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4章 真是藍顏禍水
蕭墨寒不僅一點都不在乎喬楚楚的輕嘲,還傲嬌的說:“當然,我蕭墨寒要麽不出場,一出場必定勢壓群雄!”
“勢壓群雄?哼,還真會造詞!”喬楚楚再度嘲諷著。
“是嗎?我覺得也是。但是,比起造詞來,我更會造另一種生物。你知道是什麽嗎?”男人在喬楚楚身邊輕聲問。
喬楚楚閉嘴不說,她才不會中了蕭墨寒的陷阱呢。
她用腳趾頭都能猜測出蕭墨寒說的會造的另一種生物就是指“造人”。
嗬嗬,對這,他還真不是吹牛!他可不是流弊的會造嗎?竟然是,一胎五小隻!
在喬楚楚心裏腹誹著的時候,她已經在男人的半擁下來到了宴會主人的麵前了。
今天的宴會主人,鄭藍和顧白雪已經站在主人的位置上歡迎著蕭墨寒和喬楚楚的到來。不對,確切的說,她們是歡迎著蕭墨寒的到來。
鄭藍的老公,也就是顧白雪的爸爸並沒有參加,估計是他為了避嫌。
剛剛,蕭墨寒和喬楚楚穿著情侶裝就這麽“大刀闊虎”的出現在了宴會廳,著實把她們母女兩人給震驚了一番。
可母女兩人畢竟都不是普通角色,也就在分秒鍾,她們已經收起了那份震驚,恢複了溫婉的表情,露出歡迎的笑容,來迎接蕭墨寒和喬楚楚的到來
“歡迎蕭少,歡迎伍總。”鄭藍和顧白雪向蕭墨寒和喬楚楚伸出了手。
喬楚楚微笑著伸手跟對方相握。
在輪到顧白雪跟喬楚楚相握的時候,顧白雪特意的用了些力度。
喬楚楚墨鏡後麵的眉毛微微的上挑了一下。
她,這是在向我挑戰?還是對我試探呢?
不管顧白雪是不是向她試探,可喬楚楚已經從剛才的一握中,已經收到了對方的敵意,還有從她握著自己的手的力度和粗糙度中,可以判斷對方是練過的。看來,她真的很可能就是那個05號。
因為宴會上的人都看著呢,顧白雪自然也不敢做的太過分,她拽著喬楚楚的手十幾秒鍾後還是鬆開了。
喬楚楚不動聲色的收回。
這時,又有賓客過來。
蕭墨寒和喬楚楚寒噓幾句,借機離開。
離開後,喬楚楚把自己被顧白雪拽的變形發紅的手遞到了蕭墨寒麵前,抱怨說:“你看看,這一下你高興了吧?真是藍顏禍水啊。”
蕭墨寒沒有說話,而是用深深沉沉的視線盯著喬楚楚的手。
喬楚楚先是一怔,但很快就反應過來。她立即下意思的把手往自己的身後藏。
“寶貝,沒有想到你這麽能忍痛。”蕭墨寒用懷疑的語氣問。
喬楚楚心虛了兩秒,然後恢複了常態,理直氣壯的辯駁說:“不忍能行嗎?你沒有聽說嗎?人家是背靠大山的?我一個小商人怎麽惹得起?”
蕭墨寒嘴角微微勾了一下,突然的,他伸手抬起喬楚楚的下巴,強迫喬楚楚正臉麵對著他。
兩人的兩張臉就這樣麵對麵著,還是以僅隔著十厘米的距離麵對麵著——
蕭墨寒研究著喬楚楚的臉,問:“寶貝,可為什麽我在你的臉上看不出任何隱忍的痕跡?臉不紅,氣不喘,更沒有流冷汗。”
“……”喬楚楚。所以,跟一個高智商的男人糾纏不清、真的不是一件什麽幸運的事情,太心累!
“我不是跟你說過了嗎?我練過跆拳道。”喬楚楚隻能這樣解釋著。
“是嗎?”
雖然這個借口有些蒼白,可喬楚楚還是非常肯定的點點頭確認:“當然。”
“好,看來,我們什麽時候得找個機會切磋一下武藝。”蕭墨寒說。
說完,還低頭在喬楚楚的粉唇上輕啄了一下,蓋章道:“那就這麽愉快的決定了。”
“……”喬楚楚憤憤然。
喂,大哥,你愉快決定的時候,能不能也給她參與的機會啊?
更讓喬楚楚憤憤然的是,這個男人的這騷操作,又妥妥的給她拉了很多仇恨值。
這宴會裏不僅僅隻是顧白雪一個豪門女,還有很多豪門待嫁女呢。
像蕭墨寒這樣的黃金單身漢,自然就是她們眼中的“唐僧肉”
現在這“唐僧肉”被喬楚楚捷足先登占、有了,那些豪門待嫁女豈會不跟她拚命?
此時,喬楚楚身上的所有毛孔都能感受到來自四麵八方的冷颼颼的嫉妒恨眼神,這眼神可比她上次出任務時的那些掃射過來的子彈還闊怕!
她有成千上萬個理由相信自己的猜測,隻要這個男人一離開她的身邊,那些腦殘豪門女肯定就要找上們來了
就在喬楚楚的腦裏冒出這個念頭的時候,一個非常有身份的男人來跟蕭墨寒打招呼。並跟蕭墨寒說,有朋友要介紹給他認識。
蕭墨寒自然盛情難卻,和喬楚楚說了一下,交代了幾句,跟著那個非常有身份的男人走了。
還真就這麽走了?
喬楚楚勾唇望著蕭墨寒離開的背影。
就在她勾唇望去的時候,她的視線正好瞄到了正在跟人應酬的顧白雪。也就正好看到了顧白雪臉上的那種冷嘲和陰狠。
所以,那個非常有身份的人,突然過來打招呼是顧白雪的安排?
如果這樣的話,那就更好玩了。
果然,蕭墨寒一走,那些本來還遮掩著的虎視眈眈的眼神,此時頓時都不遮掩了。
喬楚楚感受著那些暗湧著的、衝她而來的蠢蠢、欲動“殺氣”,她墨鏡後麵的眉毛微微的挑了挑。
既然大家這麽“看得起”她,那她就給她們一些機會吧。畢竟,早解決了早輕鬆。
喬楚楚端著一杯紅酒來到了宴會最顯眼的地方。
既然要演異常精彩的對手戲,那就在最顯眼的地方,這樣觀眾才多。
果然,她剛在那裏站定,就有幾個打扮精致的豪門女向她走來。
然後,就跟電視劇裏的橋段一樣,圍在喬楚楚身邊,開始她們那嘰嘰喳喳的恬燥聲:
“呦,這位就是蕭少帶來的啊?這都什麽人啊,一看就滿身的狐騷味。”
“喂,你說她狐騷味都抬舉她了,我看她就是一股低賤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