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仇人見麵
李晟恍然,“原來如此,我還在想,為什麽俠道中的機關隻被觸發了一次,原來是大哥為了跟蹤公主,將機關關掉了啊。”
“當然,否則現在的公主已經是一個刺蝟了。”
“肖龍然,世子要見你。”一個聲音響在了這個密室之外,肖龍然立刻示意李晟不要出聲,按動了瑾斕翼躺著的床上麵的按鈕,床便迅速的翻轉,瞬時間,這張床便落在了地上,而瑾斕翼也不見了蹤影,肖龍然滿意的點點頭,李晟這才慌忙的打開了密室的門,將剛才說話的人請了進來。
“原來是張兄,肖某有失遠迎啊,今日可是刮了一陣富貴風,能將張兄吹來,讓小弟這裏蓬蓽生輝啊。”肖龍然一般請著此人落座,一邊彎著腰,笑的很是諂媚。
被稱為張兄的人,卻是很不屑的看了看肖龍然,大聲的說道,“聽說你昨晚私自離開了密道,去了皇宮?”
肖龍然果斷的搖搖頭,“純屬小人誣陷,世子特命我全心的守在這裏,屬下怎麽敢私自離開呢,不信,您問問李晟。”
“好,廢話不多說了,今晚子夜,去見世子,還是老地方,記住了,不要有尾巴。”
“是,是,不知道這次世子見小弟,可是有什麽重要的事情?”肖龍然眼中閃過了一絲的警惕,小心的看了看張兄的臉色,並且,他也與萬離痕一樣,善用軟劍,這個時候,雖然拱手施禮,但是,眼角的餘光,不時的瞥著自己要不的劍柄,不過,這位被稱為張兄的人,隻是拍了拍肖龍然的肩膀,語重心長的說道,“到時候,你就知道了,你也知道規矩,不要多問,明白嗎?”
肖龍然立刻拱手作揖說道,“是,是,小弟自然明白。”
看著這個人走遠,李晟才恨恨的“呸”了一口,大聲的說道,“不過也是一條狗而已,有什麽可炫耀的。”
肖龍然不以為然的一笑,“無妨,張立宇不過是想要得到重用,到時候,分一杯羹,可惜啊,世子並沒有看好他,所以,他才會這樣急於立功,你就不要動氣了。”
李晟點點頭,不過看著張立宇離去的方向,還是憤憤的冷哼幾聲,這才作罷。
瑾斕翼想過來,見周圍黑漆漆的,剛剛自己是在暗道之中,被冷箭射中,如今周圍漆黑冰冷,應該是地獄不錯了,瑾斕翼不禁暗暗的垂淚,想不到自己聰明一世,竟然會落得如此淒慘的下場,真是時也命也,瑾斕翼不由得抱著自己的雙腿,難過的垂下了頭。
不對,有體溫。
瑾斕翼用手摸了摸額頭,即便溫度有些低,但是確實是有溫度,那麽,我還沒有死?突如其來的驚喜,讓瑾斕翼幾乎激動說不話來,可隨之,瑾斕翼激動的心情頓時冷卻到底,這裏漆黑一片,又會是哪裏呢?
萬般無奈之下,瑾斕翼隻好站起身子,試圖向前走走,但是根本看不清前麵的路,隻感覺腳下很多的石塊,而且周圍很多打造鐵器的聲音,看來,我還是在密道之中,一直沒有出去。
當時,自己被冷箭射中,直入心髒,本應該是必死無疑的,並且後麵還有要追殺自己的高手,怎麽可能會被人所救,還好生生的活著,瑾斕翼正想著,忽然聽得自己的頭上方有些響動,瑾斕翼便慌忙走回了自己剛剛醒來的地方,假裝昏迷。
很快,這個密室中便亮了起來,肖龍然慢慢的走了下來,看著瑾斕翼還是昏迷不醒,歎了一口氣,對身邊的李晟說道,“看來,想從這個公主口中問話暫時是不可能的了,我子時還要去見世子,你就代我去一趟靈玉宮,看看今日公主再找些什麽,記住了,萬事小心,不要被人發現。”
“是,大哥,可是,這個公主怎麽辦?”李晟剛想領命離開,看了看虛弱的瑾斕翼,還是遲疑的問道。
肖龍然看著瑾斕翼的臉搖搖頭,“她還有用,暫時不能殺她,不過這件事,不能讓世子知道,否則,你我都活不了。”
“是。”李晟領命迅速離開,而肖龍然,不緊不慢的坐在了瑾斕翼的床邊,伸出手,給瑾斕翼把脈,忽然,他皺了皺眉,又看了看確實是昏迷著的瑾斕翼,嘴角竟然多了一個詭異的弧度。
肖龍然走到一邊,將固定火把的燈盞轉動,瑾斕翼睡著的床邊慢慢的升起,而就在瑾斕翼的上方,竟然出現了跟床一樣大小的缺口,再看時,瑾斕翼已經躺在了剛才肖龍然會見張立宇的密室。
肖龍然將自己的金針取出,對著瑾斕翼的穴道狠狠的紮了上去,瑾斕翼吃痛,卻不敢動,隻能咬著牙恨恨的忍著。
見瑾斕翼沒有反應,肖龍然忽然又點住了瑾斕翼的幾個穴道,瑾斕翼頓時覺得,自己的後背特別的癢,想抓,又抓不到,但是動作的幅度又不敢太大了,肖龍然見已經奏效,便笑著說道,“我知道你已經醒了,怎麽樣,這滋味不錯吧。”
瑾斕翼一聽,立刻生氣的睜開了眼睛,迅速坐起來,第一件事不是破口大罵,而是立刻去抓癢。
看著瑾斕翼抓不到,而又拚命的想去抓癢的狼狽的樣子,肖龍然不由得開懷大笑,指著瑾斕翼笑的幾乎喘不上去氣來,“想不到金枝玉葉的嫡公主,竟然也有今天。”
“喂,”瑾斕翼感覺自己的後背好了一些,便大聲的衝著肖龍然說道,“你到底是誰,怎麽知道我的身份,還有,你跟萬離痕,到底是什麽關係,你們有什麽陰謀?”
“你問了那麽多的問題,我應該回答哪一個呢?”肖龍然好不容易止住了笑,聽見了瑾斕翼這幾個問題,不禁又想笑。
看著肖龍然戲謔的樣子,瑾斕翼突然不屑的看著他,冷哼一聲說道,“你的醫術,跟烏太醫很相像啊。”
“什麽?”肖龍然頓時大驚,早就聽說過嫡公主生性聰明,破了特使的奇案,並且平日裏善於觀察,精於推理,今日一見,果然是名不虛傳,“你什麽意思?”肖龍然的臉色頓時變得嚴肅,警惕的看著瑾斕翼。
瑾斕翼將肖龍然放在床邊的金針拿起來,慢慢的說道,“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烏蘭風也有這樣的一套金針,我記得烏蘭風曾經說過,他這套金針技術,是他自己研究的,也就是說,沒有他的傳授,別人是不可能有這樣的醫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