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暴露自己惹怒皇帝
冰妍大概也覺得姿勢有些奇怪了,不過倒沒什麽在意,她可沒少男性朋友也可以說她根本就沒有女性朋友,大概是性格愛好的原因吧,她很少和那些女人一起,所謂的話不投機半句多就是那樣的,勾肩搭背的事沒少做,特別是和林莫那家夥,簡直就是超出了性別的鐵哥們,隻是小洛看得太緊了。
“喂,這位大哥,我隻是來借本書看而已,絕對不是什麽大角色,隻是一個平凡得不能的平凡人,所以你就當是你幻覺好了,你沒看見我我也沒看見你,你盡管去做你的事,我不會舉報你的,怎麽樣,答應的話就點點頭。”冰妍隻認為這個人大概是什麽神偷或是刺客之類的高手,反正能這樣輕易出沒皇宮的不會是平凡的人,而且他也是悄悄來這裏的,也就理所當然的被她排除了皇宮裏的人。因為他發現她時並沒有驚動侍衛,說明他也不想被發現。
很快的分析能力,這可是她留學六年為修博士而練來的,況且學過一些柔道的防身武功,反應也比一般人靈敏,隻是這次她卻猜對了一半而已。
今晚可真夠倒黴的,早知道就不出來了,果然是喜極悲來啊,現在她隻想趕快離開這個地方,隻有回到那個窩她才安心點,隻是卻不能在別人麵前施展那個法術,這是對小白的保證,法術本來是不能隨便亂教的,但是小白最後還是敗在她可憐的表情下,利用他的愧疚心理,其實小白很單純呢,看小黑那家夥怎麽看怎麽不爽,就像母雞護雛般,防她像防狼一樣,根據女人的第六感,直覺告訴她,他們絕對有貓膩,嗬嗬,小黑對小白……嘿嘿,越來越有趣了。
白昊文好笑的看著一臉假笑的冰妍,點點頭,她的任何表情都沒有逃過他的眼睛。
看到他點頭,冰妍鬆了口氣,“謝謝。”說完就想去開門,沒辦法,現在不能在這裏施展法術。
“誒,等等,人走可以,但書必須留下。”白昊文,忙阻止要離去的冰妍,如果書讓她拿走了就糟糕了,也不能再拖延下去,等下淩等不到人找來就更糟了。
“書?”冰妍愣了一下,隨後看了下手中的書……
“大哥,不是吧。”她運氣也未免太好了些吧,隨便挑本破書都人別人要的,“你要的話拿去。”無奈的抽搐著嘴角,今天果真是不應該出來,看來以後出門還是要看黃曆先,把手上沉甸甸的基本有些破舊的書全塞過去,也看不清那個人,感覺到書背抱住後冰妍馬上轉身,實在太倒黴了。
開出一條門縫,看到外麵沒有人後才溜出門,隨後就消失在夜色中,連道別的話也懶得說了,可以的話她不想再遇到那個人,倒黴透了,還好兩個人都看不見,以後不會有交集的。
“怎麽了,遇到什麽有趣的事情了,好像心情很不錯。”看見抱著書帶著滿眼笑意的白昊文,段殷淩拿起玉壺隨手又是一杯瓊漿玉露,嘴角帶著些愜意的笑容。
“大概是看到書太高興了吧。”一旁的段殷天冷不丁的潑下冷水,不過他說的也是有緣由的,白昊文可以說是愛書成癡呢,這他們兩個是最清楚不過,不愛錢財不愛美人,不愛權勢就單單愛上了那幾片紙。
白昊文捧著書,輕輕的踏上台階,直接到玉桌旁坐下,把書都放在桌上,隨手拿起已經被滿上的琉璃杯唇輕抿了一口,“大概吧。”模棱兩可的回答,也不知道是回到殷淩的還是殷天的,也許兩者都是吧。
兩人也沒去覺察其中的話,隻是看像桌子上的書,“你怎麽拿了那麽多?我說的隻有上麵和倒數第二本。”殷淩看著那大概有六七本書,那是冰妍直接塞給白昊文的,他也順著帶過來。
“嗬嗬,順手而已。”白昊文稍稍翻了一下上麵的一本書,隨口回答,他確實是隨手帶來的,隻是聽的兩位可沒想到是在別人手上隨手的。
看到白昊文眼睛已經膠在書中,兩個人失笑,段殷天隻是微微瞥了書,“也不過如此。”書他早看過了,雖然確實很不錯,不過他做事隻看成效,從來不紙上談兵。
