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半夜三更闖入室
蕭墨寒盯著喬楚楚的視線更加的幽深了,幽深的如一口深不見底的漩渦。還是隨時會把人吸引吞噬掉的那種。
這種視線讓喬楚楚腦裏的警鈴大作。
就在這時,隻聽的蕭墨寒突然問:“楚老師眼鏡的鏡片看起來很厚,近視多少度?”
眼鏡?蕭墨寒突然關心起了她的眼鏡,喬楚楚鏡片後麵的瞳孔又一縮,立即知道蕭墨寒在懷疑什麽了。他開始懷疑到伍心和楚老師是一個人了。
“800多度。”喬楚楚淡定的回答說。
“嗯,確實很嚴重,眼鏡拿下來還能看的見嗎?拿下來試試看?”蕭墨寒又說。
蕭子銘和蕭子良一直在旁邊邊靜靜的聽著爹地和媽咪的對話,邊暗自用眼神溝通。
當聽到爹地逼迫媽咪摘下眼鏡的時候,兩個小家夥立即替媽咪著急了。
“爹地,你打擾我們學習了。”蕭子銘及時的開口,嚴肅的打斷了兩人的對話
“爹地,我正學的津津有味呢,你如果沒有什麽重要的事情找楚老師,能不能等我們學習結束?”蕭子良邊說還不耐煩的把蕭墨寒往門口推。
蕭墨寒的視線在喬楚楚臉上停留幾秒鍾後,就著蕭子良那一點點的推力往門口方向走。
隻是,他剛走幾步,突然拿起沙發上的另一本書,“飛”向了喬楚楚,嘴上問:“楚老師,這本書給他們講過了嗎?”
看著那突然“飛”向自己的書,喬楚楚鏡片後麵的瞳孔再次一縮,她一眼就看穿蕭墨寒正拿書試探自己。所以看著“飛”向自己的書,她並沒有躲開,更沒有把它給擋回去。而是像普通人一樣,下意識的抬起胳膊擋那本書。
結果,那本書就直接砸在了她的胳膊上,把她那胳膊硬生生的砸出一道紅色的印痕。因為喬楚楚手臂上的皮膚嫩。嫩白白的,那道紅色的印痕看起來非常的“觸目驚心”。
不知道怎麽的,蕭墨寒看到這裏,心裏產生了內疚,還有他自己都不知道的心疼。
“爹地,你幹嘛?”蕭子銘見狀怒聲質問。
“爹地,你出去,出去,趕緊出去。”蕭子良的行為更幹脆了,他直接繼續用自己的那點小力氣推著蕭墨寒往門口走去。
因為心裏的那份內疚,蕭墨寒沒有再為難喬楚楚,他就著蕭子良的那點力氣,走出了兒童房。
他出去時,他那所有所思的眼神還是掃過了喬楚楚幾秒鍾。
喬楚楚看著很慌張樣子,其實大黑框眼鏡後麵的眼睛也是若有所思的盯著蕭墨寒。她知道蕭墨寒還在懷疑她,肯定還會有下一步的動作。
所以,接下來,喬楚楚一直都在堤防著蕭墨寒的再一次找她。
晚上,喬楚楚給蕭子銘和蕭子良講完睡前故事,等蕭子銘和蕭子良睡著後,她就回到了自己的房間裏。
下午到現在,蕭墨寒一直沒有采取行動,喬楚楚猜測著蕭墨寒晚上一定會有行動了。
所以,她回到房間,等待著蕭墨寒的到來。
就在喬楚楚等待著蕭墨寒的時候,她的手機響了。
電話是馬睿打來的,他在電話裏向喬楚楚請示問:“喬總,我們已經讓程家的人已經查到我們的人身上了,接下來我們要怎麽做?”
