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繁華落盡四象石,時間重置是三國
月黑風高,賬外風起葉落,時至深秋寒夜,夜深之時,整個營裏早已是休整狀態,除了幾個站崗放哨的士兵之外,其他人早已進入夢鄉。
曹『操』奪取荊州已有幾日有餘,軍中整合也正在進行,編製問題也在重新編排,而荊州投降的軍隊,雖表麵上服從曹『操』的領導,但實際心裏上還是有點抗拒,但也沒有辦法,寄人籬下,總歸還是要聽從曹『操』的領導了。
這片營裏紮帳之人便是荊州投降之軍隊,養精蓄銳便是他們現在最主要的事,因為不過幾日曹『操』將要準備赤壁之戰,到時候就要沒日沒夜的幹活,打仗了,聽說這次主要是水戰,而投降的荊州之軍不擅長水戰,所以他們也要更加努力的學習水上之戰,準備戰場上所需的各種器材,以及作戰方法,現在之時正是他們修養的時機,所以賬內賬外一片祥和!
但萬事皆有例外,在整個軍營偏僻一隅,有一個邊角的營帳卻燈火通明,這一隅的營帳所駐紮之人都是一些放哨的頭,他們的位別僅高於炊事班的頭,屬於軍營中倒數第二名次,所以他們在整個軍營裏總是可以被忽略的編製,很少有人記得他們,甚至時常被人嘲笑,包括一些軍功從來都和他們無緣,長此以往,這些放哨兵心裏都有所懈怠,士氣下降!而不管戰事如何緊張,這些放哨兵總是可以找到樂子,比如打牌,玩女人,等等都是家常便飯!尤其是他們的頭,所以深夜裏看到營帳有燈亮之,基本上可以判斷這片營帳就是放哨兵的營帳所駐紮之地。
今夜依然,這些放哨兵一個頭的營帳內燈火通明,這個頭長的非常俊俏,典型的美男子,七尺來高,臉『色』粉白,鬢發齊耳至肩,簡直就是女人心裏的白馬王子!這個人叫樊綱,生『性』風流,也不虧待他的長相,好多女人也願意為他輕解其裳,雖說是戰『亂』時代,但他風流本『性』也沒有收斂一點,甚至更加瘋狂,每每想到自己在軍營不受重用,隻是個放哨兵的頭,心中就有所煩悶,然後就找女人發泄,這樣他才能找到心中的征服欲望!
今夜依然如此,賬外寒風四起,已至霜降皚皚,但賬內卻曖昧至極,樊綱和以往一樣,正在征服女人,雖說寒冷之夜,但二人香汗淋漓,霓裳散落一地,塌上有規律的響著……
突然賬外一道流星夾雜著閃電在天空的正北方一閃而過,貌似青龍而至,蒼勁有力!但也隻是一閃而過!看到的人也隻不過寥寥幾人而已,但誰會想到這正北方的蒼龍之頭坐著一個人,這個人就是古靜逸,蒼龍一閃而過便消失了,可是古靜逸缺被遺留在這裏,正好蒼龍消失,古靜逸身體不平衡跌落在樊綱的賬內!
“啊……”
樊綱身下的女人大叫一聲,看到有人從天而降,羞於自己『裸』身被看,趕緊用被子遮住自己的私處嬌羞的說道:“是誰啊?會不會是我家丈夫派來捉『奸』的啊?”
樊綱一聽,身上的香汗變為緊張的汗了,因為他知道今天的女人位高權重,可是他上司的女人,雖說是這個女人先勾引他的,但膽敢和上司的女人通『奸』也是殺頭之罪了,所以他嚇了一聲冷汗,腿也直哆嗦壯著膽子說道:“來者何人?意欲何為?”
剛好他們二人的嘀咕聲被古靜逸聽到了,古靜逸知道這二人是通『奸』,便也放下心來,從他們的眼神和動作便可發現他們還是非常害怕此等醜事被揭發,所以古靜逸也順水推舟先得了解這裏是哪裏,然後保住自己的『性』命,關於他們通不通『奸』和自己無關,現在最主要的事就是知道這是哪裏?還有就是保命為主,還好自己抓住他們的短處,這樣自己也有談判的資本,於是古靜逸假裝咳了幾聲道:“先生小姐不必緊張,我也無意冒犯二人房事,但聽二人對話,確知你二人行通『奸』之恥,不為世人所納,不該不該啊!”
