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我服了你了

  “你到底是何居心？”柳忻扭頭看了看趴在自己肩頭上的淩慕雪，故作鎮定地。


  “沒有啊。”淩慕雪一臉疑惑。


  “我隻是覺得和你住一起有安全感。”


  “你之前不是我耍流氓嗎？”


  淩慕雪尷尬得笑了笑：“人家當時不是不知情嗎。”然後她用帽子往自己的右臉遮掩。


  聽到她的生硬的撒嬌，柳忻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柳忻裝作一臉猥瑣，扭頭對著淩慕雪壞笑：“你不走是吧？”


  “嗯”


  沒等淩慕雪反應。柳忻猛地扭轉了身子，反手將她按倒在椅子上。淩慕雪趕忙用衣襟遮蓋了右臉。臉色微微泛紅。


  “你信不信我耍流氓啊？”柳忻故意靠近了她。


  “怕的話就不要跟著我，竄哥我勸你快點離開。”


  “那……你來吧。”淩慕雪內心絲毫沒有波瀾。


  “你來吧。”而此時柳忻聽到這句話已是目瞪口呆，他甚至懷疑麵前這個人被掉包了。


  “淩大姐，我服了你了。”柳忻歎了幾口氣。


  淩慕雪尷尬地笑了笑，望著他：“我就知道你不會那樣做的。”


  “哼。”柳忻一度自閉。轉身就欲逃跑，淩慕雪眼疾手快，急著卻坐不起來，隨手抓住了柳忻的衣襟。


  “我靠。”柳忻激動得叫了出來。可腳下沒站穩，淩慕雪又在下麵發力。雙腳一滑，柳忻上半身壓在了淩慕雪身上。


  柳忻感到胸前一片柔軟。


  “啊”


  淩慕雪叫了起來，沉悶地哼了幾聲。


  柳忻才發現麵前的女孩和自己的距離不到十厘米，最尷尬的是：兩雙眼睛麵對麵凝視著對方，眼神流水般交織在一起，兩人差一點就親在一起。好難為情，柳忻暗暗慶幸。


  男孩和女孩的臉頰都隱隱發熱。兩人匆忙把頭邁離了對方的眼睛。


  “夥子，做這種事也不能到公園裏來吧？”


  “就是，影響形象。”


  一旁的幾個廣場舞大媽不知何時來到兩人旁邊，開始各抒己見。柳忻的臉又不自覺地燒了起來。


  “阿姨，不是你想的那樣。”


  “現在的年輕人還不能批評了，父母是怎麽管教的……”


  “算了算了……”


  “我……”


  幾個大媽一臉無奈的回去跳舞了，柳忻覺得解釋不通，越解釋反而越亂。他便沒有再什麽。


  “比我媽還囉嗦。”柳忻看著遠去的人調侃了一句。


  “柳忻，你能不能起身，我快喘不過氣來了。”


  “歐”


  柳忻才想到身下的淩慕雪，臉頰閃過一絲緋紅。他緊忙起身。這時他才發現淩慕雪穿的一條緊身褲被樹枝刮成了幾叉丫，憑空成了“乞丐褲”。皮膚被刮破的地方，微微泛紅。滲出的血珠已經凝固了，看得柳忻也是一陣心疼。


  淩慕雪一副可憐的表情。顯然沒有注意到柳忻盯著自己。


  “噗嗤。”柳忻看著耳朵燒得通紅的淩慕雪，不禁笑了起來。


  “你笑什麽？”


  “沒有，沒有。”


  柳忻覺得眼前的女孩挺有意思的，動不動就害羞，動不動就臉紅。隻是，他更加好奇她一直遮蓋的右臉。既然她不願意，他也沒有理由去問。


  夜夏已經深了，街上人漸漸稀少。流風拂麵，吹在兩人的心間。氣愈發地冷冽，淩慕雪摟著自己，身子微微在哆嗦。


  看著人一個一個離開，柳忻還是選擇妥協。“你跟我走吧，明再做打算。”完，柳忻將自己的外套披在淩慕雪身上。淩慕雪此時當時愣了一下。


  “怎麽，不想走啊？”


  “我的腳………”淩慕雪突然低下頭，聲地。她覺得自己或許隻會給別人帶來麻煩，一種愧疚，不覺在她的心底隱藏著。


  “上來”


  糾結之時，柳忻早已躬下腰。示意他背著淩慕雪走。


  “可是……”淩慕雪猶豫不定。


  “沒可是了。”柳忻話的時候沒帶一點感情，直接把淩慕雪的手拉過來搭在自己肩頭上，挽住她的大腿，徑直背起身來。淩慕雪趴在柳忻的身上，臉上莫名閃現一絲羞紅。


  “淩大姐，扶好了。”柳忻回想一的經曆，心裏五味雜陳。福兮禍兮，命由意，莫不緣起？暫不解矣。。


  謝謝你，柳忻。淩慕雪在心裏默默道。她靜靜地把連貼到柳忻的肩胛上，她想起一首歌：“這一生我們注定走得太匆忙，擁抱著並不真實的………”


  累了，想睡一會。這一夜她隻想愜意地打起恬酣，沒有人留意她眼角泛起的淚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