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章 該生孩子了
“你和鬱兒成親也快一年，是時候為施家添些血脈。”施夫人逗著懷裏的逸兒，問，“逸兒，想不想有弟弟和妹妹陪你玩？”
逸兒拍著小手，歡喜地叫著：“想，逸兒想要一個美美的妹妹，像白發娘親一樣漂亮的妹妹。”
東方鬱聽到施夫人的話，腳步一顛，端著一盆熱水向前栽倒。眼瞅著就快與地麵親密接觸，最後一刻被衝過的施乾錦扶住。
“娘，怎麽提起這事了？”太突然了，施乾錦大吃一驚，有點不自在。
“沒事吧，鬱兒？”施夫人被東方鬱嚇了一大跳。
“沒事的，娘。”東方鬱有點不好意思，白晰的臉上微微紅著，抬頭微妙地看著施乾錦，心裏癢癢地。
自從東方鬱向施家二老坦白身世後，他已經被二老當成兒子，稱呼從以前的嶽父、嶽母變成了爹、娘，增加了彼此的距離和親切感到，慢慢地融進施家。
突然被提及生兒育女，東方鬱從驚訝到心動，僅用了短短一秒地時間過度情緒。他是真心想要一個孩子，一個屬於他和娘子的孩子。
“要添小少爺了嗎？”拂蘿端著熱騰騰地飯菜，遠遠聽到裏麵談及孩子，樂得雙麵生花，加快步子走進來。
施乾錦愣了會兒，看向東方鬱無聲對視，象是在詢問他的意見。
“可以嗎，娘子？”東方鬱滿含期待。
“你想要嗎？”施乾錦腦子一片空白，連問了什麽都不知道，目光一下注視著東方鬱。
東方鬱點點頭，一改剛剛的羞澀，一把將她抱在懷裏，低頭在她臉上吻了一下，然後對著她耳邊輕聲說：“我一直在等這個機會。”
被他發燙的呼氣驚醒，施乾錦仰頭看著東方鬱，深邃的眸子黑沉一片，象是會將人吸進去，她的心猛然一跳。這種感覺，不是第一次出現。
“咳咳咳”施正傑受不住兩人太過赤裸的目光，考慮屋裏還有個未出閣的大姑娘拂蘿，還和一個懵懂無知的逸兒，假意咳嗽，提醒兩人收斂些，別教懷了別人。
聽到爹爹的咳嗽聲，兩人皆是一驚，各自匆忙撤回有點露骨的目光。
“娘子，我打了熱水，趕緊來洗洗臉！”東方鬱渾身不自在，走到擺放熱水盆的木架邊，擰著洗臉的帕子。
施乾錦也好不到那裏去，四肢都沒處放，聽到東方鬱的話，趕緊起身，伸手把逸兒抱回懷裏，不自然地笑著：“娘，我帶逸兒去洗臉，你和爹先吃飯。”
呼，嚇！轉過身，施乾錦吐了一大口氣，胸口跳得利害。走到東方鬱身邊，接過他擰好的帕子，為逸兒洗臉。
兩人還是覺得尷尬，抱著逸兒呆在木架邊，遲遲不肯離開，回桌邊用餐。
逸兒在被洗第三次臉時，不滿地叫出聲來：“娘親，逸兒已經很幹淨了，不用再洗了！逸兒肚子餓，要吃飯啦！”
“啊？”施乾錦不解，然後醒悟了，臉紅著把逸兒放下，“臭小子，就知道吃！”
逸兒也不管鬧什麽別扭的娘親，腳一著地，一路小跑回桌邊，爬上為他特製的小椅子上，抓起筷子就開吃。
東方鬱看著逸兒搖搖頭，拉著施乾錦，半似玩笑半似認真地說：“娘子，別惱了！就咱們目前的生活情況看，不宜生小寶寶。除非爹、娘他們很開放，當然，還得我們願意才行。走吧，吃飯去！”
“哼，有件事我要和你說清楚。”施乾錦異常認真，“孩子隻能姓施，不能姓東方！”
東方鬱眉尾一挑，扶額，無力道：“你就為這事苦惱？”
“當然，主權很重要！”施乾錦堅定地說。
“娘子多慮了，為夫從來沒想要奪權。”東方鬱討好地擰好帕子，親自為她洗臉。然後，親親切切地扶著她到桌邊，張羅著她享用早餐。
