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八十二章 站起來了
就算大家心裏都懷疑是他,可以誰也不能說就是他,他對著所有人的視線,一臉無辜,仿佛不知道他們視線背後所隱藏的意思。
他可憐兮兮地看著莫銘城問道:“哥哥,你這個意思是說我嗎?可是你出事的時候我和父親在一起,這個父親也是可以證明的。”
莫銘城看著他這惺惺作態的樣子,覺得十分的惡心,裝可憐裝給誰看啊,這裏一群大男人,什麽事情沒有見過,吃點事情也隻是看破不說破,大家心裏都明白就算了。
莫萬山仔細思量了一下,雖然鄭晚秋說的是沒有錯,當時他的確和自己在一起,沒有作案的動機和時機,不過這件事情最大的受益者就是他。
莫銘城本來就是一個很腹黑的人,他也可憐巴巴的說:“弟弟,我絕對沒有說這個人就是你的意思,我隻是把我所知道的事情都給說出來,你這麽著急解釋反而讓人誤會,覺得你就是這個事情的幕後主使人。”
鄭晚秋心裏很吃驚,但是也暗怪自己太著急了,大家雖然看著他,但是誰也沒有說到他,他現在跳出去說自己不是,反而就是心虛的樣子。
不過話都說出去了,現在也隻能硬著頭皮繼續解釋,他撓了撓自己的腦袋,裝出一副憨厚的樣子說:“最好不要讓我知道是誰害了哥哥你,不然我怎麽樣都不會放過他。”
莫銘城看著到現在都還在演戲的鄭晚秋,心裏也不得不佩服他,都到這個時候了,誰不清楚就是他呀,偏偏他就還能裝出一副無辜的樣子。
莫萬山不想把場麵鬧得太尷尬了,畢竟這是他的家事,真的要是晚秋做的,那也隻能回家解決,他咳嗽了一聲說:“好了,都不討論這個了,我們回到正題,都說一下你們對於莫銘城當總裁的意見。”
兩邊還是各自站在他們支持的一方,鄭晚秋覺得這樣下去對他十分的不利,他本來就沒有什麽先天的優勢,特別是莫銘城來了以後,他們這邊就像熄火了一樣,再也說不過對麵。
他直接站起來說:“我對於哥哥癱瘓的事情也表示很心疼,但是既然都這樣了,不如就在家好好休息,公司有這麽多的人才,自然會好好打理的,總裁的位置我知道很多股東對於我還是有一些看法,覺得我不能勝任,那是之前沒有給我大的合約讓我去談,假如我當上總裁以後,我肯定會全身心的投入公司,那些大合約,我也會盡我一切的努力,給他們簽下來。”
莫銘城看著鄭晚秋坐立不安的樣子,覺得很好笑,這他才使出多少力氣呀,鄭晚秋就已經招架不住了,要是他把所有的實力都拿出來,鄭晚秋豈不是要直接認輸了。
他摸了摸自己的胸口,一副很心痛的樣子說:“沒有想到,我現在還是總裁的時候,就已經有人想要我的位子了,我這還沒被罷免呢,要是被罷免了,豈不是更加的淒慘。”
鄭晚秋被說的很尷尬,但是他有沒有辦法,都到了這個時候了,他再不搏一把,就真的沒有機會了,他不在說話,就是不斷用眼神示意那些股東。
張董這邊自然是支持莫銘城的,一個個也跟著很心痛的樣子說:“誒,我們銘城實在是太苦了,被人謀害而出了車禍就算了,現在還被人給直接想要懟下位,也不知道那些人到底是多狠的心。”
鄭晚秋越聽越覺得這個話不太對,他直接接過話來說:“張董,我們大家或者說所有人都很心疼哥哥,但心疼他就得讓他也輕鬆一些,他現在本來就忙不過來,還要跟隨醫院做康複,又要關照公司的運營,我看不如就先在家好好恢複,張董你覺得呢?”
張董才不理這個人,說的這麽冠冕堂皇,好像一切都是為了莫銘城好,實際上就是要滿足自己的心理,他才不會支持這種心術不正的私生子當總裁。
莫銘城突然說:“假如我還是一個正常人,我能站起來,我也能天天來公司,那我還會被罷免嗎?”
“那當然不會了,誰還會提這個呀?你管理的僅僅有條的,大家夥都不用操心,可是這些也隻是想想了。”
“是啊,想你當初還是健康的人時,一天天就要住在公司一樣,那時候公司一直都在走上坡路,雖然現在也在走上坡路,但是這個起伏明顯小了很多。”
莫銘城聽了以後點了點頭說:“的確,這一段時間我是很少來公司,不過那也是我想放長線釣大魚,想找出到底是誰害了我出車禍,現在看來,這個人好像是我的弟弟呢。”
鄭晚秋一臉吃驚地看著他說:“哥,你在瞎說什麽呀?我怎麽可能是那個害你的人呢?我一天天的巴不得你和父親的身體都好好的,你不要胡思亂想,也不要胡亂猜忌,反而讓有心人介入我們倆兄弟之間了。”
莫銘城看到了現在,鄭晚秋還是沒有意識到他的錯誤,隻是一味的在繼續裝不知道,他突然從輪椅上麵站了起來,然後說:“我就是一個正常人,和你們大家都一樣,接下來的每一天我都能來公司,也能好好的工作,所以今天這個會議,還有必要繼續開下去嗎?”
所有人都張大了嘴巴,包括管賢和馮遲,他們兩個也是莫銘城最親近的人,但是卻一直都以為,他真的是癱瘓在床上,不能自理的人,結果這個人突然說著說著,就從椅子上站起來,證明他是一個好人。
莫萬山超級的激動,直接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向莫銘城走了過去,本來就離莫銘城近的總裁也過來圍觀。
莫萬山走了過來,但是他還是碰莫銘城,他小心翼翼的問道:“銘城,你真的好了嗎?現在能自如地行走了?”
鄭晚秋看著這一切,一點也不肯相信,莫銘城就是一個殘疾人,他不是一直都癱瘓在床上的嗎?怎麽現在還能突然站起來了?他心裏隱隱約約地覺得,今天這一場他是輸定了。