樊綱一骨碌從床上爬起來連褲子都沒穿急切的說道:“兄台嘴下留情,切不可告於外人!我願意用任何代價來換兄台的封口費!”
古靜逸說道:“君子愛財取之有道,不可輕拿別人錢財,兄弟若可信我,我隻有一個要求,就是告訴我最近發生了什麽事,剛才落地之時頭腦碰撞厲害,現在一片空白,兄弟若告訴我最近所發生的事,我願意封口!”
那個女人聽古靜逸這樣一說,頓時嬉笑顏開道:“此話當真?”
古靜逸道:“當真!”
樊綱一聽就如此要求,心中大悅,本來還以為是自己的上司派來的,沒想到是個外來之人,這樣就不必擔心了,而且這個人的要求還是如此簡單,心中不禁狂喜道:“兄台果然識時務者為俊傑啊!你的要求好說!好說!”
古靜逸也沒有想到自己來到如此尷尬的境地,也不知這裏的形式如何,萬事得小心,不然說不定會掉腦袋的,不惹事就行!
於是古靜逸說道:“君子一言駟馬難追!不過我也初來乍到,記憶又喪失,不好意思打擾兄弟房事,今晚可否賜床一張,讓我好生休息!”
樊綱高興的說道:“沒問題,你就暫且歸我帳下一員,告知我手下,你是我遠房親戚,今晚就可以睡在放哨兵的軍營裏,一切事物等明天商榷再議如何?”
古靜逸給樊綱的這個台階下的及時,樊綱也很高興,二人相安無事便是最好不過!
樊綱穿好衣服領著古靜逸來到放哨兵的軍營裏!
此時正是人感覺最困之時,放哨的二個士兵也支撐不住了,靠在哨所牆上悍然入睡!
樊綱看到他們酣然入夢也沒有大罵,隻是輕輕拍打他們肩膀。
二個士兵被莫名其妙的打擾,嘴裏罵罵咧咧道:“誰他媽打擾老子睡覺,是不是不要命了啊!”
不過睡眼惺忪他們睜開眼睛,當看到是他們的老大樊綱,頓時一個激靈,睡意全無,趕緊點頭哈腰的說道:“老大,這麽晚了,怎勞你大駕啊,你不是正在享受男人的快樂嗎?”
樊綱沒好氣的說道:“指望你們放哨,敵人進了老窩你們也不會發現,從明天起,我要練兵,提高你們的警惕『性』!”
其實樊綱也隻是嘴上功夫,說說而已,他的手下都知道他的秉『性』,所以也沒放在心上!
樊綱說道:“要你們何用?剛才我家遠房親戚前來拜訪,你們怎麽沒有通報啊,直到進入我賬內,才被我發現!好了,下不為例,今天我這位遠房親戚就暫且和你們睡一起,你們要好生待他,不要欺負他!”
其中一個放哨兵笑著說道:“老大你放心,我們一定以禮相待的,況且他是你的遠房親戚,我也不敢怠慢啊!你的正事還沒辦,怎麽能壞你好事啊!”
這個放哨兵和樊綱會心一笑,顯然放哨兵知道他們老大樊綱的一些勾當,尤其是玩女人的秉『性』,二人心裏都明白,也不道明,這也是樊綱和他的手下處的跟兄弟一樣,但從軍隊上來說,這種散漫的做事風格還是不可取的!
樊綱『淫』笑道:“還是你了解我,要好生招待我的兄弟啊!哈哈”
然後揚長而去了,留下古靜逸再寒風中淩『亂』!
古靜逸感慨道:“驕奢『淫』逸之徒,怎能掌管軍中要職,如此軍隊,想來也是存之時間不長耶!”
那個放哨兵笑著說道:“兄弟你今晚就將就著在這住一晚唄,明天我再想辦法給你安排一個好地方!一定讓你住的舒服!”
然後這個放哨兵把古靜逸帶到一個房間裏,房間裏已經躺著幾個士兵,四仰八叉的睡在那裏,整個房間都充滿了特殊的氣味,有臭襪子的臭味,還有男人身上特殊的氣味夾雜在一起,差點把古靜逸熏吐了,不過好在屋內相對於外麵的寒冷還是比較暖和的,古靜逸隻好硬著頭皮將就著住一晚了。
古靜逸抱拳說道:“謝謝兄台了!”
