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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5章 皇帝冰清玉潔

  見她似乎看出來一點什麽,皇帝隻是笑笑不說話,一雙深沉的眸子裏,盡是溫柔一片。


  緊緊的抱著她,像是擁有了世間最珍貴的寶物。


  “你的眼睛,是不是本來就沒事?


  一直都沒事?”


  郝枚抬頭看著他,認真問道。


  “有事!”


  皇帝看著她,一本正經的回答。


  “啊?


  真的有事?


  那就奇怪了。


  你現在是好了嗎?

  現在能看見了是嗎?”


  “嗯!”


  皇帝點點頭,眼中有笑意。


  疑惑的看著他,盯了好一會兒,郝枚的腦子裏突然間靈光一閃:“不對,你在騙我,你壓根就沒有看不見,你根本就是在騙我,一直都在騙我!”


  “誰跟你說朕的眼睛沒事?

  要是沒事的話,又怎麽會看上你這麽個無情的家夥,並且還深陷其中無法自拔?


  要是沒事的話,又怎麽會眼中完全容不下其他人,隻能容下一個你?


  你說說,朕可是當朝皇帝,後宮三千,卻隻能看見一個你,你說說,朕的眼睛究竟有事沒事?”


  這一番話,明明很氣人,但郝枚偏偏就生不了氣。


  不光不生氣,心裏還甜絲絲的。


  “什麽嘛,看上我是你有眼光,什麽叫眼睛有問題!”


  想要故作鎮定不在意,偏偏嘴角不由自主地往上翹。


  “是嗎?

  這樣叫做有眼光啊?


  哦,朕還以為是自己瞎呢!”


  皇帝吃吃地笑著,笑聲從喉嚨裏麵溢出。


  “喂,有點過分了!”


  郝枚沒好氣地瞪他一眼,隨即有了些興師問罪的意思。


  “你說說,為什麽騙我,讓我擔心?”


  “大家彼此彼此,你不是也騙得朕好苦?”


  將她緊緊得摟在懷裏,皇帝將下巴放在了她的肩上。


  “你,是什麽時候知道我的身份的?”


  說到了心虛處,郝枚也就不好意思跟他計較了,隻得小聲的問。


  “唔……什麽時候看出你的身份啊?


  差不多,就是,一開始遇見你的時候。”


  皇帝挑了挑眉,饒有興致的說。


  “一開始遇見的時候,在軍營?

  在那條河邊?”


  郝枚驚訝的直起了身子,轉身看著他。


  “嗯!”


  皇帝含笑點頭。


  “你竟然這麽早就發現了我?


  不是,那你發現了我為什麽當時不拆穿呢?”


  郝枚咬了咬唇,納悶的看著他。


  “幹嘛要拆穿你?

  你要是想玩就好好的玩,要是嚇跑了你,我要上哪兒找你去?


  又給我來個不告而別,那我怎麽辦?”


  皇帝無奈的看著她,伸手將她攬了回來。


  “那個,我又不是不講道理,怎麽會不告而別?”


  郝枚有些不好意思。


  “是嗎?”


  “呃……就算是吧,但是你就放心讓我待在男人堆裏?

  再說了,要是一早就發現我了,你離開的時候,怎麽不帶上我?


  留我在傷兵營,每天麵對的都是那些受傷的士兵,你就不怕我跟著別人跑了?”


  郝枚鬱悶的說。


  “跟人跑了?

  朕可是當朝皇帝,除了朕,你還能跟誰?

  還有誰敢要你?”


  說這話的時候,皇帝那神情,拽的跟二五八萬一樣。


  雖然那樣子很是討打,但是不可否認,他說的是事實。


  “再說了,咱們軍中可沒有那喜好男風的,就你那長了兩撇小胡子的模樣,朕還真的想不出來,究竟會有誰能看上你!”


  這話說得,郝枚聽著怎麽就那麽別扭呢?


  翻了個白眼,郝枚依依不饒的說:“就算是那樣,你就不害怕我受傷?


  又或者是,你離開之後,我又跑了?”


  “嗬嗬!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你以為,你跑得出朕的手掌心?”


  得意的哼哼了一聲之後,餘光瞧到郝枚的臉色越來越黑,於是,皇帝連忙變了語氣。


  討好笑著說:“嘿嘿,其實朕是派了人保護在你身邊,隻是你自己不知道而已!”


  “什麽?

  你還派人監視我?”


  “是保護,保護!”


  皇帝笑得像個無賴,抱著郝枚的胳膊越收越緊。


  帖得那麽近,身體的變化自然逃不掉郝枚的感覺。


  隻見她紅著臉,半嗔著說:“發什麽瘋呢?

  你現在還病著,給我老實點!”


  “不要,那個不影響的!

  驪妃,朕好久都沒有抱你了,好想你!”


  “抱就好好抱,不要搞那些有的沒的。”


  “唔,什麽是有的,什麽又是沒的?

  朕不甚明白,驪妃要不要給朕解釋解釋?”


  “不是,不是!


  難道你就不生氣嗎?


  我私自出宮?”


  為了打消這混蛋滿腦子有顏色的思想,郝枚不得不嚐試著轉移話題。


  聞言,身後那雙不安分的手果然停了下來。


  隻見皇帝沉默了兩秒,隨後幽幽的說:“想要聽真話嗎?”


  “當然!”


