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3章 晚上找你算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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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3章 晚上找你算賬
許念安跟普林醫生從樓上下來的時候,穆延霆正在跟阿越將軍低聲討論著什麽。
聽到聲音後,兩個人不約而同的望過去。
阿越將軍用一種詢問的眼神看著普林醫生。
普林醫生則輕輕的搖了搖頭。
阿越將軍收回視線,笑著問穆延霆:“穆先生打算什麽時候回帝都?”
穆延霆道:“既然你們已經有了泊山殿下的消息了,我處理點自己的事情,就會離開。”
過來送水果的阿碧聽到穆延霆這麽,愣了愣,隨即恢複了神色,安靜的將水果放好,然後心翼翼的站在了一旁。
阿越將軍笑道:“這次回帝都就該跟許姐完婚了吧?”
“嗯。”穆延霆拿起水杯,喝了一口水,淡淡的應了聲。
阿越將軍有道:“如果有機會,我一定會親自飛過去,喝一杯穆先生與許姐的喜酒的。”
穆延霆道:“不勝榮幸。”
阿越將軍起身,“既然這樣,我就不打擾了,我跟普林就先告辭了。”
穆延霆也起身相送:“慢走。”
一直等到聽到汽車引擎的聲音,穆延霆才問許念安:“那男人問你什麽了?”
許念安白他一眼:“人家有名字的,再了他避開了所有人,擺明了是也不想讓你知道我們談話的內容。”
穆延霆冷哼一聲,對站在一旁的白啟辰:“跟我出去處理點事情。”
白啟辰答了聲:“是。”
邁開大長腿往外走的時候,穆延霆又突然低頭在她耳邊道:“晚上再找你算賬。”
許念安瞪他一眼:她還沒找他算賬呢。
穆延霆繼續往別墅外麵走,沒走兩步再次回頭,對許念安:“如果覺得悶,可以出去買東西,我讓保鏢跟著你。”
許念安笑了笑:“我在後麵的花園走走就好了。”
這個地方太亂,她真的不敢再隨意出去了。
還是待在家裏最安全。
“嗯。”穆延霆應了聲,跟白啟辰出了別墅。
一出別墅,白啟辰就問:“先生,我們這是要去哪裏?”
穆延霆嗓音清冷:“把季丞鈺扔在哪裏這麽久,也該見見他了。”
現在許念安已經恢複記憶,他也就不用怕季丞鈺會胡襖了。
白啟辰點點頭,但又問:“先生,許姐的事情,您為什麽不直接問季丞鈺,卻非要去找邢簡寧?”
穆延霆看他一眼,淡淡道:“我怎麽會知道季丞鈺哪句的是真,哪句的是假?”
白啟辰一想也是,主子把季丞鈺抓來就扔進霖下室,連見都不見他,就是要消磨他的意誌,告訴他,他才是那個掌握主動權的人。
司機為兩個人打開車門,越野車駛出別墅,很快到了郊區,在一棟破舊的樓下停了下來。
穆延霆在保鏢的引領下,通過樓拐角處的樓道口,進入霖下室。
地下室雖然很黑,但是很寬敞,甚至能聽到幾個人腳步聲的回音。
在這種空曠的地下室內裏,聽起來,反而會給人一種毛骨悚然的感覺。
穆延霆所到之處,會有人提前打開地下室的燈。
很快,穆延霆來到一扇鐵門麵前。
看守的保鏢將鐵門打開。
第一眼,穆延霆就看到了坐在牆角的季丞鈺。
不過短短幾的功夫,他已不重往日的風采。
邋遢的模樣像極了路上的流浪漢。
不過眼神卻很明亮,他用那雙明亮的眼神,盯著穆延霆,冷冷的笑了聲,“穆延霆,你果然撐不住了,怎麽樣,被心愛的人忘記的滋味怎麽樣?”
其實他這句話的時候,是有點心虛的,因為白袍男曾經跟他過,許念安見到穆延霆後,有可能會想起所有的事情。
所以他也不確定,許念安的記憶到底有沒有恢複。
穆延霆眸光微冷,對於季丞鈺的挑釁絲毫不在意,他隻淡淡的問了一句:“白袍男是誰?”
季丞鈺聽到“白袍謀三個字,狠狠一怔。
穆延霆都這麽問了,他還有什麽不明白的。
果然如白袍男所,許念安見到穆延霆後,記憶就恢複了。
季丞鈺自嘲一般的笑了聲,他費了那麽大的力氣,才將許念安留在身邊兩個月,但是一見到穆延霆,她就全部想起來了。
原來,連老也在跟他作對:“穆延霆,你來這裏,是為了跟我炫耀你跟她的感情有多好的嗎?”
穆延霆嗓音冷冽:“告訴我,白袍男是什麽人?”
季丞鈺:“你不是神通廣大嗎?你完全可以自己去查啊。”
穆延霆轉身往外走。
季丞鈺急了,他可不想一輩子待在這個鬼地方,“穆延霆,我可以告訴你白袍男是誰,但是你要放我出去。”
穆延霆轉身,眼神冰冷:“你沒有權利跟我討價還價,就憑你對安安做的那些事情,死一百次,都足夠了。”
“嗬嗬。”季丞鈺突然笑了起來,“你以為許念安真的是什麽好女人嗎?你居然還把她捧在懷裏,如果她對愛情真那麽忠貞不渝,怎麽可能嘴上著愛我,轉身就投入了你的懷抱,所以,你寵愛的那個女人,也隻不過是一個見異思遷的······”
“砰!”的一圈,季丞鈺被重重的打倒在地。
怕季丞鈺會反抗山穆延霆,馬上有保鏢上來,死死的將季丞鈺摁倒在地上。
季丞鈺的一邊臉貼在地上,嗷嗷大叫:“怎麽,這就受不了了?我告訴你,許念安在沒認識你之前,為了勾引我,可做過不少事情呢,你想不想···········”聽···········
穆延霆的聲音幾乎冷出了冰渣:“堵上他的嘴!”
很快有人用膠帶,把季丞鈺的嘴巴纏了起來,順便將他的雙手雙腳綁了起來,將他扶起來靠在牆上。
季丞鈺雙眼陰狠的瞪著穆延霆。
穆延霆在他麵前慢慢蹲下,眸光冷冽,卻又異常淡然他道:“你是不是想,有本事跟你單打獨鬥?”
季丞鈺的眸光微愣。
穆延霆勾了勾唇角:“跟你這種去打獨鬥,我怕弄髒了我的手,安安是什麽樣的人,你心裏比誰都清楚,這麽汙蔑一個曾經真心對你的女人,季大公子,你真是越來越下作了,甚至,不配做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