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7章 來到了一樓
這個男人,他竟然伸手捂住了她的臉。
搞的她好像是勾|引他繃不住的妖姬似的,明明是他自己沒有控製能力。
這個姿勢,她腦裏也浮出了他們夜晚在一起的每個畫麵,但是她就能很好的控製自己的情感,控製自己的身體。
喬楚楚眼睛被蕭墨寒捂著,聽覺也就變的更加的靈敏了。
然後她就根據外麵的聲音,腦裏腦補著外麵的那個男人此時在幹嘛。
外麵的那個男人,把他自己手裏的那杯水喝完後,就把他手裏的杯子擱置在了桌子上,然後再拉開抽屜,從抽屜裏麵拿出一本筆記本,就又出去了。
聽到關門聲,蕭墨寒和喬楚楚並沒有馬上從櫃子裏麵出來。
他們在櫃子裏麵又呆了大約半分鍾後,確定那個人走了沒有再回來之時,才打開櫃子,從裏麵走了出來。
走出來後,兩人都狼狽的趕緊深深的呼吸著外麵的新鮮空氣。
喬楚楚正深深的呼吸著呢,突然,她的耳邊傳來了蕭墨寒的聲音:
“老婆,回家後,我們什麽時候一起鑽到衣櫃裏玩。”
“……”喬楚楚。
那深呼吸的動作立即被她家男人的這一句話給頓住了,別狠狠的頓住了。
頓住動作的她,轉過頭,用無法置信的眼神瞪視著蕭墨寒的那張英俊的臉。
沒錯,無法置信,無法置信,真的是無法置信!完完全全的無法置信。
他,他,他,那個腦回路竟然這個時候在想著回家的那一點破事!
他們現在在執行任務,在執行任務,在執行任務!重要的事情說三遍!
這個男人,這個男人,這個滿腦子黃色垃圾的男人!
喬楚楚無語的直接抬起腳,用力的踩在了男人的腳上,隻管自己往門口走去。
腳背被自己寶貝老婆踩的男人,揚揚眉,心虛的摸摸自己的鼻子,跟在了自己的寶貝老婆身後。
在快到門口的時候,一手握住了自己寶貝老婆的手,一手抓住了門把,耳朵貼在門上,傾聽著門外的動靜。
這個時候,他又完全的恢複了特工的狀態。
這從調|戲老婆的流|氓老公到頂尖級特工的角色變化,僅僅也就在幾秒鍾內完成了。
看著這變化比川劇還快的俊臉,喬楚楚暗暗的癟癟嘴,在蕭墨寒打開門的一刹那,她也趕緊的收起了自己腹誹的心態,進入了嚴謹的工作狀態中。
蕭墨寒確定外麵已經沒有人後,打開門兩人重新走出了房間。
看著再一次恢複空落落二樓,喬楚楚輕聲分析說:“看來今天這二樓空落落的。跟他們嘴裏所說的那個女人到來有關係。”
“嗯,應該是。”蕭墨寒點點頭回應著。
在兩人的輕聲說話聲中,兩人已經躡手躡腳的來到了二樓的樓梯口。
站在樓梯口往下望去,馬上就看到樓下有兩個人筆挺的站在那裏。
看他們所站的位置,應該是站在那裏站崗的。
看著那兩人,蕭墨寒和喬楚楚都同時頓住了腳步,沒有再往下走。
兩人用眼神和收拾溝通了一下,再點點頭。
喬楚楚拿出針往其中的一個人的腿上射去。
那個被針射中腿的男人,突然的感覺到自己的腿一頓抽筋。
抽的站都站不穩,他“嘶”的一聲,蹲下了身子,蹙起眉頭,一隻手使勁的搓著他自己的小腿。
另外一個人見狀,忙疑惑的問:“你怎麽啦?你腿怎麽啦?”
“我腿抽經了,難受死了。”那人邊用力的搓著邊痛苦的說。
“怎麽突然抽筋了,又沒有在遊泳?又不是在水裏?”另外一個人問。
“我也不知道,到底是怎麽回事,以前從來都沒有過,嘶,嘶——”
因為怎麽搓也沒有用,那人發出痛苦的聲音,最後站都站不住的直接跌坐在了地上。
另外一個人看他這麽痛苦的樣子,就在他麵前蹲下了身子說:“哪裏抽筋,我幫你揉揉看。”
在另外一個人蹲下了身子後,二樓上的蕭墨寒和喬楚楚立即就機會來了。
兩人紛紛甩出了手裏的鋼絲,從二樓直接“飛”到了一樓,然後朝最近的一個方向跑去。
跑進走廊沒有幾米,蕭墨寒和喬楚楚立即聞到了藥水的味道。
這藥水的味道,也就等於是肯定了他們剛剛的猜測了。
就是這裏是一個研究所的猜測。
並且,很明顯的,這一樓人比二樓多。
仔細聽,都能聽到人的動靜聲。
這樣一來,蕭墨寒和喬楚楚的行為也就更加的謹慎了。
他們沒有去一個房間一個房間的找,而是仔細的傾聽。
傾聽著,有沒有女人聲音,尤其是有沒有像三公主的聲音。
蕭墨寒和喬楚楚也算是跟三公主接觸過很多次,如果仔細聽,還是能辨別出三公主的聲音的。
還真是功夫不負有心人,他們傾聽了幾個房間後,果然在一個房間裏聽到了女人的聲音。
對,女人的聲音。
但是可能是房間隔音比較好,沒有能聽出,那是不是三公主的聲音。
這個情況,蕭墨寒和喬楚楚暗暗的對視了一眼。
幾秒種後,蕭墨寒對喬楚楚做了一個手勢,叫喬楚楚先躲到一邊角落裏去。
喬楚楚不知道蕭墨寒為什麽叫她先躲到旁邊角落裏去,但是還是第一時間照做了。
喬楚楚往旁邊角落裏一躲,蕭墨寒也隨之跟著往旁邊角落裏一藏。
兩人都藏進去角落裏後,蕭墨寒拿出刀在旁邊的牆上隨便的挖下一小塊石灰塊,往那房間門上一扔。
那石灰塊立即在那門上發出輕輕的“咚”的一聲。
就算是這輕輕的“咚”的一聲,裏麵的人還是警覺到了。
這不,幾秒種後,那扇本來關著的門瞬間被人打開了。
打開門的是跟外麵看到的人差不多的一個手下。
她伸出身體往外麵看了一下,並沒有發現走廊上有什麽人在。
也就在他伸出頭望外麵的時候,就聽到裏麵明哥開口警惕的問:“怎麽回事?是誰?”
“外麵是空的,沒有看到人。”那個開門的手下稟報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