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7章 換個地方
徐明輝的助理聽了趕緊的按照徐明輝去購物,在去執行任務的時候,心裏暗自嘀咕道:老板又要給喬小姐燒飯做菜?他怎麽覺得老板這是要把五年前的生活,再重新過一次呢?老板這是要追喬小姐的意思了?肯定是。老板以前追喬小姐的行為太佛係了。這一次總算是情商在線,知道主動積極些了。但願老板這一次的主動積極還來得及,還能把喬小姐給追到手。否則看老板這愛而不得的痛苦樣子,他都心疼死了。
徐明輝的助理辦事效率很高,他出去一個多小時後,就買齊了徐明輝要的菜。
徐明輝接過助理手裏提著的大袋小袋的菜,往廚房的方向走去。然後開始摘菜洗菜做菜。
病床上的喬楚楚因為吃了藥的緣故,睡的很沉。
就算是病房裏彌漫起了飯菜的香味,也沒能讓他清醒過來。
就這樣,一個在病床上睡覺,另一個在廚房裏忙活。畫麵看起來是非常的溫馨和諧。至少,表麵上看起來是這樣的。
蕭墨寒趕到醫院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這樣的畫麵。
看到這樣的畫麵,蕭墨寒臉上的表情頓時有欲血洗十八層地獄般的怒意,胸|口上蘊藏的怒火就如火山口。
為了找這個小女人,他已經兩天兩夜沒有睡覺。
好不容易通過他家的五個小不點找到這裏來——
然而,他看到了什麽?
該死的,他竟然看到了她跟一個男人呆在一起。而這個該死的男人,還是六年前那個帶著她跑路的男人。
該死的,該死的,該死的,她又跟他在一起,她竟然又跟他在一起了!
看到這樣的情況,蕭墨寒所有的理智全都罷工了。嫉妒的細胞充斥著他的整個大腦,占|有了他的整個腦回路。
就連喬楚楚為什麽會睡在一間病房裏,為什麽這個時候會躺在病床上,他也都忘了管,忘了問。
他“噌噌噌”的幾步衝|進廚房。
在徐明輝聽到門口的腳步聲轉過頭的時候,蕭墨寒那憤怒的一拳就已經擂到了他的門麵上了。
徐明輝手裏拿著的鍋鏟下意識的一擋,擋開了蕭墨寒那擂向他的一拳。
擋開了蕭墨寒的一拳,並看到了向他攻擊的就是蕭墨寒時,徐明輝先轉身淡定的關掉正在燒的電磁爐開關。
然後邊解開他自己身上的炒菜圍裙邊輕聲說:“換個地方。”
“好。”蕭墨寒瞟了一下廚房外麵輕聲答應。
兩人很快就來到了住院大樓後麵一個偏僻的地方。
一來到那個地方,蕭墨寒就馬上衝過去一拳頭擂向了徐明輝,拳頭擂向他的同時,嘴上冷冷的說:“這一拳,我五年前就想揍你了。”該死的,竟然偷偷的把我的女人和孩子帶走。
徐明輝頭一偏躲過了蕭墨寒的拳頭。在躲過蕭墨寒拳頭的同時,他抬起腳一個掃堂腿掃向了蕭墨寒的腰身,說:“這一腳,我五年前就想踢你了。”該死的,竟然乘人之危、用那樣卑鄙的手段讓女孩給你生孩子。
蕭墨寒看到那掃過來的腿,一隻手擋開的同時,另一隻手手掌劈了過去:“這一掌為你這一次的故伎重演。”該死的,五年後的現在,你又故伎重演的把她的女人偷偷給接走了。
徐明輝躲過了蕭墨寒劈向他的那一掌,又是一個反腿掃了過去:“這一腳,是懲罰你沒有保護好她,竟然讓她受傷。”
受傷?受!傷!
猛然聽到這兩個字,蕭墨寒怔住了,腦裏這才想起了剛剛他去的是病房,而他的女人躺著睡覺的是病床。
病床上?那就是說她真的受傷了!
可是,明明爆炸發生後,她被炸昏迷過去時,王俊峰給她做了全身的檢查,並沒有發現她哪裏受傷的啊——
想到這裏的時候,蕭墨寒腦裏突然一道亮光劈進,他猛的轉過頭冷眸直視著徐明輝確認問:“她眼睛受傷了?”
聽到蕭墨寒這樣問,徐明輝的臉色更加不好了。他馬上又提起一腳踹向了蕭墨寒:“跟你一起出任務,你到現在她那裏受傷都不知道,你特|麽的,就是這樣做她男朋友的?!”
徐明輝雖然身份不一般,可平時在外的形象也是斯文儒雅之人,此時他卻爆了粗口,可見他此時有多生氣惱怒。
生氣惱怒的他,那一腳踹出去也不是蓋的。
正被“喬楚楚眼睛受傷了”這個消息砸的有些呆、並且內心無比內疚的蕭墨寒,堪堪的承受了徐明輝的這一腳。
他被徐明輝給踢了出去,在空中滑出一個弧度,砸在了地上。
徐明輝把他踢出去並砸在地上後,還不解氣。又走上前,抬起腳在蕭墨寒的身上踹了好幾腳。
踹了幾腳後,想到什麽,他猛然又停下來了。他瞪視著地上的蕭墨寒,冷笑說:“怎麽?想用這樣方式來緩解自己內心的內疚?哼,沒門!”
說完,轉身離開。
可蕭墨寒這時,又突然的從地上站了起來,瘋了般的往住院樓方向衝去。
結果,在經過徐明輝的時候,被徐明輝給攔住了。
“不準去,給我離她遠一點。既然保護不了她,那就給我離她遠一點。”
這個時候的蕭墨寒,哪是徐明輝能攔得住的。
他轉過身又是一拳擂向了徐明輝,而徐明輝自然也不甘示弱,兩人就在一起扭打在一起。
並且,這一次,兩人打的比剛才那一場還凶猛、還殘暴。
徐明輝還在發|泄著蕭墨寒六年前對喬楚楚的行為,發|泄著這次行動中蕭墨寒沒有保護好喬楚楚,更是發|泄著蕭墨寒俘虜走了喬楚楚的心。
而蕭墨寒則是衝徐明輝發|泄著徐明輝五年前偷偷帶走了他的女人和他的孩子,發|泄著五年後的這一次又故伎重演的偷偷帶走他的女人。更是發|泄著喬楚楚在受傷後想讓人照顧的不是他,而是眼前這個該死的徐明輝。
兩人,就這樣,你一拳、我一腳的,打的天昏地暗。打的氣喘籲籲,打的出了血,打的掛了彩——
就連旁邊漸漸的多了不少圍觀的人,圍觀的人對他們的行為指指點點,這兩人平時非常注意形象的人,此時也全然不顧了。
可見他們對彼此有多大的怨氣和怒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