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起來神秘兮兮
夜澤用過膳後就像往常一樣來百鳥宮尋碧落。可今日一來,隻見石桌上已經涼透的茶。
她的徒弟也不在這裏。
莫不是倆人溜出去玩了?
抱著醋溜溜的心態坐到午時也不見她回來。一種不好的預感頓時席卷上心頭。
會不會是去找晝荒了。
若是單去璿璣找他也並無不妥,但…晝荒近日處境危險,昨日又剛剛露麵解府的婚宴,難免不被有心人抓住馬腳。
一想到這裏,男人周圍的氣息霎時間冷冽下來,直奔璿璣王朝。
……
等到夜澤到了這璿璣,茫茫人海,去哪裏找他的住處。
站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忽而想到少女昨日的一席話,似乎是提到了什麽白枳白神醫?
他此時的心情已經不能用糟糕來形容了,越是接近氣息,越發覺得不安。隨意揪住一個路人,“你可知道白神醫…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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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本來不想回答,可一聽打探的是白神醫的名號,“從這兒直直走上去,靠左邊有一個頤和堂,白神醫就在那兒了。”
“謝謝。”
見他就要走,路人不免又提醒了一句,“公子,白神醫今天可能不看診了,今早兒有一幫凶神惡煞的人圍了白神醫,估計這會兒沒有心思再…”
“哎公子!”不等路人繼續說完,夜澤一個閃身直奔頤和堂。
男人皺著眉頭,一腳踹開了門,不見人影卻聞到一股濃重的血腥味。
瞳孔猛然一震,直向裏屋衝去,掀開簾子卻隻見上官嫣然和屠蘇兩人躺在塌上,看起來傷的並不輕。
晝荒方才輸送過靈力,以修為滋補上官嫣然和屠蘇二人的經脈,就看到站在門口的夜澤。
滿屋子都不見少女的蹤影,夜澤強壓住快要衝出來的怒氣,冷聲開口,“鳳凰在哪。”
似乎早已料到這一刻,男子緩緩起身,眼眸中深有愧疚和痛恨,“她…”
夜澤已經不知道他下一步會做什麽,捏了捏拳頭,再度開口,“說。”
“被仲契帶走了。”
仲契…仲契…男人周遭的戾氣再也收斂不住。
而後忽然閃身到晝荒身前,在他臉上揍了狠狠一拳,“有你何用。”
晝荒拭去嘴角一絲殷紅,並無過多言語。
正當二人氣氛越發凝結的時候,夜澤身上傳來一聲清脆的鈴響。
一聲…兩聲…三聲…
鈴鐺聲越來越密集,越來越急促,夜澤伸手從袖口中抽了出來,是和少女身上的妖妖鈴同一屬性。
糟了!
有妖魔之力侵入少女的靈脈!
這力量太強了,妖妖鈴快要封印不住了…夜澤收回鈴鐺,再未看晝荒一眼,以最快的速度飛奔至魔界大宮。
鳳凰……我來了。
再等等我……再等等……
魔界。
仲契自回來之後就再未見少女有轉醒的跡象,反倒是這氣息越來越微弱。
仲契盯著她思索了良久,最終坐在她身旁,想探一探她的神識,看看究竟是哪裏的緣由。
可這法力還未渡進體內,就被一道無形的屏障給擋了回來。仲契聚起力量又是一試,還是被照分不動的彈了回來。
這才緩緩注意到她腰間佩戴的妖妖鈴。
眼神一凜,直接從妖妖鈴強攻了起來。
夢裏。
少女來到一個虛渺的雲台之上。遠遠的可以看見周圍繚繞著濃濃的霧氣。
腳步止不住往前走著,尋思著什麽東西這麽神秘兮兮。等走近了,一把看起來很高逼格就這麽立在她跟前,還被幾束鎖鏈捆綁著。
這什麽玩意兒?
說它是把神劍,周圍連個仙氣都不帶散發一下的?就這麽個鐵劍,上麵的花紋還跟生了鏽一樣。
其實她是不想吐槽的…
但是真的好廢的感覺。
“休得無禮!”
一聲蒼老的聲音響徹雲霄。
碧落:隱身術是個好東西,我可以擁有一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