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

  那內務總管站在這已經給空了的台前懊悔連連,忙吩咐著人,將那各個出口都給封閉了起來,嚴禁這花園裏的人出去。那眾人聽此,立馬就給不願意了。這有的人還會給走上前來,做著各種征討。


  “大總管,你那是什麽意思,你是覺得這賊就在我們之中麽?”


  “沒錯,那怪盜柳傳星已於這幾日前被押解進京了,而且那今日場內的安防,是我親自給安排的,這護寶的守衛可都是我的親信,不可能有差錯,所以此事就一定是你們之中的人給幹的!”


  又有人給叫道:“哼,反正那賊不是我,你不能借此來關著我,快放我離開!”


  “不行,在沒有抓到這小賊之前,你們誰都不能離開!”


  “那你想要怎麽抓呢,是叫人搜我們的身呐,還是叫人來審訊我們呢?你別忘了,我們這些人可都是那各地的鄉紳大戶,不是你這個老頭能給得罪得起的!”


  那內務總管並沒有去接他這話,而是給問起了那台子邊的守衛,說:“今日除了你們,這在場的人裏麵,有誰曾給在此逗留過,你們可還記得?”


  “記得!”那人給指向了這顧苒苒和衛阡墨,稟告道:“老板,他倆在此給逗留過的時間最長,他倆剛走,那杯子就不見了。”


  “是麽?”內務總管給看向了他倆,笑道:“這麽說,你們那嫌疑是最大的嘍?”


  顧苒苒也給笑了起來,說:“老頭,其實在這所有的人裏麵,隻有一個人的嫌疑是最大的。”


  “哦?是誰?”


  “你呀,你忘啦,你曾在此給我講解過那杯子的情況,而在這群人裏呢,也就隻有你是最了解那杯子的價值的。我還記得你同我給說起過,在你眼裏,那杯子是什麽來著,無價之寶是吧?可見,比起我們這些欣賞不了它價值的人來說,你的嫌疑不是更大一些麽?”


  “哼,一派胡言,我是它的主人,我當然會知道它的價值,還有,我為什麽要去偷我自己的東西?”


  “它可不是你的東西。”那衛阡墨給反駁道:“過了今日,這誰出的價高,誰就會是它的所有者。而你,自此之後,不會再同它有那任何的關係了。若是你不願意將它拍賣出去,做出這種監守自盜的案件來,也是有可能的。”


  “胡說八道!我看此事就是你倆做的,竟然還想著要來陷害我,簡直是豈有此理!”那內務總管給急眼了起來,罵罵咧咧地給喊道:“來人,把這兩個人給我拿下!”


  “你敢!”顧苒苒說:“你無憑無據的,憑什麽來抓我們?”


  “嗬,是不是你們,等我綁了你們回去,嚴加拷問了之後不就清楚了麽?”說著,那內務總管就直接上手來抓她了。別看他這老態龍鍾的樣子,那身手還是挺幹淨利落的,分分鍾就給移到了她的身前。這顧苒苒反應不及,正欲給吃個悶虧。突然,她被人給抱在了懷裏,躍到了遠處,站在了那人給抓不到的位置上。


  顧苒苒回頭,發現這救了自己的人,居然是那個衛阡墨,心歎:想不到他的輕功竟然如此了得,也不知道他同這二哥,誰的武功能厲害一些。


  那內務總管看見他倆給逃遠了,就更加氣急敗壞了起來。隻見他從這袖間給拿出了一架弩機,衝著他倆給射了過去。那衛阡墨帶著這懷裏的人給躲開了此箭,而後笑道:“想不到,你一個內務總管還會暗器,嘖嘖,如此看來,你那嫌疑越發得重了。”


  “哈哈,你還說我呢,你這不也是一個高手麽?”那人給問道:“小子,你究竟是誰?”


