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一章 訂婚
“小柏,明天你要好好表現不要給姐姐丟人哦。”白緣緣踮著腳尖勾著柏情的肩膀,說得豪邁萬丈。
“你不好好表現也沒人敢說你不好。”柏情捏了捏她的小臉,知道她心裏緊張,這話雖然聽起來調笑的成分多,但白緣緣自然相信柏情的確沒開玩笑。
雖然隻是一個訂婚,他們也沒有請太多的客人,隻是把這辦成一個聚會趴,但是在白緣緣眼裏還是很鄭重的一次,畢竟婚紗也是很神聖的東西。
而且,白緣緣挑婚紗的艱難程度堪比造婚紗!不是嫌太長就是太短,料子不喜歡不要,手感不好的不要,款式俗,顏色舊……
一整天下來,柏情都忍不住懷疑她是不想嫁了吧?周桐更是直接把她拽過去進行了半個多小時的思想道德教育。三個人晚上直接累得不想動彈了,最後還是柏情叫桓楚秦來善後,把他們運回家裏。
至於伴娘伴郎的衣服是白緣緣跟柏情親自挑的,以至於四個人早上換衣服的時候都是一臉大寫的懵逼。
伴郎這邊,桓楚秦一打開盒子直接就甩在了一邊,那是什麽東西!紅色的西服外套,搭配綠色襯衣加白色領結。自古紅藍出cp,哪有紅綠搭配的道理?紅花綠葉要不要這麽俗?!
安以軒打開盒子的一刹那心跳也停了一下,綠色西服?紅色襯衣?白色領結?白緣緣你在逗我?安以軒嫌棄地放在了一邊,他想靜靜。
白緣緣這個瘋起來連隊友都坑的孩子自然不負眾望,伴娘這邊同樣驚悚。
周桐剛洗完澡出來就看到也安安呆呆愣愣地坐在床上,一副欲哭無淚的表情。
“怎麽了?安安。”周桐趕緊過去安慰姑娘,以為是她剛回來哪裏不舒服了。
安安深深地看了一眼周桐,什麽話也不說,就指了指盒子,周桐看著上麵大大的“安安收”還微微笑了笑,但是這笑容隻維持到了打開盒子前,然後整個人都傻了。白緣緣居然挑了熒光粉色這麽豔俗的禮服?而且裏麵那及膝長靴又是什麽鬼?
周桐吞了吞口水,在也安安的鼓勵下小心地拿過“小桐收”的盒子,剛挑來一個小口,周桐好像含羞草被人碰到了一樣唰得收手了。
“安安,你幫我打開……”周桐已經不對白緣緣報什麽希望了,柏情就這麽慣著他?
安安接受了周桐的任務,秉承了“自己的一定最好的”的想法,直接打開了盒子。
“噗。”也安安忍不住笑噴了,橙色熒光禮服,一樣的白色的過膝靴,還有淡紫色的假發!安安摸著自己的一頭金發,第一次覺得這麽的喜歡它們!
在白緣緣跟柏情的輪番上陣狂轟亂炸後,他們的親友團們一個個都哭喪著臉,換上了他們兩個人特意弄出來的伴郎伴娘服。兩個人笑得眼淚都出來了,這衣服還真是合身啊!
“哇哇哇,緣緣這個婚紗好好看!”安安是進了休息室就開始各種尖叫,“你今天整個人都好漂亮!”白緣緣今天的化妝師是柏情這邊的頂級化妝師,效果也是不同凡響。
看著自己的爸爸媽媽正跟柏情的爸爸媽媽談得各種和諧,白緣緣的心算是徹底放下了。本來還擔心他們會不同意她嫁豪門,也不是不擔心柏情這邊不接受她,今天一看,倒是一切都好好。
一套程序下來,白緣緣也是折騰得夠嗆,雖然牧師沒有刁難她,但她還是覺得渾身都不舒服。
白緣緣正在這躲清閑,白緣緣媽媽這才有機會來跟女兒說點貼心話。
“緣緣,累了?”白媽媽摟著女兒的肩膀坐下,看著身穿婚紗的女兒,心裏一陣安慰,能看到女兒找到一個好歸宿,這是天下父母所希望的。
“嗯。”白緣緣乖乖靠在媽媽肩膀上,享受這一會會的安靜。剛才穿著婚紗跟柏情站在一起,仿佛真是結婚一樣,這種感覺,還是很不錯。
“緣緣,柏情是個很細心的男人,把你就算嫁給他了我們也會很高興。你不知道,這孩子偷偷往咱倆跑了多少趟!本來我跟你爸是不同意你來到他們這樣的名門大戶,擔心你受委屈,但是通過幾次接觸,我跟你爸這才放下了心。有柏情這孩子照顧你,我們也算放心了。”白媽媽一點一點撫摸著女兒的小臉,看著她如今有了點圓的小臉,一陣感慨。
白緣緣不動聲色地聽著,心裏倒是對柏情的喜歡一下子增加了好幾度,原來一切他都打點好了,怕她難過也怕她傷心,她就把事情全都攬在自己身下,一個人去把他們一個個都解決掉,隻把完美的結果給白緣緣看。這樣的柏情,叫她怎麽能不感動。
周桐看著柏情一副好女婿的模樣坐在家長們中間,今天倒是對柏情刮目相看了。從前她是第一個不同意他們倆在一起的人,現在卻是最同意的人了。柏情的細心,還真是她沒有想過的。原來男人是有心的,關鍵是看他麵對誰,值不值得把心量出來。
另一邊,也安安正饒有趣味地盯著桓楚秦跟安以軒,兩個同樣優秀的男人站在一起,比什麽有養眼。雖然兩個人氣質完全不同,但是這衣服穿起來倒是同樣讓人震撼,還真是衣服架子!
“小柏,好累……”鬧了一天,終於坐上了回家的車,白緣緣整個人都窩在了座位上,一副懶洋洋的模樣。訂婚都要這麽麻煩,以後結婚不是更是麻煩死了?這樣一想,白緣緣也忍不住誹謗自己,怎麽不幹脆結婚呢?
柏情寵溺地摸了摸她的發頂,又親親她的嘴臉,“忍忍,我們還有洞房呢。”
白緣緣一聽就炸了,“又不是結婚,哪裏有洞房!”他又欺負人了,他以為這是婚禮嗎?還洞房!她現在隻想睡覺,安安靜靜地睡過去,做一個安安靜靜的美男子。
柏情勾了勾嘴角,沒說話,的確是很累啊。而且被桓楚秦那冷氣壓凍了一天,他也是身心俱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