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二十八章 古人的智慧
“我也不知道……”秦羽喃喃著，很是迷茫。
《霓裳羽衣曲》確實是失傳了，這件事毋庸置疑的。
她的老師大半輩子都在追求這隻曲子。
可洛衿璃，從哪裏得到的？
難不成是她家裏傳下來的？或者是厲家傳下來的？
秦羽雖然接觸不到這種大家族，但是她也是有所了解的。
像是厲家這種，傳承千年的家族，文化底蘊那是相當豐厚，沒準就正好傳下來了呢。
“她也太神了吧，每次都能帶來不一樣的奇跡。先是跳舞，又是創作，再是音域唱歌，現在又來樂器表演？！
她還會武！學習又好。到底有什麽是她不擅長的嗎？”
她們有被打擊到。
“不過我還是好奇，這麽多的鼓，還有古琴，她到底打算怎麽用？”杜薇月望著台上問道。
“《霓裳羽衣曲》，並不是一隻簡單的曲子。”秦羽解釋道，“除了需要唱歌跳舞，同時還要自己伴奏。也就是說，一心三用。”
“真正的《霓裳羽衣曲》，是一個人表演的，但即便是我的老師，這麽多年了，她也無法做到。”
“氣息不勻嗎？”
這是她們訓練時候，會經常遇到的問題。
也是唱跳中無法避免的問題。
“並不是。”秦羽搖搖頭，“最初是一段撫琴，很簡單，但是後麵，接著就是用水袖敲擊鼓麵，這裏經過練習，過程雖然會很艱苦，但也是可以做到的。
最難的，就是後麵需要一邊敲鼓一邊彈琴。在上半部已知的曲譜中，隻在最後一句出現了這種情況，但不難推斷出，後續還會有相同的地方。
即便是隻有這一處，老師也是嚐試了多次，也無法做到。
根本就不可能有人用水袖，彈奏古琴！”
前麵幾句，甘燕妮等人聽了，就覺得很難了，聽到最後 一句，她們是徹底蒙圈了。
“袖子……彈琴？”
鬧著玩呢吧。
“怕不是古代真的有內力這種東西，然後通過內力讓琴發出聲響？”有人猜測道。
“可能吧。”秦羽不太確定。
她和老師也想過這種情況，隻是覺得這種可能性不大，如果古代真的有人內力可以達到控製的如此精細，那一定是高手。
高手怎麽會去當歌姬舞姬呢？
她們還是覺得，應該是水袖中藏有什麽不為人知的機關。
畢竟很多古代遺留下來的東西，現代人都無法完美複製出來。
“這或許就是古人的智慧吧。”
秦羽沒由來的一聲感歎，讓幾人有些摸不著頭腦。
當樂器擺好後，洛衿璃也身穿一襲紅衣，從門口飄了進來。
一出現，大家就被她的妝容驚豔到了。
洛衿璃穿過人群，都到舞台上，看了下擺放的位置，“這個鼓再往後挪一下。琴架往前挪一挪。”
指揮著工作人員調整了下位置後，走到導演麵前，“導演，這就是擺放的位置了。”
導演聽後，立馬叫人，“趕快標記一下！到時候別放錯了。”
“是！”
洛衿璃看著他們在地上做出標記，又囑咐道：“到時候鼓麵一定要按照現在的角度擺放，稍有差池，聲音就會不同。”
鼓與鼓之間，形成一個半圓，聲音傳播到其他的鼓麵，會形成輕微的震動，這也是這首曲子的精華。
“聽到沒有，都記清楚了啊。”導演跟著說道，“你表演的曲目叫什麽？我趕緊讓人加到主持人的手稿裏。”
“《霓裳羽衣曲》。”
“哦，好的。”導演問身邊的助理，“聽清楚了沒？”
“聽清楚了。”助理在本上寫下幾個字，遞到洛衿璃的麵前，“是這幾個字嗎？”
洛衿璃看了一眼，“是。”
“那我這就去準備了。”助理一邊走，還一邊嘀咕著，“《霓裳羽衣曲》？這是什麽曲子？我怎麽從來沒聽說過。”
“《霓裳羽衣曲》……聽名字就挺好聽的。”
助理路過宮柏，宮柏正好聽到了名字，猛地抓住他的肩膀，“等等，你剛才說什麽？”
“啊？”助理懵懵得看著宮柏，“我沒說什麽呀？”
“你剛剛明明就說了一個歌名，歌名叫什麽！”宮柏再次追問。
“哦這個啊。”助理亮出自己的本子上的字，“宮老師，這是洛衿璃要表演的曲目，《霓裳羽衣曲》，有什麽問題嗎？”
看著那幾個字，宮柏又看了看台上的布置，沒有回應助理的話，自顧自的尋找洛衿璃的位置。
洛衿璃和導演交代完後，就下了台，去找秦羽她們了。
台下昏暗，沒有燈光，宮柏看不清楚，於是焦急的問道：“洛衿璃在哪兒呢？”
助理就往導演那邊指了指，結果看到導演身邊已經沒有她的人了，連忙收回手，“剛剛她還和導演說話來著，現在可能去台下找秦羽她們了吧。”
洛衿璃和秦羽幾個關係好，天天都黏在一塊兒，這是整個節目組都知道的。
宮柏也沒有質疑，就下台去了練習生們聚集的位置。
一堆堆的找過，最終在稍微靠後一點的觀眾席上，找到了她們幾個。
此時，洛衿璃正被圍住問問題。
“衿璃，你怎麽下來了，你不彩排一下嗎？我都幾個都已經過了一遍了。”
“衿璃衿璃，你還會彈琴啊，之前怎麽沒聽你說過？”
“……”
看著一張張寫滿了好奇的臉，洛衿璃聳聳肩，“我說，你們這麽多問題，讓我先回答哪一個嘛。”
幾個人看了看，大有一副排排序的意思。
洛衿璃見狀，連忙說道：“如果是關於我表演的事情，就不要問了，一會兒你們看過後就知道了。”
“……”她這麽一說，幾人頓時沒了問題。
她們最好奇的就是這首曲子了。
卻偏偏不讓問。
“洛衿璃，你過來一下。”宮柏站在過道上對她招招手。
“來了。”洛衿璃站起來，“宮老師找我，你們先聊著。”
“宮老師。”洛衿璃對著宮柏點點頭，算是打了招呼。
“洛衿璃，聽說你要表演《霓裳羽衣曲》？”宮柏申請嚴肅，有些生氣的樣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