  “嗬嗬,你猜。”


  “你……罷了,你這不願意說就算了,反正我對那將死之人的身份也沒有什麽興趣。”接著,他又給裝上了一支箭,瞄準了他倆,說:“小子,受死吧!”


  就在這時,那人群中給撲開了一張大網,瞬間罩住了他,這蔣民也從那角落裏,樂嗬嗬地給走了過來。


  “喲,柳傳星,你可真是狡猾呀。”蔣民給笑道:“這抓你老費勁了呢。”


  “蔣捕頭,你們是怎麽發現我的?”


  “嗨,大哥,你送給我們的那隻替罪羊,一看就不像是個怪盜,拜托你下次找這群眾演員的時候,能不能給上點心。”說著,蔣民又給吆喝道:“徒弟,等什麽呢,趕緊過來抓人呀。”


  “來啦!”那唐諾從這人群裏給跑了出來,說:“怪盜先生,你快別掙紮啦,那網是這謝大師的手筆,你是掙脫不開的,還是乖乖地跟我們走吧。”


  衛阡墨此時,也抱著那顧苒苒給躍了過來,問:“這究竟是怎麽回事?”


  唐諾給撕開了那總管的□□,說:“來,讓我給你們介紹一下,這位就是傳聞中的江湖第一怪盜柳傳星,就是他偷走的那琉璃夜落杯,還上演了這麽一出鬧戲。”


  顧苒苒問:“那真正的內務總管呢?”


  “被他殺掉了,我們在這郊外給發現了他的屍體。”


  “那你又是怎麽回事,真拜師成功啦?”


  “可不,我現在乃是這江湖第一名捕的徒弟了,厲害吧?”隨即,那唐諾又給蹙眉道:“我說,苒苒,你到底還要在這位公子的懷裏給呆上多久?”


  顧苒苒聽後,立馬就給反應了過來,連忙看向了衛阡墨,說:“啊,你快放開我。”


  衛阡墨聽話地給放開了她,那副眉眼含笑看著她的樣子,甚是魅惑。顧苒苒被他看得有些害羞了,又給補充道:“剛才,謝謝你。”


  “就這麽謝呀,很沒有誠意的。”


  “那你想我怎麽謝你?”


  衛阡墨給湊近了她,笑道:“這樣。”接著,便給吻住了她的唇。


  顧苒苒嚇得給怔在了原地,不得反應。那唐諾則是給大聲嚎叫了起來,“我說,你幹嘛呢,你知道她是誰麽,你竟然敢輕薄於她,我抓你回去你信不信?”


  “我信,我也知道她是誰。苒苒,今日很高興認識你,我們還會再見麵的。”說完,衛阡墨又給輕啄了一下她的唇角,然後笑著給奔向了遠方,瞬間就不見了蹤影,隻留下了這唐諾在其身後吼道:“我告訴你,我記住你了,你等著,你會為此事付出血的代價的!”


  “哎喲,你別嚎啦,他聽不見的。”


  “苒苒,你沒事吧?”


  顧苒苒給好笑道:“能有什麽事,不就是被強吻了,哎,這事要是讓那大哥和二哥他們知道了,有事的就是這衛阡墨了。”


  “那你要同他們說麽?”


  “你還有空來關心我,小哥,你還是想想怎麽和你爹說這拜師的事情吧。”


  那唐諾聽此,不由得給抿起了嘴,神情凝重。


  此時,他倆這身側的蔣民,笑著給問向了柳傳星,說:“哎,大哥,你連那皇庭都敢偷,你這膽子是不是有點太大了?”


  “哎喲,冤枉呀蔣捕頭,我確實是想要那杯子來著,可偷到皇庭這事真不是我幹的。”


  “嗬,你覺得我會信,別裝蒜了,趕緊地給我交代清楚,那杯子呢?”


  “我不知道。”


  “非逼著我揍你是不?”