殷淩隻是笑了笑,“這書洛國曾被稱為神將的幾連老將軍用畢生的心血寫下的,都是他戰場上的一頁頁血魂鑄就而成。”他可是好不容易拿到呢。
聽到殷淩的介紹,白昊文卻想起了那個宮女的評價,嗬嗬,人家畢生的心血,不少人爭奪的東西卻被說成不值的破東西,還是勉強能湊合著看打發時間的雜書,如果讓幾連老將軍知道的話估計不會瞑目。
“怎麽了,你怪怪的。”看著有些魂遊的白昊天,殷淩奇怪的大量他,那笑容絕對有貓膩。
殷天也看像白昊文,隻是卻用眼睛詢問。
“皇上,有人朝這邊過來了。”一個黑影突然出現,剛好打斷他們的話。
段殷天眼睛瞬間冷了下來,渾身都透著冷氣,眼睛一次次的閃過嗜血的殺意。
殷淩輕輕的拍了拍他的肩膀。
看著兩個人撫慰的眼神,殷天總算壓下心中的火,“知道了,退下。”
“是”黑影低著頭受命後就直接消失在偌大繁複的花苑裏。
“皇兄,再忍耐些日子吧,不然就前功盡棄了。”殷淩雖然嘴上這樣說著,隻是話裏的語氣無不透露著濃濃的殺意。
白昊文點點頭,他們這步走的的確很艱辛。
殷天咬咬牙,抓去玉壺就直接把酒往嘴裏灌,心裏的氣無法消,這個皇帝做得實在很窩囊。
“臣妾向皇上請安。”趙馨心溫婉的行了一個禮後不待皇帝發話就直接端莊的站著,身後是幾個拿著東西的太監宮女。
“見過皇嫂”“參加皇後娘娘。”
“淩王爺,白太傅不需多禮,聽聞淩王爺大軍告捷,喜獲寶物,前來恭喜,另母後擔憂皇上一時喜難自製,貪杯傷身,特讓臣妾清皇上回宮。請淩王爺白太傅見諒。”……
窩在雕遍曼陀羅花圖案的竹椅上,冰妍抱著書愜意的吹著和旬的春風,睡意一陣一陣的席卷而來,最後壓斷了所有的抵製力沉沉睡去。
自從上次在書房裏出現那次小意外後,冰妍就沒有再出去過,以前小說可不是看假的,對於那些和什麽亂七八糟的穿越定律套上邊的,哪怕沒有任何關係她都避之唯恐不及,每天隻窩在自己的窩裏種種草研究花或修改下園林,不然就專研棋局,也把從現代學到的東西全盡量挪過來記好,省得以後忘記了,那可是費了不少力氣才學會的。
當楊紓斕和瓊月走進花園裏看到的就是一株不太大的柳樹下躺著一個衣袂飄飄的少女,鬆散著的頭發直垂下來落到懶洋洋的草地上,如簾幕般,柳條隨風輕舞,不是撩起一絲漣漪,打破小湖的平靜,卻如嬉戲逗樂般來回你追我趕,偶爾幾隻雀鳥落在地上或枝頭上嘰嘰喳喳的叫,卻不顯得吵鬧,反而很是悅耳。
兩人相視一眼,皆無奈的笑了,她還真不是一般的會享受啊,從來沒有一個被打進冷宮的妃子能像她這樣過生活的吧,即使沒有打入冷宮的也一樣,不是日夜憂心對青燈濺老紅顏就是使出渾身解數勾心鬥角的爭寵,而她卻從來不提皇宮或是以前的事情,反而似乎很樂意這樣的結局似地,隻能說她真的很與眾不同吧。
楊紓斕輕輕的走過去,即使不用輕手輕腳的在那柔軟的草地上也不會發出什麽聲音的。
輕輕的撿起被風吹落在草地上的宣紙。
瓊月不由撲哧的笑出來,白紙黑字的,那般金貴的宣紙竟然給她那麽糟蹋了。冰妍哪知道那樣的宣紙在這個時代是怎麽樣的金貴和稀有的,當初她還埋怨這些紙的粗糙呢,迷迷糊糊當草稿紙用著,光她畫畫就花費了不少,瓊月都在心疼了,每次古靈心去幫她拿紙時她可是心疼得不得了,她們一般是寧願用絲帛都不願去用紙。
楊紓斕看著紙上那龍走蛇遊,歪七扭八大小不一的字嘴角也無奈的勾起來,她某些方麵的天賦確實讓人不得不承認,但有些方麵卻也實在叫人無語,就如書法,她學了一年本應該可以學得很好,隻是她卻固執的想去開創另一些字體,雖然有些字體是挺不錯的,隻是……看著一張紙上那樣雜亂還是讓人沒有看的欲望,不過字裏麵拚湊的文章卻是讓人眼睛不由一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