前在病房裏看著的那幾個兄弟出去了,隻留下了我和武銘在裏麵。
現在杜婉玲醒過來了,並沒有失憶,隻是身體有些虛弱,所以我也不敢把那個不知道姓名的人遇害的事情告訴她,我笑嗬嗬的說道:“你知不知道,咱們為了你可是費了好大的勁兒啊,轉了好幾家醫院給你治病呢,現在醒了,你以後可得好好謝謝我啊。”
說著我便笑著走了過去,杜婉玲看著我,張開口說道:“薛海,你告訴我,那天和我一起坐在車裏的那些弟弟們怎麽樣了?他們現在在哪兒?”
聽到這話,我立馬用手撇了撇武銘,示意他不要亂說,武銘也明白了過來,隨即走了過去給杜婉玲削蘋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