放哨兵說道:“不客氣!不過你的著裝怎麽那麽怪異啊,明天早上我給你一套士兵裝,省的別人都以為你是外來者,可能會欺負你!”
古靜逸再次謝謝之後,便和衣而睡。
而那個樊綱又沉『迷』於他的溫柔鄉了!
第二天一早古靜逸很早就起來了,換上一套這裏的士兵服,他再也不想被這種氣味熏下去了!
穿上士兵服,徒步來到樊綱的賬外,發現昨天被自己砸破的帳蓬早已修好了,而帳內還有呼嚕聲。
古靜逸在外大聲說道:“小的有事要報!”
帳內的樊綱聽到古靜逸的聲音頓時睡意全無,一個激靈的坐立在床上道:“兄弟這麽早啊,等我穿上衣服再和兄弟暢談!”
古靜逸說道:“不急,大人請便!”
古靜逸雖然心裏這麽說,但心裏還是比較著急的,畢竟來到一個陌生的環境,並不知道是在什麽朝代,讓他有種無力感,所以當務之急就是要了解這裏的大體情況!
正當古靜逸思緒萬千的時候帳內樊綱說道:“兄弟進來吧,我準備好了!”
古靜逸聽言便進入帳內。
樊綱看到古靜逸進來,便早已張開雙臂大步走來擁抱著古靜逸,古靜逸也非常配合的也和樊綱相互擁抱,稱兄道弟的!
樊綱說道:“兄弟昨晚受苦了!”
“哪裏哪裏!”
“昨晚兄弟遇見什麽了”
“我什麽都沒遇見,隻到放哨兵的臥室睡了一晚而已!”
“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
二個大男人笑的有點張狂,聰明人的對話總是讓人琢磨不透,當然他們二個都知道對方的意思!知其對方的心理而不說透,能見機行事,如此默契,樊綱很是欣賞!
古靜逸看了看周圍,發現昨晚的那個香豔美女早已不在這裏了,於是他就放心大膽的問道:“兄弟可否告知我這裏的一切,不然我就可能記起那個所謂的金屋藏嬌的畫麵了!”
“兄弟不要急嘛,待我慢慢道來,如果兄弟願意,我願意和你共享昨晚的美女。”
古靜逸雖表麵上比較謙和,再加上昨晚隻對這個樊綱隻有第一印象,覺得他是個驕奢『淫』逸之徒,沒想到今又有如此言論,便覺得他更加齷蹉,小人一個,不過古靜逸也不想多做評論,他隻想達到他自己的目的,希望了解這裏的一切,於是古靜逸擺擺手說道:“我對此無興趣,我們還是說說正事吧!”
樊綱笑著說道:“難道兄台和我的上司一樣,那方麵功能不行嗎?我也不瞞你說,昨晚的女子其實是我上司的妾,平時我上司忙於戰爭,並且那方麵的功能不是太好,他的妾正值青春虎狼之際,空閨寂寞難耐,所以願意傾心於我,這也是各取所需啊!雖說不是什麽光彩之事,但也是正常嘛,都是成年人嘛!兄弟你說對不對啊!”
古靜逸勉強的笑道:“也是,也是!“
“好了,好了,不跟你扯別的了,我們說正經事吧,我知道你已經等不及了,待我細細說來。”
樊綱清清嗓子繼續說道:“現在局勢動『蕩』不安,整個中原基本上可以分為三個霸權主義者,其中之一曹『操』挾天子以令諸侯剛剛收複荊州,孫劉二個霸權主義者準備結盟對抗曹『操』,而我們本來是屬於荊州,現在歸為曹『操』的麾下,不管怎麽說,我算是看透了,『亂』世歸梟雄所得,但最終誰贏得天下,還不好說,所以不管我的軍隊歸誰管轄,我都保持一顆平常之心,不爭一些名頭,想來我樊綱不比那個諸葛亮要差多少,但我不爭王者,隻求這一世過的快活,風流倜儻,人生在世不過幾時載,我不爭不搶,隻求安穩一身,但天不如人意,我隻有暫時在這個荊州的降軍謀個一官半職,就像這樣的哨兵的頭就很合我意了,即能風流,又能生存,何樂而不為呢?有人說我以我的聰明才智本可成為一方霸主,但我天生如此,自覺現在活得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