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四章 秦闕釋然
秦闕見是淚兒闖了進來,慌忙間拿衣服裹住自己的腰間:“怎麽是你?你快出去。”誰知淚兒反而更上前一步:“我為什麽要出去?王爺,我是你的人啊。”
秦闕尷尬的說道:“我……我還不適應,你先出去吧。”
淚兒盯著他一字一頓的問道:“王爺,我該怎麽做,你才能適應呢?”她邊觀察秦闕的反應,一邊慢慢解衣服上的係帶,秦闕忙阻止她:“淚兒.……你.……”
她苦笑道:“王爺,我嫁給你已有數月,可是你一次都沒去過我房裏,難道王爺這麽嫌棄淚兒嗎?今天,我要王爺你好好看看,淚兒的身體,淚兒的心都是屬於王爺的,淚兒隻屬於王爺一個人。”她緩緩褪掉衣服,露出豐滿又青春美好的軀體:“王爺,你不記得了嗎?我們共度的那美好的一晚。”
秦闕心裏五味陳雜,他不知道該說什麽才好,淚兒看出他的複雜心情,走上前,試探性的拿起他的手,他沒有抽回自己的手,她心裏壓抑住狂喜,緩緩拉著他的手撫上自己飽滿的胸口,秦闕的手仿佛被熱水燙了一下,想抽回卻被淚兒固執的拉住,她居然拉著自己的手順著鎖骨順著曲線滑向小腹,他有些驚訝她的大力氣,也在笑自己這時候居然還有心思想這些,看來自己對她真的沒什麽感覺。
淚兒始終都緊緊盯著秦闕的眼睛,她想從他的眼睛裏看到欲望,看到火熱看到他最自己的狂熱,一開始是有的,他眼睛裏有小火苗,但是慢慢這火苗就熄滅了,剩下的就一汪清水般的平靜。她迷惑不解的看著他,停止用的手勁,秦闕也得以抽回自己的手,他重新做回木桶,愜意的閉上了眼睛:“木桶裏的水涼了,叫駒兒給我送點熱水來。”
可是她還沉浸在巨大的疑惑中未轉醒,她衝到木桶前,大聲問他:“為什麽?就算王爺為了發泄需要,淚兒也願意的,難道王爺這麽嫌棄淚兒?”
其實秦闕一開始對淚心裏也是有疑惑的,那日早晨睜開眼睛他看見自己和淚兒一絲不掛的躺在一起,腦袋嗡的一下差點傻掉:自己從未出現過這樣的差錯,一向以自製力引以為傲的自己怎麽會做出這麽出格的事情?所以當淚兒哭的梨花帶雨的時候,他想都沒想就決定納她為庶妃,事後他將自己的罪責歸為酒後無德,從那時起,酒便戒掉了。可是他還是不敢麵對淚兒,不知道自己對她是什麽感情,就怕自己有一點點對不起卿兒的感情,但是今日,他終於釋然了,自己對淚兒並無一點欲望,這和麵對卿兒自己那狂熱的感覺有天差地別的區別。
秦闕麵對著幾乎要失去理智的淚兒平靜的說道:“淚兒,你是明白我的感情的,我不知道上次我為什麽會那麽對你,但該我負的責任我絕對不會推卸,不管上次是因為酒醉也好,還是因為別的什麽也好,我對自己對你造成的傷害再次道歉。”
看著秦闕理智又客氣的疏遠態度,淚兒知道再說下去也沒什麽用了,現在最好的辦法就是有尊嚴的離開,她兀自忍住心裏的痛,行了禮告退道:“是淚兒唐突,希望王爺寬宥。”秦闕在她離開後長歎了一口氣:事情怎麽變的這麽麻煩和複雜?
事情當然不會隻按照自己預想的那樣順利進行,玉淑妃已經躺在床榻上懊惱了好久了,表妹的死給了她一個很好的警示:皇上特別在意子嗣的事情,表妹雖然愚蠢,但在皇子這件事上起碼明白了有兒子的重要性,說起來真是很慚愧,自己在宮裏數年,生了一位公主後小產過一次,或許是小產傷了身子,無論皇上在自己這多少晚留宿,仍沒懷上孩子。看來是自己有問題了,但借腹生子的計劃仍舊不是不可行,並且還得快,因為芳嬪那正積極的造人,說起來芳嬪也是自己屋裏的宮女,竟敢背反自己,對待叛徒,她玉淑妃從來就不客氣。
想到這裏,玉淑妃猛的做起來,拽掉太陽穴兩旁的膏藥片:自己終於想到下一步該怎麽做了!無聊的日子終於結束了。
秦暖卿這一天都魂不守舍的,津律和她下了一下午的棋,到最後都推了棋盤了:姐姐,你看清楚,那是我的黑子,你又不是第一次下棋。秦暖卿抱歉的笑笑:“津律,姐姐今天狀態不好,先別下了啊。”
寶兒幫著津律收起棋盤笑道:主子的魂兒跟著王爺去關外了,今天不在家。”津律嘟囔著道:“既然如此,那就別下棋啊,早知道找南宮大哥下去了,在姐姐這耗了一天,下到最後連黑子白子都分不清楚,可鬱悶死我了。”
寶兒笑道:“津律少爺,還不知道你是為了陪主子才故意耗在這兒的?還故意說反話那。”
秦暖卿拿著帕子驅趕他們兩個:“去,去,少拿我打趣,王爺是保衛天朝而戰,每個人都會掛念他,都應關心邊關戰事的。”寶兒捂著嘴吃吃的笑:“是,是。主子說什麽就是什麽唄。”
秦暖卿這裏記掛秦闕,遠在千裏之外的秦闕也深深陷入了對她的思念之中,麵對荒涼的隔壁黃沙,他坐在帳篷裏一遍遍把玩著荷包,一遍遍回味與秦暖卿從相識到相知相愛的過程,這時候也隻有秦暖卿才能幫他驅趕走荒涼的寂寞。
這時,一個侍衛掀開帳篷走進來倒了杯茶,秦闕的餘光看著這個侍衛的側臉白白淨淨,和個大姑娘似的,不由得多看了兩眼,這個侍衛也似乎有些害羞,有意轉過了身子不讓秦闕看仔細。
秦闕收起荷包問道:“你是哪個營的?多大了”等等之類的,那個侍衛隻是支支吾吾的,半天都沒說出什麽來,秦闕不由得好奇心加重:“你叫什麽名字?轉過臉來?”沒想到這個侍衛聽了此話,竟拔腿跑出帳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