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2章 這是巧合嗎
兩位村花嘴上說的是陪蕭墨寒和喬楚楚一起上山,但她們的兩雙眼睛卻是看著蕭墨寒的。
兩雙眼睛裏的熾|熱眼神,想掩飾也掩飾不住。兩人的表情,也是人情的不能再熱情了。
視線對著蕭墨寒,喬楚楚在旁邊,她們是一點餘光都沒有掃到。
如果真還有那麽一點點餘光的話,那眼神的餘光掃在了喬楚楚的腳上。
估計那餘光在猜測著,喬楚楚那雙纖細的小腿能走多少路而堅持不下去。
看到這樣的情形,喬楚楚暗笑的揚揚眉。
她們的目的,真的是不夠她喬楚楚看。
她們的目的,就是陪著蕭墨寒和喬楚楚一起上山。
在她們的眼裏,她喬楚楚是嬌滴滴的城裏小姐,走不了這山路。
估計還沒有走到半山腰,就要停下來了。
喬楚楚一停下來,那接下來,也就隻有她們兩姐妹陪著蕭墨寒上山了。那蕭墨寒就屬於她們兩姐妹的了。
這算盤打的很“妙”啊!
喬楚楚下意識的轉頭看著蕭墨寒,還是用幸災樂禍的眼神看著蕭墨寒。
剛剛,她叫他犧牲“美色”去搭訕這三個人的時候,他還真“聽話”的去做了。
隻不過,結果他選擇搭訕的對象是中年婦人。
那這一次,是兩位村花主動搭訕他的,她要看看蕭墨寒會有什麽反應,會如何應對。
喬楚楚的幸災樂禍的眼神,喬楚楚早就看到了。
這眼神,讓蕭墨寒看著喬楚楚的視線變得黑森。黑森的可怕,黑森如像直接掐住了喬楚楚的脖頸
喬楚楚被蕭墨寒的這個黑森的可怕的眼神嚇得轉過頭要離開。
隻是,她剛走了幾步,就被蕭墨寒的那黃金比例的的大長腿,兩步追上了。
蕭墨寒兩步追上了喬楚楚後,就彎腰打橫抱起了喬楚楚。
嘴上寵溺的跟喬楚楚說:“老婆,我們走吧,我抱著你上山。什麽時候抱累了,就再抱著你下山。這樣一來,你就不會累了。”
“……”兩個村花聽了目瞪口呆的同時,心裏檸檬酸了。
同時,因為計謀沒有得逞,兩人的臉色心虛的變了變。
而這時,已經抱著喬楚楚的蕭墨寒,還風淡雲輕的轉頭看著兩位村花,嘴上吩咐那兩位村花說:
“兩位,那接下來就麻煩你們兩位帶路了。”
“……”兩位村花的臉色,立即就更難看了。
“……”喬楚楚。
看到男人一招就自掐桃花。
喬楚楚愉悅的勾起了唇角。
她那本來抓住蕭墨寒手臂上衣服的小手,馬上改了個方向。
她的兩隻玉臂,纏上了蕭墨寒的脖頸,勾在了蕭墨寒的脖頸上。
看著自己的寶貝老婆主動纏在了自己的勃頸上,蕭墨寒嘴角笑意閃過。
他雙腳上,往山上走的腳步也變得更加的輕鬆了。
走了幾步,喬楚楚暗暗的抬頭看蕭墨寒的身後。
果然,經過,他們兩人這撥撒狗糧行為。那兩個本來說要陪同的村花,就沒有再跟上去了。
這兩人緊緊的抱在一起狀況看,根本就沒有她們姐妹插足的餘地。
既然沒有插足的餘地,那還跟什麽?
她們才不願意,就做一對老老實實的電燈泡呢。
蕭墨寒抱著喬楚楚繼續往山上走。
“老公,你真有能力抱著我上山?”喬楚楚問。
看著蕭墨寒抱著自己上山,喬楚楚還是心疼的。
自己的老公,自己心疼。
畢竟,幾天前,他才中毒過。
畢竟,這幾天,他都沒有好好休息過。
“不管什麽時候,都不要懷疑你老公的能力。”
某位抱著自己老婆的大少陰深深的威脅自己懷裏的老婆說:
“老婆,你信不信,我現在就能辦了你。還可以把你從山腳辦到山頂,再把你從山頂辦到山腳。”
“……”喬楚楚。
所以,跟一個滿腦子廢料的男人,根本就沒有辦法正常溝通!
“放下我。”喬楚楚一臉嫌棄的命令著。
在命令著的同時,還掙紮著要從蕭墨寒的懷裏掙紮下來。
蕭墨寒一臉寵笑著抱的更緊。
喬楚楚呢,也就是輕微的掙紮了一下。
蕭墨寒沒有放,她也就沒有堅持著下來。
畢竟抱幾分鍾,對她家男人來說,還是輕輕鬆鬆的。
“我們真的要上山?”喬楚楚仰頭問蕭墨寒。
“樣子,還是要做做的。否則我們就在那梅家房子裏呆那麽久,會讓人起疑心。”蕭墨寒解釋說。
“你在懷疑,這嶺北村有梅家人的耳目?”
“不怕萬一,就怕一萬。謹慎點總是好的。”
喬楚楚點點頭認可。
緊接著,她在蕭墨寒的懷裏邊蹙眉思索邊輕聲嘀咕著:
“這嶺北村的梅家跟嶺南村到底有沒有關係。剛剛那位拔草藥的阿姨說,那個梅老爺子告訴他驅蚊的方法。梅老爺子怎麽會知道這驅蚊的方法的?是就知道這驅蚊的方法?還是她對這種所有蟲類的毒素都很了解?包括毒蜘蛛?”
“還有,四十年前,他們為什麽突然舉家遷移到了這嶺北村,二十幾年前,為什麽又突然的全家都消無聲息的搬走了?天啊——”
喬楚楚嘀咕到這裏的時候,突然腦裏如一道雷電劈進,然後驚叫了一聲後,仰頭看著蕭墨寒的臉微微激動的說:
“老公,你發現了沒有,這個幫我媽媽接生的女醫生,她叫梅明明。她的老家住在這邊的嶺北村。而我們那天在嶺南村那養殖場聽到他們稱那個男人為‘明哥’。他們的名字裏同樣有一個‘明’字。這隻是巧合,還是有什麽關係?”
聽喬楚楚這樣分析,蕭墨寒那一雙鷹眸的眸底頓時沉了沉。
他停下了上山的腳步,低頭望著懷裏的老婆,眼神若有所思。
喬楚楚輕輕的掙紮了一下,示意蕭墨寒先放下她。
蕭墨寒接受到示意後,溫柔的把喬楚楚從懷裏放下。
但那雙鷹眸繼續保持著若有所思。
而這時,喬楚楚繼續分析著說:
“雖然他們名字上都有一個‘明’字,但是一個是男的,另外一個是女的。如果是同一性別,那他們還真就有可能是一個人。可偏偏又是不同的性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