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7章 外部鬆動
張木非常耿直的執行著昆侖老祖的命令。
站在昆侖老祖製定的地方仔細的觀察著。
雖然說這個張木的修為看上去也就一般,不過似乎洞察力還算是不錯,也許正是因為如此,所以這到無盡深淵裏麵來探測封印漏洞的這個活也會有張木的一份。
此時方平仔細的觀察著探測中的張木,之間張木此時右手手持著他那造型古樸的長劍,保持著金雞獨立的姿勢,渾身散發出一圈圈淡綠色的朦朦光暈。
一股有幾分浩瀚感覺的靈識頓時擴散了出去。
方平感覺到了這股氣息。
不由的心中一驚,不錯啊,這個張木的感知力相比自己也不算是太差。
昆侖老祖並沒有著急,隻是站在原地猶如一尊石像一般紋絲不動。
也許是他們這個級別的高手或者是上了年紀的人都喜歡長時間的保持一個動作不動吧。
方平也保持絕對的安靜,緊緊的感知著周遭的一切。
片刻之後,張木睜開自己的眼睛,對昆侖老祖說道。
“老祖,我感知到了兩處來自於內部的禁製鬆動,一處.……似乎是來自於外部的。”
聽到張木所說的話,方平有些懵了。
難不成這張木的靈識感知還在自己之上嗎?
自己察覺不出來任何的異常,可是這個有點窮光蛋的張木竟然感知出來了。
這實在是有些不可思議。
不過張木話語中蘊含的內容卻讓方平心中一動。
如果說這禁製的鬆動來自於外部的話,那麽就隻有一種可能。
那就是有人想要從外側打破封印饕餮的封印,把這群能夠毀滅一個甚至是好幾個大陸的恐怖妖獸給放出來。
光是這一頭頂尖妖獸之王饕餮就極其難以對付了,萬一這饕餮真的出現了。
恐怕極其這整個大陸上麵的所有各方勢力,再加上昆侖老祖這些隱世的老怪物們,隻怕都夠懸。
千萬年前光是封印這頭饕餮在這無盡深淵,就足以讓幾個大陸當中絕大部分的修真者掛掉了。
幾個大陸都會麵臨著長達上百年的絕對黑暗時代。
那時候可是真正的靈氣枯竭、草木凋零,所謂的靈山更是不可能出現一座。
基本上到處都是處於無盡深淵式的黑暗,餓殍遍地、屍橫遍野。
就連普通人在這麽極端惡劣的環境下能夠活幾個都不好說。
可能唯有那些食腐類的生物才能夠吃著遍地的屍體苟活著吧。
隻有極少數的人類才能夠忍受過這段噩夢般的浩劫,堅持到黑暗力量散去,靈氣漸漸複蘇的時候。
經曆過那噩夢時代的人恐怕一輩子都不會想要重新經曆這種噩夢。
對於這些陳芝麻爛穀子的事情,方平也隻不過是通過係統有過一個大概的了解,畢竟當年的黑暗年代距離現在實在是太過於遙遠了。
以至於現在的絕大多數人甚至連這件事情都不知道。
不過方平疑惑的是到底是什麽人才會幹出如此瘋狂的事情,如果是人類的話,那不是腦子有病嗎?
放著好好的日子不過,非要讓妖獸降臨大陸,怎麽?繼承了某霸的意誌,誓死要減少幾大大陸的人口嗎?
但是妖獸的力量可是來源於妖界,搞不好幾個大陸可是會毀掉的。
方平雖然不知道到底是誰腦子如此缺根弦,不過心中也大致了解到了。
這幾個大陸的人當中,似乎有人不太老實啊。
昆侖老祖聽到張木所言,沉默了片刻。
也許昆侖老祖剛才所說的話也隻是有幾分猜想,但是現如今昆侖老祖的猜想似乎應驗了。
這完全不是一件好事。
甚至是這對所有的大陸來說都是一個噩耗。
不過好在這封印饕餮的無盡深淵禁製也是千萬年前很多驚才絕豔的大能之輩們以畢生心血之力,傾盡一切凝結成的封印。
要想要破壞掉這禁製,也未必是一朝一夕的事情。
完全沒有那麽簡單。
要不然也不可能頂得住這妖獸饕餮每隔這幾百年的鬧騰。
隻不過這禁製畢竟是死的,如果沒有昆侖老祖這麽些位老祖不停的維護,輸送力量,恐怕這禁製也經不住饕餮長年累月的鬧騰。
隻不過此時昆侖老祖不言語,這原本就黑暗寂靜的無盡深淵變的氣氛凝重,更加的詭異。
昆侖老祖說道。
“好,張木,你來帶路,指明方位。”
昆侖老祖並沒有太多的透露這禁製當中的水有多麽深。
顯然還不到時候。
既然昆侖老祖不說,這些有些敏感的事情,方平雖然好奇,但是也不會隨意亂問。
畢竟什麽話該說,什麽話不該說,他還是非常清楚的。
張木在前麵帶路,昆侖老祖就跟在張木和方平身後大約兩三丈的地方,不遠不近的吊著。
方平見昆侖老祖似乎心情不怎麽好,所以自己也就不上去碰這個軟釘子了。
方平走到張木的身邊。
這張木似乎是知道方平想問的事情。
“你是想問為什麽我能夠發現那些禁製的鬆動之處吧?”
方平嘿嘿一笑。
“你怎麽知道?”
張木並沒有回答方平的問題。
“方位的問題,其實這無盡深淵當中的禁製十分廣袤,要不然也封印不住饕餮在內的不少驚天妖獸,除了饕餮之外,還有很多難以對付的妖獸都在這無盡深淵當中。”
“隻不過是因為饕餮可以吞噬萬物,一旦出來很難限製其的吞噬,所以現在大部分人隻知道這無盡深淵當中封印著饕餮罷了。”
“其實這無盡深淵當中極其的凶險,如果運氣不好的話,還會遇到不少實力不亞於饕餮的恐怖妖獸。”
“嘶……”
之前方平或多或少的感受過饕餮的力量,光是這禁製所帶來的宏大的壓迫感,以及難以想象的規模就知道這個家夥有多麽的難以對付了。
可是張木卻告訴自己這饕餮竟然還隻是眾多被封印妖獸當中的其中之一,方平感覺自己似乎有幾滴汗水流了出來。
“至於為什麽我能夠發現其實也非常的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