  “哎,蔣捕頭,今天這事真不是我做的。我剛才的確是想要偷那杯子的,可還沒等著我出手呢,這不,它就已經不見了。”


  “嗬,不是你,那杯子能自己長腿跑了呀?我看你就是不老實,得,等回京後有你受的。”蔣民將他給帶了起來,又給看向了唐諾,說:“乖徒弟,為師我先走了,等你處理完這家裏的事,記得去那江城找我。”


  “蔣捕頭。”顧苒苒給叫住了他,問:“你不覺得這事有蹊蹺麽?”


  蔣民給笑道:“哦?那你覺得除了他,還有何人能給幹出這些個事情?”


  顧苒苒給搖了搖頭,不作聲了,然後又神情不明地給望向了那衛阡墨消失的方向,心道:你究竟是誰呢……


  ……


  一個月後,臨安。


  “臭丫頭,你給我過來。”這南遙在給得知了那件姑蘇怪盜案的經過後,頓時就惱了起來,提著個棍子就給來到了這顧苒苒的院子裏,吼道:“你是不是皮癢了,居然敢不打招呼就出門,還敢跑去抓那怪盜,你是不是覺得你挺牛逼的,漲能耐了是麽?”


  “哎喲,娘。”顧苒苒嚇得給躲到了門後,說:“你擔心我就擔心我,咱們好好說話嘛。”


  “誰擔心你,我看你就是欠收拾,你給我過來,過來!”


  這母女倆開始在那院子裏做起了你追我趕的遊戲來,這顧家的兩位兄長前來勸架,卻被那自家母親的一個眼神給定在了原地。這時,顧衍從那旁處給衝了出來,一把抱住了南遙,說:“好啦,這沒出事就好,她那年紀也不小了,若是想要出去玩,便隨她去吧。”


  “顧衍,你就知道寵著她!”


  “誰說的,我還知道寵著你呢。走,咱們回房去,叫我身體力行地給證明一下我這對你的寵溺。”說著,顧衍就將她給扛了起來,走了出去。那離開前,還不忘給眼神示意到這兩個兒子說:你們倆趕緊給我看好了那苒苒,再叫她惹到我家夫人,你們倆就家法伺候!

  這顧長寧和顧清平兄弟倆在接收到了那自家父親的警告後,悻悻然地給比了個“遵命”的手勢。可這剛要去行動,又發現,那顧苒苒早就已經給不見了蹤影。


  “哎。”他們兄弟倆歎著氣,連忙給跑了出去找這顧苒苒同學了。


  那顧苒苒這會兒正神清氣爽地在給逛著街呢,看到那街邊有賣首飾的,就想著要給這自家母親買件小禮物,好哄她開心開心。然而那選著選著,就又給看起這自己喜歡的物件來了。顧苒苒給端詳著一條手鏈,喜歡得緊,那剛要付錢,這身側之人就先於她給遞了銀子過去。


  抬頭,顧苒苒發現那替自己付錢的人竟然是這衛阡墨,一下子就給愣住了。


  “怎麽了,看到我有那麽驚訝麽?”衛阡墨幫她給帶起了鏈子,笑道:“我說過的,我們還是會見麵的。苒苒,你可有想我?”


  “你……你……”顧苒苒給驚叫道:“你居然還敢出現在我的麵前,你個登徒子!”


  “哈哈。”這衛阡墨笑得越發得大聲了起來,說:“嗯,我出現在你的麵前了,所以你要怎樣呢?”


  “當然是揍你啦。”顧苒苒給抽出了棍子,衝著他給招呼了過去。那衛阡墨也不躲,任由著她投懷送抱,然後握住她這手腕,將她按在了自己的懷裏,貼上了她的唇,並深入了進去。


  “唔……”顧苒苒被他親得渾身發軟,蔫蔫地給倒在了他的胸前。


  “苒苒,我好想你。”衛阡墨給呢喃道:“苒苒,我好喜歡你……”


  ——天之驕女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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