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鬼詭事件
心怡隻是默默的流著淚看著眼前發生的一切,她被金龍悲泣的聲音而感染,被莉娜為了人類而戰的精神感動,可是她什麽也做不了,動不了,說不了話,隻能眼睜睜看出事態發展。
隨著金龍的消失,心怡眼前一片黑暗,耳中突然傳來熟悉的呼喚,可她眼前全是漆黑一片,哪有母親的身影。
過了一會,耳朵再一次傳來母親的聲音,她終於聽清了真的是母親的喊聲,可是眼睛怎麽也睜不開,心怡十分焦急。
忽然眼前一道光線射來,漆黑的空中打開一道門,走出一名十分俊美的男子,男子身上散發出一種威震天下的王者之氣,他微笑著向她走來。
心怡看清了眼前的男人就是剛才畫麵上莉娜身邊的男人,好像叫龍迪,但卻不知道自己為什麽對他有一種熟悉的感覺。
“莉娜,我是龍迪,你不記的我了嗎?趕快醒來!”
隨著男子的聲音,心怡突然感到體內的靈魂一陣顫抖,她不明白這是為什麽,但她卻感到了恐懼,好像隨便會發生什麽不好的事情,她從來都很相信自己的第六感。
突然男子手一揮一道光芒向著心怡飛來,她發現自己居然能動了,她趕緊躲開男子,痛苦地抱著頭努力向著那道光亮跑去。
跑呀,跑呀,那道門明明就在眼前,可是她卻跑了很久很久,終於到了光亮處,心怡站在原地回頭一看,那個男子已經消失,她心中的石頭終於落了下來。
當心怡睜開眼睛那一刻,一名雙眼通紅的女人便印入了眼簾,她正趴在床邊,守候著自己,望著四周全是白色的牆麵,周圍的裝飾物品讓她一眼便知自己在醫院。
心怡望著眼前如此真實的一切,不敢相信這是真實的,自己不是被槍打死了嗎?想著,她雙手不停在身體亂摸,為什麽自己身上一點傷也沒有,更別個中彈了,既然想不明白那就不想,隻要活著就好。
心怡用手輕輕撫摸著趴在床邊的女人,撫摸著女人因擔心而憔悴的臉。
女人被冰涼的小手驚醒,流著眼淚緊緊抱住心怡,“佛祖保佑,你終於醒了,都擔心死媽了!”
“媽”
兩人緊緊相擁在一起,生怕一個不注意對方再一次消失在自己眼前,此時兩人流出的眼淚不再是傷心的淚水,而是幸福的眼淚,人往往在失去的時候才會發現原來身邊的人是如此重要。
女人叫陳青姿是心怡的母親,心怡從小就沒見過父親,母親曾告訴她父親在他出世的時候就死了,說完總會躲進房間獨自流淚,所以心怡從不在母親麵前提父親。
陳青姿見女兒終於醒了過來,提著的心終於放了下去。
“媽,我怎麽會在這,我不是死了嗎?”
“傻丫頭,你這不是好好活著嗎?別說死不死的,多晦氣呀!”
“媽,我以為這一輩子再也見不到你了,我好害怕呀!”
陳青姿緊緊抱住滿臉淚珠的心怡,嘴裏不斷安慰道,“有媽在,一切都會好的。”
正在這時,房門被推開了,一名30幾歲穿著警服的男子走了進來,原來男子就是當天爆粗口的男人。
他向著心怡的母親說道:“青姿,我能單獨跟心怡聊聊嗎?”
“心怡,王警官是好人,你可要好好配合他的工作,你昏迷的這段時間都是他在這裏照顧我們,媽先出去,等會再進來”
“嗯”心怡向著母親點點頭。
待到心怡母親離開病房,那名姓王的警官便開口問道:“心怡你好,我叫王宇,是你案子的負責人,你能告訴我,那天到底發生了什麽事。”
心怡想了一想,然後慢慢說道,“王叔叔,我當時被他們綁到一處廢棄的樓房,那名叫虎哥的男人向著我的心髒開槍,我就向著後倒去,其餘的事我就不知道了!我也很奇怪為什麽我身上居然沒有一處槍傷”
心怡見王警官聽完自己的話,眉頭皺的更緊了。
她忍不住開口問道“那幾名綁匪呢?”
王宇猶豫了很久,最終開口說道:“本來這件事是高度機密,不應該告訴你,可你卻是唯一的一名幸存者,你必須保證不對外泄露,以免造成恐慌。”
“王叔叔,請你相信我,我不會告訴任何人的!”
“我們去的時候,你正昏迷在地上,被搶走的黃金全都被燒的漆黑,原本我們以為那三名綁匪已經離開,可後來我們在你附近發現了三幅人體骸骨,經DNA檢測證實查證正是消失的三名綁匪”。
“什麽”
心怡滿臉驚色,根本不相信這種奇異事件會發生在自己身上。
她不知道的是,當那名叫虎哥槍內子彈射進入她的心髒的那一刹那,心髒突然發出一道亮光,光芒看似柔和,可是當子彈遇到亮光時,光芒變的十分凶猛,瞬間向外擴張,子彈化為灰盡,三名劫匪像見到鬼一樣向後跑去,不過他們的速度明顯沒有光芒延伸的速度快,光芒所到之處隻剩下三堆森森白骨,而整個廢棄的廠房被熏的漆黑。
王宇見心怡臉上的驚訝表情並不是裝出來的,看來她是真的不知情,最終隻得離開醫院,臨走時吩咐她好好休息,有空會去家裏看她。
當男人離開的同時,心怡的母親走了進來,望著發呆的女兒問道:“王大哥跟你說了什麽。”
心怡不想母親因為此事而擔心,隻是淡淡答道:“沒說什麽,他隻是來看看我而已,隨便問問我認不認識綁匪”
突然她猛的站起身來,想起綁架那天是高考,焦急向著母親問道:“媽,我昏迷了多久,考試是不是已經結束了!”
青姿被女兒的反應給嚇道了,趕緊將女兒扶回床上。
“你昏迷了足足一個禮拜”
還沒等母親說完,心怡就嚎啕大哭起來。
青姿趕緊上前摟著女兒安慰道:“沒事,大不了我們明年再考”
心怡望著眼前為了自己起早貪黑,吃苦受累的母親,心裏十分愧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