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9章 不是媽媽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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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9章 不是媽媽買的
晚自習結束的時候,嚴景寒果然已經在七中的學校門口等著了。
嚴七月背著黑色的雙肩包,雙肩包後麵還有一隻粉色的兔子,她一跑起來,粉紅色的兔子就跟著一起愉快的跳了起來。
嚴景寒倚在車上,身上獨特的氣質,在一眾的高中生中,顯得鶴立雞群,頻頻惹得從學校走出來的學生側目。
為了最的減輕存在感,嚴七月低著頭,朝嚴景寒這邊跑了過來。
嚴景寒伸手勾住她書包的帶子,好笑的問:“你跑這麽急幹嘛?”
嚴七月使勁兒把臉往圍巾裏麵藏:“好冷啊,車上會暖和一點吧。”
嚴景寒笑了笑,“嗯,快進去吧。”
車上,嚴七月輕輕吐吃一口氣,一起嚴景寒來接她,一般都是待在車裏的,嚴七月不上他現在這麽做是不是有意為之,但是她總有種隱隱的感覺,就好像一個總是藏在幕後的人,想慢慢的走入台前了。
嚴景寒上車後就拉起了嚴七月的手,放在唇邊幫她輕輕和氣:“還冷嗎?”
嚴七月很不習慣的把手抽回來,她的聲音軟糯糯的:“不,不冷了呀。”
嚴景寒笑了聲,倒是也沒繼續,他發動了車子,“要不要去吃點夜宵?”
嚴七月搖搖頭:“不要了,今下午吃的好飽的。”
嚴景寒伸手捏了捏她粉紅是的腮,“好,那咱們回家。”
回到嚴家的時候,嚴永年跟穆雲兮還沒有睡。
如果沒有特殊情況,兩個人都會等著嚴七月回家之後才會入睡。
這都成了一種習慣了。
嚴七月背著書包走上來,乖巧的打招呼:“爸爸媽媽,我回來了。”
“嗯。”穆雲兮起身摸了摸她的發頂,溫柔的問:“今學習累嗎?”
嚴七月笑道:“不累,媽媽已經很晚了,您跟爸爸早點去休息吧,其實您不用每都等著我放學回來才睡的。”
穆雲兮笑道:“沒關係,媽媽不困,好了,上樓去收拾一下,這麽晚了,就不要再學習了,早點睡吧。”
嚴七月乖巧的笑道:“好的媽媽。爸爸媽媽晚安。”
“七月晚安。”
“晚安七月。”
嚴七月回到自己的臥室,從書包裏拿出手機,放到床頭,轉身拿著睡衣進了浴室。
十幾分鍾後,嚴七月穿了一套毛茸茸的法蘭絨睡衣。
整個睡衣,被設計成一隻樹袋熊,帽子上麵還有兩隻毛茸茸的大耳朵。
前幾這套睡衣才出現在自己的櫥櫃裏,嚴七月看到的第一眼就特別喜歡,她覺得穆雲兮現在對她的喜好真的是越來越了解了。
這個時候,床頭的手機亮了一下。
嚴七月走過去,拿起手機點開,是嚴景寒發過來的一條微信:“開門。”
嚴七月拿著手機看了一眼臥室的門,輕輕咬了一下唇瓣,低頭回複他:“很晚了呀,哥哥。”
嚴景寒覺得最近嚴七月尤其喜歡叫他哥哥,他勾勾唇,她這點心思他哪裏會不明白,無非就是在告訴他,她一直在心裏把他當成哥哥。
嚴景寒心想,誰他媽想當你哥哥啊。
他低頭回複了兩個字:“擦藥。”
嚴七月拿著手機歎口氣,這個理由,她的確沒辦法拒絕。
臥室的門被打開的時候,嚴景寒正斜倚在牆上,一雙桃花眼笑眯眯的看著她,他揚了揚手中的藥膏,輕輕吐出兩個字:“忘了?”
頓時讓嚴七月有種忘恩負義的感覺。
她抿了抿唇,問道:“哥哥,我們去書房塗可以嗎?”
嚴景寒:“你呢。”
嚴七月低下頭,往後退了一步:“那進來吧。”
其實第一眼嚴景寒就看到了她穿在身上的睡衣,笑道:“很適合你。”
嚴七月不明所以的看著他。
嚴景寒指了指她身上的睡衣。
睡衣又厚實保暖又保守,所以嚴七月並沒有換下來。
嚴景寒又道:“導購員姐倒是蠻有眼光的。”
嚴七月一驚:“這個,不是媽媽買的嗎?”
嚴景寒嘴角噙著笑:“誰隻有媽媽才可以幫你買睡衣了,嗯?”
男饒氣息太過強烈,嚴七月往後退了一步,剛好坐到了床上。
嚴景寒繼續往前,幾乎將嚴七月整個人困在身下。
嚴七月伸手推他,“哥哥你站起來呀。”
嚴景寒眸中閃過一絲狡黠的光,笑道:“站起來怎麽塗藥?”他完,另外一隻手抵著床麵,身體一傾斜,坐在了床上。
嚴七月的麵前,多出了一支藥膏,她伸手接過來,聲道:“你先把衣服脫掉呀。”
嚴景寒穿了一套深藍色家居服,聽到嚴七月軟軟的聲音,勾了勾唇,伸手將扣子一顆一顆的解開。
莫名的,嚴七月居然覺得他的動作好誘人,大概是覺得自己的這個想法好羞恥,她輕輕的別過了頭。
片刻後,男人略帶沙啞的聲音傳了過來:“不是擦藥嗎?你站在那裏作什麽?”
嚴七月回神,這才察覺到自己臉上居然有點燙。
她拿著藥膏,繞到嚴景寒的身後,像上午那樣,擠出有點放在無名指的指腹上,輕輕在嚴景寒的背上塗抹旋轉,讓藥膏充分的被皮膚吸收。
片刻後,嚴七月用紙巾擦了擦手指,起身,繞到嚴景寒的前麵,想要把藥膏還給他,一低頭就看到了············。
嚴七月的臉騰的一下爆紅。
如果她現在還不知道上午的時候,嚴景寒為什麽拿外套蓋著腿,那她就真的是傻了。
手裏的藥膏像燙手的芋頭一般被嚴七月扔到了嚴景寒的身上,她話都有些結巴了,“你,你,你快穿上衣服吧,我,我要睡覺了。”
嚴景寒見她懂了,笑的很肆意,“上午還不承認自己的傻瓜,現在承認了?”
嚴七月又氣又羞,伸手去拉他,“哥哥你快點回自己的房間呀。”
嚴景寒順著她的手,稍微一個用力,就將人帶到了床上。
他俯身摸著她的臉,“嚴七月,你剛才摸老子,老子又不是柳下惠,老子那是正常男人該有的反應,懂?”
嚴七月紅著臉反駁:“我哪有!”
擦藥也算摸嗎?
這根本就是他自己那種蟲子上腦。
嚴景寒隻笑,笑容中帶著幾分野,“好,你沒摸就沒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