  “生氣嘛,多少是有那麽一點點的。


  但是更多的,是開心!”


  “開心?”


  郝枚有些意外,自己逃出宮,他竟然會開心?


  這是什麽受虐狂?


  見她不解,皇帝用下巴蹭了蹭她的頭頂說:“皇宮有什麽好待的?


  不光是你,有時候,我都想逃離。”


  說著,頓了頓,皇帝接著說:“我高興的,是你在出宮之後並沒有離開。


  而是跟著我的軍隊,驪妃,你是不知道,當我在小河邊看見你的時候,我有多麽的開心。


  當時的我,幾乎就要不管不顧的帶你回營,但最後還是忍住了,我不知道你為什麽出宮,但是我害怕嚇跑你。”


  聞言,郝枚說不感動是不可能的,轉頭看著他,眼眶變得紅紅的。


  “那這麽久以來,你是不是挺難受的?”


  “你說呢?”


  “你活該,誰讓你有那麽多女人!”


  郝枚癟了癟嘴。


  皇帝:“.……”“好了,你好好休息一下吧,才剛剛喝了藥,需要多多休息才行。”


  郝枚說著,就想起身。


  但這個時候,皇上怎麽可能放她走?

  於是,摟著她的手更緊了,身子順勢往後一倒,兩個人就齊齊的躺倒床上。


  “喂,你要幹嘛?

  說了不行的!”


  郝枚哭笑不得,這男人是不想要命了是吧?

  “想什麽呢?


  不要胡思亂想好不好?


  隻是躺著休息會兒,你陪我!”


  皇帝耍賴到。


  “不是,這行軍床也太窄了,兩個人怎麽睡?

  你還是老老實實的自己歇著吧!”


  說著,郝枚又想起身。


  可旁邊的男人哪兒有這麽老實,於是,他幽幽的開口,說:“唔,那昨夜躺我身邊的人是誰?


  說了一晚上的夢話,總不能是我在做夢吧?”


  一開始,聽皇上這麽說的時候,郝枚是想過不承認的。


  但是他最後的那句話,卻成功的讓郝枚緊張起來。


  “說夢話?


  說什麽夢話了?”


  “唔,也有可能是我記錯了,那人沒說夢話!”


  “究竟有沒有說?

  不對,肯定說了。


  你說,我昨天晚上究竟說了什麽了?”


  郝枚拉著他的衣裳,雙眼一動不動的瞪著他。


  ‘噗呲’見狀,皇帝忍不住一笑,開心的說:“哦,原來昨天晚上那個人是你啊!”


  “你!”


  這才知道自己上了當,郝枚鬱悶了好半天,才無奈的笑了。


  “皇上,你知道嗎?


  這段時間,也是我過得最開心的一段時間,沒有宮裏那些亂七八糟的事……對了,說道宮裏的事,我還有件事情要問你!”


  郝枚突然間一臉嚴肅,轉身麵對著他。


  “怎麽了?”


  皇帝一愣,一時之間,有點不習慣她這樣的嚴肅。


  “那段時間,你怎麽老是不搭理我?


  就連夜妃都召見了兩次,可就是不見我,也不來找我。”


  說到這個,郝枚就生氣。


  就算是忙著朝廷的事,沒有時間陪自己,可是為什麽卻有時間召見夜妃。


  “不搭理你?

  什麽時候的事?

  朕沒有啊!”


  皇帝一臉懵。


  “說了在我的麵前不要自稱是朕,我聽著不舒服。


  怎麽又給忘了?”


  郝枚別扭的看著他,那個稱呼,老是讓她覺得兩個人之間充滿了距離感。


  聞言,皇帝連忙道歉。


  想了想之後,才試探著說:“你是說在出征前的那段時間?”


  “不然呢?”


  郝枚雙眼一瞪,大有一股趕緊老實交代的意思。


  看見她這副興師問罪的摸樣,皇帝無奈的笑了笑,說:“你想多了,我並不是要召見夜妃。”


  “胡說,我都見過兩次!”


  “所以,你是在吃醋?”


  皇帝突然覺得有些開心,自古以來,男子都會討厭喜歡嫉妒的女子。


  從前的皇帝也是這樣,可自從遇上了郝枚。


  不,應該是說,自從重新認識了驪妃之後,他的想法就變了。


  她對自己的躲,對自己的拒絕,對自己的滿不在乎,都讓他無時無刻不牽腸掛肚。


  特別是每回一想到她和玉隱玨的關係還不錯的時候,那就更別提有多抓心撓肝了。


  所以,在確定了她為自己吃醋的時候,便覺得這樣的感情彌足珍貴。


  簡直比說皇上萬歲還要讓他覺得有成就感。


  嘴角正要往上翹,便看見郝枚越來越黑的臉色,於是,皇帝趕緊解釋道:“不是這樣的,你誤會了!


  我召見夜妃並不是你想的那樣,我們是有正事要說。”


  “正事?

  什麽正事?

  皇帝和嬪妃,能有什麽正事?

  哦,是了,生皇子也算是正事。”


  郝枚不爽的翻了個白眼,雖然在心底裏,氣消了不少。


  “你瞧瞧,想到哪兒去了!

  我發誓,曾經答應過你不再碰其他的嬪妃之後,我就一直守身如玉,那叫一個冰清玉潔,說出來你都不信!”


  “噗呲,什麽冰清玉潔,那你說,你們究竟有什麽正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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