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8章 你要拽著我去哪裏
這個男人,這個男人,這個男人,他真的是滿滿的套路啊。
“喬總,現在我們怎麽辦?我們要逃嗎?”馬睿問。
“別逃了,這個時候肯定是逃不掉了。他肯定不止是一個人在抓我。”
“那現在怎麽辦?”
“大大方方的出現並承認,我們隨便找個其它墓牌祭拜。就說自己來祭拜一位故友,正好看到程家在安葬人。”
“嗯,這個方法好。堵不如疏。”馬睿。
“馬睿,你現在馬上去門口那裏買些祭拜的東西。”
喬楚楚吩咐馬睿的同時,她自己已經拿出手機用黑客技術攻入這墓園管理處的電腦——
馬睿打開車門下車,也就正好看著蕭墨寒蕭大少正踩著淩冽的腳步一步一步的往他們坐的藍色瑪莎拉蒂走來。
“蕭少,你怎麽——呃——”
馬睿正迎上去打招呼呢,就被蕭墨寒一把給用力推開了。
幸好馬睿也有功夫,否則蕭墨寒這一推,直接把他給推的摔在了地上了。
被推開的馬睿無奈的聳聳肩膀看著蕭墨寒繼續往藍色瑪莎拉蒂走去。
不過,他並沒有看很久,也就僅僅看了幾秒鍾,揚了揚眉走了。
反正,老板和蕭少的對手戲,還是老板她自己即興表演去。反正,他相信自己老板的演技實力,也相信老板的片場控製能力。至於,他這個打醬油的,還是乖乖的去打醬油好了。
馬睿去了“打醬油”,蕭墨寒這邊已經打開那藍色瑪莎拉蒂的車門,坐進了藍色瑪莎拉蒂裏。
一股帶著強大冷氣壓的氣團衝|進了藍色瑪莎拉蒂裏,喬楚楚神經下意識的繃緊,可臉上卻露出意外震驚的表情。
“你怎麽出現在這裏?”喬楚楚問。
“嗬嗬——”
蕭墨寒發出兩聲闊怕的冷笑,並用那深深沉沉的闊怕眼神盯視著喬楚楚的臉。
那闊怕的視線,似乎是要把喬楚楚的臉給盯出兩個洞來,硬生生的盯出兩個血洞來!
那闊怕的眼神,似乎像腦電波掃描儀,把她此刻腦回路裏的內容給掃描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看她腦回路裏現在想的、裝的是不是今天程家人的畫麵。
“喂,你盯著我幹什麽?你用這種可怕的眼神傻傻的盯著我幹什麽?”喬楚楚心虛的繼續裝糊塗問:“喂,我剛剛問你話呢。你早上不是說自己要出差到外地的分公司嗎?怎麽現在又出現在這裏?”
“為什麽?你問我為什麽?”蕭大少總算開口的反問:“寶貝,我還想問你,你為什麽在這裏?這個時候,你不在公司好好上班,跑到這墓地來幹什麽?!你別告訴我,你是來墓地看風景來了!”
“我——”
喬楚楚正要開口回答,男人突然大手一伸,把她的下巴給捏住了。
下巴被捏住的喬楚楚頓時頭上成千上萬條的黑線滑下。
這個男人,這個男人,他又捏她的下巴了,他又來捏她下巴了。
“想好了再回答!否則我在這裏辦了你!”男人威脅道。
可能是為了配合他自己的口頭威脅的行為,加大口頭威脅的效力。男人威脅她的同時,他捏著喬楚楚下巴的拇指和食指同時加了力氣。
喬楚楚明顯的感覺到自己的下巴上傳來的疼痛感。
“嘶!你瘋了,好端端的你又發什麽瘋?!”喬楚楚吃痛的質問。
“說,你為什麽會在這裏?!”蕭墨寒再度逼問。
“來這裏當然是祭拜了,難道真如你所說的,來這裏是為了看風景的嗎?!”喬楚楚理直氣壯的反駁。
“祭拜,祭拜誰?”蕭墨寒盯視著喬楚楚的臉逼問。
“祭拜誰,當然是祭拜一個亡友了。”喬楚楚繼續忽悠。就這麽的睜著眼睛說瞎話。
“亡友,哪位亡友?她說誰?她的名字是什麽?”
“她——”喬楚楚隨口報了一個這裏墓牌上的一個死人名字。
這,也是她剛剛用黑客技術侵入墓園管理處電腦看到的一個亡者名字。
聽到喬楚楚脫口而出的一個名字,蕭墨寒氣的太陽穴突突直跳了幾下。
她還真的是又做好了充分準備!連死人的名字都準備好了!
“你確定是那人?而不是來參加你姑姑喬麗娟的葬禮?不是來看程家人的笑話?!”蕭墨寒再度逼問。直接逼問,這已經是非常非常直接的逼問了。
喬麗娟,姑姑?這個令人刺痛的名字和令人刺痛的稱呼。讓喬楚楚的心髒被刺痛的生疼、生疼的。
喬楚楚知道,蕭墨寒在用這種方式來刺痛她,痛的她露出破綻來。
但是,她不能讓自己露出破綻來,哪怕是一絲一毫的破綻來。
她暗暗的吸了吸鼻子,隱忍著自己心髒上的刺痛——
“喬麗娟?誰是喬麗娟?姑姑,誰的姑姑?”喬楚楚繼續裝糊塗反問。
蕭墨寒被反問的臉色黑沉了幾分,他那本來已經深沉的視線變的更加的幽深了。惱怒得太陽穴上的青筋又突突的跳動了幾下。
“好,好,很好,你給我裝,你還給我裝,我看你還能裝到什麽時候,裝到什麽程度!”蕭墨寒冷冷的說。
說著,他那本來掐住喬楚楚下巴的手突然鬆開了——
就在喬楚楚驚訝男人怎麽突然鬆開她的下巴的時候,男人|大手一伸,猛的拽住了她的手,然後把她的身體往車外拽。
“喂,喂,喂,你幹嘛要拽著我?你要拽著我去哪裏?”喬楚楚掙紮著問。
蕭墨寒沒有理睬喬楚楚的質問,沒有給予任何回答,隻是繼續拽著喬楚楚。
拽著她下了車,拽著她往墓園裏麵走。
“喂,喂,喂,瘋子,你又發什麽瘋啊,你幹嘛要拽著我?你到底要拽著我去哪裏——”
喬楚楚在質問,可很快她就閉上了正質問著蕭墨寒的嘴巴了。
因為她明白了蕭墨寒要把她拽到哪裏去了,更是明白了蕭墨寒為什麽要拽著她了。
蕭墨寒要拽著喬楚楚去的地方,就是剛剛安葬下喬麗娟的地方。
他這是要用最直觀的、最刺心的方式來驗證她的身份;他這是要用最直觀的、最刺心的方式來比她露出破綻,來扒下她的馬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