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2章 坐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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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3章 坐實
“叩叩叩”房門被嚴景寒敲響。
嚴七月躺在床上,將被子蒙在自己的臉上。
她才不要給外麵的大壞蛋開門。
敲了幾下後,沒有動靜,嚴景寒喊道:“七月,我知道你在裏麵,你把門打開。”
嚴七月雙手用力的捂住耳朵,假裝自己沒有聽見。
嚴景寒:“不要裝作沒有聽見。”
嚴七月咬了咬牙,她掀開被子,赤著腳幾步走到門口,一下子把門打開氣鼓鼓的道:“開了,你想什麽就吧。”
嚴景寒靜靜看了她幾秒,聲音淡然:“你在跟我耍脾氣?為了聞禮?”
嚴七月討厭死了他這種多疑的性子,她有些生氣的道:“對,我是生氣了,你是我哥哥,你為什麽要這樣對我?”
嚴景寒眸光沉沉,垂眸看她:“你不知道我為什麽這麽對你嗎?”
就是因為知道,所以才會不開心呀,大壞蛋。
嚴七月抿了抿唇,她:“哥哥,我們不要這樣,可以嗎?聞禮的對,我們兩個是不可能的。”
嚴景寒冷笑一聲:“為什麽不可能,因為你喜歡的人是聞禮嗎?所以你才騙我要跟韓竹去逛廟會,但其實你是想跟聞禮約會?要不是醫院那邊臨時告知我不需要我趕出去,你們兩個接下來要做什麽?”
嚴七月簡直要被他這種胡攪蠻纏,吃飛醋卻理直氣壯的樣子給氣哭了。
真的是,真的是不知道該他什麽好了。
雖然嚴七月性子軟,但是泥人也是有幾分血性的,被嚴景寒這麽強壓力的壓製著,嚴七月性子再好,也是會生氣的,她點點頭,索性就把嚴景寒給安的這項罪行給坐實了:“對,我是跟聞禮約會來著,我也喜歡聞禮,現在你滿意了嗎?哥哥!”
嚴七月把哥哥兩個字咬的很重,幾乎是咬牙切齒一般,她完這句話,立刻就像關門。
就在房門就要被關上的一瞬間,嚴景寒突然把手伸進來想要製止她的動作。
“啊——”嚴景寒低叫一聲,他的手夾在門框中間,立刻被擠出一道血印子。
嚴七月連忙捧起他的手,剛才的怒色已經不在,擔心的問他:“哥哥,是不是很痛?對不起,我剛才不是故意的,怎麽辦?要不要去醫院。”
嚴景寒冷笑:“剛才不是還喜歡聞禮嗎?現在又來關係我?你就不怕聞禮吃醋嗎?”
不是,他不應該這麽的,可是不知道為什麽,聽到嚴七月喜歡聞禮的時候,嚴景寒覺得自己整個人都快要炸了。
他瘋了,嫉妒的快要發狂了。
嚴七月眼眶一熱,狠狠將他一推,嚴景寒腳下一個踉蹌,後退幾步,差點沒站穩。
“啪”的一聲,臥室的門在自己的麵前被緊緊的關上。
門被關上的那一瞬間,嚴七月也輕輕的抽泣了起來。
她一邊抹著眼淚一邊罵道:“大壞蛋,冤枉人,我再也不要理你了。”
手上的血印子看起來挺觸目驚心的,但其實並不痛,嚴景寒靜靜地站在嚴七月的門口,好一會兒,直到聽不見裏麵的動靜,他才慢慢轉身離開。
來到會所的時候,程俊明跟藍榮成還在跟一群富二代玩麻將。
見到嚴景寒過來,大家都是一驚,程俊明直接問道:“寒哥你不是沒空嗎?怎麽又來了?”
嚴景寒看了眼桌子上的麻將,蹙了蹙眉,冷聲道:“撤了。”
程俊明立刻吩咐站在一旁的服務生:“撤了撤了。”他完轉身又問嚴景寒,“那寒哥,撤了麻將,咱們玩兒什麽?”
