皆是無辜之色
“原來是這樣,那麽我也該城大白一聲二哥才是,逾越了。”
碧落放下筷子,朝晝荒抱拳行禮,露出兩排整齊潔白的牙齒。
“大白,這麽叫就可以。”
晝荒唇角微勾,溫聲道。
“哈哈哈,大家都是朋友,都是朋友,開個玩笑而已啦。話說回來你以前霸氣側漏的樣子呢?現在怎麽變成這樣溫和的亞子。”
碧落略帶嫌棄的瞥了他一眼,嘴角卻是掛著大大咧咧的笑容。
“人生在世,變化都是在所難免的常情,何必糾結這個。”
“也是。總歸我們大家現在都在一起,這就是緣分嘛,陰天開張早早起來,去見證開業大吉!”
碧落先端起酒杯,痛痛快快的一飲而盡,其餘人皆是紛紛跟隨。
見她還要在斟第二杯,夜澤抬手擋下了她的動作,露出一抹意味深長的笑“飲酒醉,最為醜。”
wtf?這廝笑成這樣什麽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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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有蹊蹺,先收為妙,訕訕的笑了笑,“好,好,不喝。”
晝荒坐在圓桌對麵隻是神色自若的夾著菜吃,看著二人細小的互動時不時溫和的笑笑。
像極了看著弟弟幸福快樂的生活,而感到欣慰的自家哥哥。
或許別人真的察覺不出什麽,但她和屠蘇都一清二楚,師兄的心裏仍舊隻有碧落一人。
一開始是她,就一直會是她。
若不是為了師兄未完成的事,她怎會忍心隨他來演這場戲。
情敵當前,還是曾經同自己興趣相投的兄弟,師兄到底是如何做到麵不改色,一如既往的平靜?
“落落,你們打算在這凡間待上多少個時日啊。”上官嫣然吃的差不多飽也便放下筷子問道。
“這個…我們還沒具體定個時日,反正趕著九重天的天亮咱就得回去,撐死一個月吧。”
碧落看大家都陸陸續續的放下了筷子,雖然吧,她這有點沒吃夠,還是注意一下形象好了。
“對了,你之前說的仙魔大戰具體是怎麽一回事,如果有用得著我的地方,我代表我們烈焰莊也會盡力去助你們完成的。”
上官嫣然表情忽的嚴肅起來,看著夜澤和碧落鄭重其事般說道。
碧落放在桌子上的手輕叩了叩,依舊笑容不減看著對麵的女子,轉了轉眼珠子,“魔君仲契啊,他傷了你們還拿走了太陰兵法,此事本就藏有極大的隱患,幾天前花界的長芳主也仙逝了…這麽看來魔道有點不正常。”
“長芳主…”
上官嫣然呢喃了一句,晝荒在此時也抬起頭,正色言道,“花界早已退出九重天的行列,魔界的這一舉動所處意義何在?”
不要說天界的人,就連他自己也迷惑其中,他與仲契的計劃向來隻有二人知曉,且步步互相告知。
斬殺花界長芳主可不在他們的計劃範圍之內,不是仲契…
若是不相幹的人動手而打亂了他精心鋪墊的這場局,死期將至。
“這也正是我們迷惑的。”
夜澤時刻都在觀察著晝荒三人的一舉一動,不知是深藏不露還是真的不知情,三人皆是無辜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