兩人如此膩歪，看得施家二老滿心歡心，笑眯眯地看著小夫妻兩，心裏樂嗬著抱孫子的日子不遠了。逸兒不明白二老此刻的心情，見他們很高興，也跟著笑。拂蘿細心伺候著小主人用餐，不時拿略有曖昧的眼神瞧她家小姐，心裏也挺樂，為將來多一個小主子而開心著。
這頓早餐比任何一天都要祥和、歡喜，等到用餐結束後，拂蘿不慌不忙地張羅著收拾碗碟，一群人還未散去，圍坐在桌邊，各自捧著茶杯。
“錦兒，我和你娘親有事，要去冰淚城一趟。這幾日，就有勞你和閑婿。”氣氛正好，他得加把勁，不能浪費了時機。施正傑摸著青胡須，打算趁熱打鐵，將女兒和女婿造孫的計劃完排好。
施夫人心有靈犀，附和著相公點點頭應道：“天氣越來越寒了，得添些保暖的棉被、棉衣，還有，眼瞅著年關近了，要備些過年用的東西。要買的東西太多，拂蘿，你等會兒也跟著我們出門，幫著拿東西。”
“是，夫人！”拂蘿不太明白夫人的安排，為婢的本性讓她嘴裏隨口應著。不多時，她反應過來，瞧了眼小姐和姑爺，對上小姐疑惑的眼神後，慌張地轉身，帶著一堆碗碟衝出洞外。
“娘，你和爹爹年紀大了，采辦年貨的事就交給我們晚輩忙活。”施乾錦心中有數，知道娘親特意安排的意義，聰明地沒有擢破。考慮到娘親的身子，還是由她和東方鬱主動點離開，別讓老人家動用身子骨。
東方鬱心裏自然也明白，很讚同娘子的安排，怕二老堅持，趕緊跟著娘子附和道：“娘子說對，這些鎖事交給我們辦就好。爹和娘就別出去了，剛下過雪，路滑，傷著身子就是我和娘子的不孝了。”
女兒和女婿如此上道，施家二老也放心了，看在兩人的一片孝心，兩人也沒再堅持。誰離開不是離開，他們不過是為兩人提供一個私人空間，方便兩人為他們的小孫兒努把力。
“如此也好！”施正傑點點頭應允了兩人的請求。
施夫人心裏很歡樂，終於達成了她的目的，她似乎看到白胖胖的孫子在向她招手呢！
“娘，你笑得我寒毛都起來了！”施乾錦打個了寒顫，摸摸發寒的手臂，提醒笑過頭的娘親。
東方鬱被二老強烈的注視弄得心裏發毛，渾身不自在，拉拉施乾錦的衣袖，笑道：“娘子，我們回屋收拾些衣物，然後下山去冰淚城采辦年貨吧。爹、娘，逸兒就交由你們照顧了。”
說完，拉著施乾錦匆匆回到屬於他們的小隔間。
“你倒推得徹底，連逸兒都丟下了！”施乾錦看著收拾打包的東方鬱，有種私奔的刺激和興奮。
“娘和爹本來就有此打算，我不過是順水推舟，討他們歡心。”東方鬱厚臉皮的承認，一點也不覺得丟下逸兒會有什麽不妥。
“唉，看來這次不懷個蛋回來，爹娘是不會放過我們了！”對於孫兒的執著和急心，施乾錦有所領悟，意外地沒有覺得壓力，也沒想過刻意和東方鬱賣力，隻想著隨心就好。
東方鬱聽她言語中沒什麽反對，心裏一樂，背著打好的包袱，向她走來。然後，將人抱在懷中，壞壞地說：“別說一個蛋了，隻要娘子肯要，十個、百個蛋，我都能給。”
“去去去，真當老娘是母雞了，生蛋和吃飯那麽容易！”施乾錦耳根子紅了，推開有點不正經的東方鬱，橫了他兩眼，“你最近越發的不規矩了，向誰學的，老沒正經的。”
“哄娘子開心，是為夫的樂趣，天生的，不用向誰學！”東方鬱很得意，眨眨桃花逗弄她。
“好了，趕緊走，這裏到冰淚城有些距離。”這人是典型的登鼻子上臉，施乾錦不想和他多說，催促著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