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五章 完成
周桐聽他這麽一說,心裏那一點不愉快也頓時煙消雲散了,還以為他不要她了呢。
“楚秦,解決了。”南宮伸了個懶腰,從電腦麵前站了起來。嗯,不單把東西搶回來了,還把那個小鬼的資料檢查得透透的。對方還是個孩子,而且,是個神秘家族的小少爺。不過這個家族之所以神秘,是因為從來沒有在主流市場出現過,對自己家族成員的信息更是保護得緊緊的。當然了,這種網絡信息對南宮來說,隻是時間問題。
“好的,剩下的交給我。”桓楚秦拍拍兄弟的肩膀,剩下的,就由他來解決吧。
“對了……”南宮湊近桓楚秦的耳朵,跟他說著自己的發現。
桓楚秦的眼神暗了暗,心裏有個想法漸漸成型,現在他要做的,就是尋找證據了。
裏昂看著電腦上的一行代碼,笑出了聲,果然是傳說,名不虛傳。這場遊戲,他輸的心服口服。
炎一直在旁邊暗暗盯著,看著裏昂這副模樣,心裏也隱隱有了猜想。但是裏昂不說話,他也權當什麽不懂地不說話。
“炎,爛攤子扔給你了,我的任務失敗了。”裏昂閉上眼睛倚在椅子上,一直盯著電腦屏幕,眼睛受不了了。
炎勾了勾嘴角,可以,他家少爺已經進化得這麽淡定了嗎。其實說爛攤子也是誇張了,他隻需要把這邊關於裏昂的部分擦擦幹淨,轉移給那邊就可以了。
“要不要去吃點東西?”炎關心地開口,要知道裏昂這個人,把他形容吃貨都不夠,起碼也是懶癌晚期的頂級吃貨,口味刁鑽追求吃,又懶得吃。
“走吧,吃壽司。”裏昂少爺直接一躍而起,這都幾天沒好好吃飯了,他還在長身體呢!畢竟他還才18歲。
炎看著這個吃了東西就滿血複活又拿出了電腦的少爺,摸了摸鼻子,難道他真老了?
“南宮,結束了?”名禮先生剛到公司,就看見南宮一臉悠閑地躺在陽台的躺椅上曬太陽,桓楚秦也不知道去哪裏了。
“嗯,不相信我?”南宮朝名禮招招手,過分了,還敢不相信他!他的實力,他還不了解嗎?
柏情這邊桓楚秦也是第一時間通知了他,柏情這個暴脾氣,估計這幾天也已經要急壞了吧。
“既然你的事解決了,快點來陪我!小爺在這閑的發黴了!”柏情一聽事情解決了,這顆懸著的心終於安穩地落在肚子裏了。
“你的美少女團呢?不是專供你聊天解悶嗎?”桓楚秦也難得的好心情打趣柏情。
“閉嘴!少說這些有的沒的!我現在可是為緣緣守身如玉的好男人!”柏情說完先自我陶醉了起來,不過他過去還真有一個小後宮……
桓楚秦冷哼了一聲,不給麵子地直接把電話給掛了。秀恩愛?他們一天到晚到底有沒有點覺悟!不知道他到現在還是孤家寡人一個嗎!那個周桐,時遠時近的態度也真是叫他憋了一肚子的火氣。
柏情一臉不爽地看著被掛掉的電話,媽的!就這麽對待好兄弟嗎!不過轉念一想,他桓楚秦到現在還是個可憐的單身一族,他也原諒他了。
“你們看見新聞了嗎?咱們公司是被冤枉的!”周桐正埋頭整理著最近的工作安排,秘書室一個女職員突然大喊。
周桐一愣,趕緊一搜索,果然是!好幾家媒體同時發布檢察院結果,網上傳聞頓時不攻而破,而且桓氏也發表聲明,下午即將發布最新的記者發布會。
“耶耶耶!”辦公室裏頓時歡呼聲一片,還好是傳聞,誰都不想丟了這麽一份好工作。周桐也被這情緒感染,笑得一臉燦爛。還好還好,一切安好!不然她真是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了。
“怎麽回事!”李雅漓自然這幾天也一直盯著桓氏的動態,這消息一出,李雅漓就怒了,這個季天啟,收了錢還不辦事了?還有裏昂,他不是信誓旦旦地接下了任務嗎!
李雅漓立刻翻出了裏昂的號碼,這個少爺,他這邊又出了什麽問題嗎?
“喂。”一個耳熟的聲音傳來,卻不是裏昂的聲音。
李雅漓疑惑了,還是客氣地開口,“裏昂?”
“媽的哪來的婊子!”這邊的男聲憤憤地罵了一聲,找裏昂打他的電話幹嘛!怪不得最近都沒妹子找他了,原來是都被裏昂那個臭小子勾去了!
李雅漓皺了皺眉頭,這聲音,聽起來像……獵鷹!李雅漓嚇了一跳,又低頭看了眼號碼,是裏昂沒錯啊!
“獵鷹?”李雅漓試著開口詢問,多希望是她自己聽錯了!這到底是怎麽一回事?這個號碼她明明還打給裏昂過的啊!
“李雅漓?!”這邊獵鷹也突然反應過來,這個聲音怪不得這麽耳熟,原來是她李大小姐啊!不過這個李大小姐找裏昂,怎麽找著他這裏來了?
“是我,獵鷹。不過這不是裏昂的號碼嗎?”李雅漓疑惑地開口,這究竟是怎麽一回事?
“獵鷹!”獵鷹還沒來得及說話,連電話這邊的李雅漓都聽到一聲巨大的喊聲,電話隨即就被掛斷了。
李雅漓看著斷線的手機,心裏突然有一種不好的預感,她心髒砰砰砰地極速跳動著,似乎有什麽事要發生了。那麽究竟是哪裏出了問題,這個電話號碼,究竟又是誰的?李雅漓努力地平複著心情,逼著自己再考慮一下這件事的前因後果。
“你們是誰?”獵鷹看著茶樓突然闖進來的這一群黑衣人,假裝淡定地問著話。眼神則是四處瞄著,他的人呢?難道都被控製了?那監控器怎麽沒響?獵鷹不可否認心裏也漸漸升起了一種不詳的預感。
“獵鷹。”一個站在最外援的胖子率先開口。
獵鷹看著他,他是他這裏的情報員,難道他,是叛徒?
“胖子,這是怎麽回事?”獵鷹還是忍不住開口問他,這怎麽一回事?
“我老大想跟你談談。”胖子說著,往獵鷹身邊靠近了幾分,然後把臉皮一撕,露出了一個與剛才截然不同的麵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