嚴景寒一隻手解開襯衣上麵的兩顆扣子,往包間裏的沙發上一坐,漫不經心的道:“玩兒屁,喝酒!”
藍榮成一看嚴景寒的表情,就知道他心情不好,他用胳膊肘戳了戳程俊明,“明,寒哥好像心情不太好的樣子啊。”
程俊明白他一眼:“這還用得著你嗎,我也看出來了。好了好了,臥嚓,你們還站在這裏幹嘛?趕緊去上酒啊,沒聽我寒哥要喝酒嗎,去去去。”他一邊催促著服務生,一邊在嚴景寒身旁坐下,笑著聲問,“寒哥,你今狀態不對啊。”
服務員很快端了一打啤酒過來。
嚴景寒坐在沙發聲懶懶的道:“都開了。”
服務員笑著點點頭,很快一打啤酒被打開,服務員將麵前的杯子倒滿。
嚴景寒伸手端起自己麵前的一杯,正要喝的時候,其中一個叫羅高義的人提議,“寒哥,這麽喝酒多沒意思啊,我最近認識了一個經紀人,手下有不少模特,這個時候估計也沒什麽工作,我讓他叫幾個過來?”
嚴景寒麵無表情的喝了一口杯子裏的酒。
大家見嚴景寒沒反對,就開始蠢蠢欲動,程俊明問道:“這大過年的,你認識的那位經紀人手下的那些模特也該回家過年了吧?”
羅高義笑道:“這你就不知道了吧,她們這個行業,就是靠逢年過節走秀站台賺錢,對她們來,有錢賺才叫過節,沒錢賺,那叫劫。”
一包廂的人,哈哈哈大笑了起來。
笑完後,羅高義清點了一下人數,一共五個人,湊到嚴景寒麵前,問道:“寒哥,您要不要。”
嚴景寒就像一個局外人一眼,端著酒杯慵懶的搖了搖頭。
羅高義也不在意,反正每次他們搞這些的時候,嚴景寒都不會參與其中,久而久之,他們這些人,也就習慣了。
就在這個時候,程俊明突然道:“我也不要。”
羅高義狠狠拍他一巴掌:“裝什麽裝?我是第一認識你嗎?”
程俊明笑了笑:“不是,我自己帶了女伴了,差不多也該趕過來了。”
羅高義了然一笑:“哦,怪不得,那也好,那剩下的兄弟沒有帶女伴或者不想要的了吧?”
眾人笑著搖頭。
羅高義打完電話後,差不多一個多時,包廂的門被人拉開,三個膚白貌美大長腿的網紅臉走了進來。
羅高義摟著美女,笑道:“這樣喝酒不就有意思多了嗎?光男人喝酒有什麽意思?對了,明,你的女伴呢,怎麽還沒來?”
程俊明正在跟另外一個韌頭玩兒色子,聽到這個抬頭笑了笑:“有點事耽擱了,一會兒就來了。”
話音剛落,包廂的門再次被打開,沈惜月穿了一見白色的羽絨服,燙著大波浪卷的頭發披在腦後,走了進來。
她掃了一眼在場的男人們,看到嚴景寒的時候,身體本能的一僵,隨即笑著跟大家打招呼。
這裏的幾個人都認識沈惜月,對於她的到來,倒也不覺得奇怪。
沈惜月做到了程俊明身旁,眼神卻一直朝嚴景寒的那邊瞟。
嚴景寒倒也不理會她,自顧自的喝著酒。
沈惜月皺了皺眉,總覺得他現在這幅樣子,跟嚴七月脫不開幹係,這麽想著,她就有些憤憤難平。
晚上十點的時候,大家酒足飯飽,喝的都有點上頭,幾個人起身把身旁的女孩送回家。
嚴景寒已經喝醉了。
沈惜月看了眼同樣已經喝醉的程俊明,讓會所的人幫程俊明叫了代駕,直到會所內,隻剩下了她跟嚴景寒的時候,她才走到嚴景寒麵前,低頭在他的額頭印下一吻,輕聲笑到:“嚴景寒,我就吧,咱們兩個,總有這麽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