那天在程思思和宋誌浩的訂婚儀式上,喬楚楚讓人放了那個監控視頻,讓程家人的顏麵掃地。
她知道,事後,程家人肯定會派人追查到底誰在訂婚儀式上島亂。
她不僅沒有讓人阻止他們的追查,反而給他們透漏一點消息,讓他們查到自己的人身上。
“告訴他們,就是一個二十幾歲的女孩花錢雇傭他們幹的,至於到底是誰,他們不知道,他們就是拿錢辦事的。”
“喬總,你這是嚇唬他們。”
“對,嚇唬他們,讓他們害怕慌張,讓他們寢食難安,這樣才能做出更加出格的事情來。我們才有更多的機會。”
“好,我這就吩咐下去。對了,還有一件事情。我們的人查到一個新情況,發現程家人最近正在尋找一個投資項目,估計是想給他們走。私賺到的錢尋找一個洗白的途徑。”
“嗬嗬,很好,他們找什麽,那麽我們給他們送什麽。立即去國外注冊一個空殼公司,然後向外宣部我們有一個高科技項目在國內找合作對象。”
“是,我馬上安排下去。”馬睿在電話那邊應諾道。
哼,她最近還想著怎麽讓他們“死”的更痛苦呢,卻沒有想到,他們自己作死的把機會送上來了。
就在喬楚楚為程家那班人作死而冷笑的時候,突然聽到窗戶外麵有異常的聲音。
她臉色一沉,瞳孔危險的一縮,匆匆的對電話那邊的馬睿說:“馬睿,我現在有事了。你就按照我說的去做,有什麽事情再聯係我。”
匆匆的交代了幾句,喬楚楚馬上掛掉了電話,戴上眼罩,快速的鑽進被窩裏。
喬楚楚鑽進被窩沒有多久,蕭墨寒就從露台上翻了上來。
跟上次不同,這一次他沒有躡手躡腳的,就跟平時來找她一樣。估計就是不掩飾自己的目的,來判斷喬楚楚的反應。
喬楚楚屏住呼吸,側耳傾聽著蕭墨寒的一舉一動,再見機行事。
本來以為蕭墨寒進了自己的房間後,就會朝她的床走來的呢。結果,卻沒有。
正在喬楚楚疑惑時,喬楚楚聽到蕭墨寒的腳步往洗手間的方向走去。
她先是疑惑的蹙眉,下一秒鍾,她立即明白了。蕭墨寒這是去洗手間看看她用的洗發水和沐浴露的牌子,是不是她所說的海飛絲洗發水和六神沐浴露。
喬楚楚得意的勾了勾,她早就準備。
其實是,自從她上次隨意回答蕭墨寒,說自己用的是海飛絲洗發水和六神沐浴露後,她就預防著蕭墨寒的突然驗證。
她不僅讓人給她買了海飛絲洗發水和六神沐浴露,還自己實實在在的放棄高級品牌的洗。浴用品,用上了海飛絲洗發水和六神沐浴露。
所以,現在,蕭墨寒想去她的洗手間裏尋找答案,那絕對是找不到的。
果然,蕭墨寒去洗手間裏轉了一圈,沒有找到他自己想要的答案後,就從洗手間裏出來往床的方向走去。
剛剛,他一進房間,就聞到了那股跟記憶深處重合的熟悉冷幽清香了。
本以為越往洗手間走,那股記憶深處的冷幽清香味會更濃的。
然而,事實卻沒有。
進了洗手間,看到了洗漱台上擺放著海飛絲洗發水和六神沐浴露,卻沒有想象中香味更濃。
他甚至還動手打開了那兩瓶洗漱用品,用鼻子聞了聞。結果,還是沒有那種記憶深處裏的冷幽清香味。
這一下,他可以百分之一百的否認,那冷幽清香味跟眼前的海飛絲洗發水和六神沐浴露無關。
至少,就算有點關係,那也是看什麽人用了這兩種洗漱用品。
於是,他轉過身,出了浴室,往臥室中間的那張床走去。
床上,躺在被窩裏睡覺的女孩,跟上次一樣,又是戴著眼罩。
看著那眼罩,蕭墨寒一雙鷹眸在黑夜中再一次變得幽深。
眼罩,黑框大眼睛,墨鏡,這三樣東西在他的腦回路上不斷的閃動切換著——
隨著這種閃動切換的速度越來越快,蕭墨寒腦裏的那個懷疑念頭再一次從腦回路裏衝了出來,心髒跳動變得越來越快,他走向床的腳步也越來越急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